&&&&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一下一下的舀盆里的汤。
一边还不忘了娇柔做作的摆出各种媚*态,极尽挑逗之能事。
于是二人顺理成章的做成了好事。
事后,刘贵妃体贴的扶着皇帝的头,让累极也很快*活到极致的瘦削天子埋首在女子胸前最柔软的双峰之间休息。
“陛下对臣妾可还满意?”刘贵妃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男人的背。
皇帝“嗯”了一声,半天方道:“爱妃的身子实乃人间至乐之所,让人欲罢不能……”说着似陶醉似回味的舔了舔唇,“爱妃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出来,朕都给你。”
刘贵妃对着绣着金龙的床帐,眉毛一挑,露出一抹得逞的冷笑。
果然,圣上还是原来的圣上,那个被自己迷得言听计从的圣上。承欢殿的那个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己只是稍加勾引,这不是又乖乖上钩了?
想着,刘贵妃不由又得意几分,道:“陛下也太小瞧人了,臣妾跟着陛下难道是图陛下的赏赐不成?臣妾为的是自己的心。臣妾巴巴的在宫里望眼欲穿,陛下却只顾着承欢殿的那个,难道她能比臣妾伺候的好?臣妾也不敢奢求别的,只要陛下能多看臣妾几眼,遇事能多为臣妾想想,别让臣妾被人欺负了去,便是对臣妾来说最大的赏赐了。”
皇帝陛下含笑道:“你醋劲儿这么大?”
“臣妾可不敢吃醋。”
“还不敢呢?”皇帝道,“宫里就你最胆大包天。”
“还不是陛下您宠着臣妾……”刘贵妃看皇帝心情不错,便将之前斟酌好的一肚子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试探着问,“陛下,臣妾有一事不明,不知当不当问。”
皇帝嗯了一声,道:“说吧,朕恕你无罪。”
刘贵妃道:“以大秦律法,将领在外无旨不得回京,违者乃是重罪。可若是大军凯旋,将领擅自抛下大军,自己先进了京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皇帝一怔,突然猛地瞪眼,坐了起来。
刘贵妃忙跪倒榻上,道:“陛下恕罪,臣妾只是随口一问。”
“随口一问?”皇帝陛下拧了眉,“随口一问你怎么不问别的,偏偏问这事,边城凯旋大军即将抵京,你是不是听了什么消息,是谁,到底是谁擅自回京了?告诉朕!”
“这,这……”刘贵妃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半天才道:“臣妾不敢说。”
皇帝再三逼问,她似乎才不得不遵命开口:“臣妾听说,吴王几天前就已经回府了。以律,吴王该跟大军一同进京的,便是进了京也不能先回府而须先进宫向陛下复命,再去兵部交接兵符,参加宫里的庆功宴,然后才能回他自己的王府。可吴王却,却在没有任何旨意的情况下大摇大摆的回了王府,这分明是不把大秦律法、不把陛下你放在眼里啊!”
“孽子!”皇帝陛下猛地一捶床,连叫了几声“孽子”。
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就算那孽子擅自离开大军回京,你长居深宫之中,又如何知道的?”
“臣妾是听皓儿说的……”话没说完,吓得忙捂住嘴,瞪大眼。
“皓儿进宫了?”皇帝的突然狠厉起来,眼露凶光。
“没有没有……”刘贵妃忙摇头。
“我看把朕的旨意当成耳旁风的是你们母子才对吧。”皇帝一把掐住刘贵妃的脖子,“你们上次给朕惹出那么大的事,太上皇指着朕骂的狗血喷头,就差要废了朕了。你们倒好,才几天就忘的一干二净,以为有朕帮你们遮掩就万事大吉了是么,忘了朕是怎么说的了!嗯?说,说话啊你!”
刘贵妃被他这一喝,加上脖子被勒住,喘不过气,吓得不住摇头,颤颤抖抖道:“陛下,陛下说让皓儿,禁,禁足王府,一个月,好好思过。”
“还记得就好。”皇帝松开手,缓缓搓揉着有些酸疼的手腕,“你也禁足吧,没朕的命令不许踏出殿门一步。”
刘贵妃觉得自己刚刚差点就被掐死了,猛然一获得自由,便大口喘气,即使这样做让她觉得喉咙很疼很疼。劫后余生的喜悦让她本能的屏蔽了皇帝后来说的那句禁足她的话。
直到皇帝向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将刘妃拖出去!”
登时,一个看起来三十上下很白净身着总管服饰的太监便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稍小的太监。为首的太监总管叫吴孝,原是夏东升的干儿子,夏东升对他不错,有心提拔他,常教他一些日常服侍皇帝的小诀窍、找些讨巧的活儿让他干,也常让他在皇帝面前露露脸。
皇帝从前就对他印象不错,这不,夏东升一出事,就提拔了他来。
吴孝一招手,便有连个小太监一左一右拖住刘贵妃的胳膊,拉了出去,后面还有一个小太监匆忙捡起地上的衣裳跟了出去。
“吴孝!”皇帝叫了一句。
后者忙颠颠的跑过去,点头哈腰的问:“万岁爷有何吩咐?”
皇帝叹了口气,道:“你说女人怎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