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莫名酸软起来,手伸进领口,慢慢滑过他胸口的那条伤疤,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他那宽阔的背。他重重的喘着气,咬着她灵巧的小舌吸吮,手轻轻扯开衣带,一寸一寸的,从胸口一直摸到小腹。
“昔儿,你太诱人了!”他亮黑的眸子里满是欲*望,剑眉微蹙着,显然在极力忍耐。林忆昔收回迷茫的思绪,轻轻摇了摇头,半天又点了点头。他放开她的唇,很不甘心的在她莹白圆润的耳珠上咬了一口,匆忙跳下床,道:“我,我还是到别处去睡吧,不然,我真把持不住,万一伤了你和孩儿可就追悔莫及了。”
林忆昔想了想,说:“别去外面了,就让丫头们把我平日小憩的软榻搬来,你便在这里歇了,咱们俩同处一室,还能说说话,岂不好?”
徒祺宇喜得点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几个月见不着你,想的厉害,现在是一刻看不见你就不安生呢。”
于是林忆昔吩咐慧香叫几个力气大的婆子进来,将软榻搬来,铺好。徒祺宇便于软榻之上躺了。开始的时候二人还有一句每一句的搭话,过了一会儿林忆昔又问了句什么,半天听不见回应,扭头一看,徒祺宇双眼紧闭呼吸悠长,原来是睡着了。想起他说的为了早一日见自己日夜兼程赶回来,必定是累极了,不由心头一软,缓缓下床,将被角为他掖好,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一连五日,徒祺宇都躲在王府陪夫人,无人知道他已经回京。当然太上皇和林忆昔贴身伺候之人还是知道的,只是谁都不会往外说罢了。
“子瑜,你们在边城很苦么?”林忆昔摸着他满手的硬茧问。
他盯着她妩媚的眉眼,摸着她柔滑无骨的小手,眼睛眯了眯,似乎思绪又回到了在边城枕戈达旦终日苦训的日子,他笑笑说:“苦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报国的责任与激情、将士们之间的信任与义气,那种感觉,如果你置身其中你也不会觉得苦。”
“是么?”林忆昔笑笑,“外面很大吧,你可见了什么名山明川?”
徒祺宇道:“有,回头我画给你看。”
林忆昔又问林铮,徒祺宇说:“你这个哥哥可真是个将才,作战勇猛,且非勇而无谋之辈,这次大捷,他可是立了大功的,连李大将军都夸赞不已。对了,知道我先回来他还让我代他问你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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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提起哥哥林铮, 林忆昔便问:“他还是那个脾气么, 听说之前受了很重的伤,现在不要紧吧?”
徒祺宇心知林忆昔关心兄长,有心捡好听的跟她说:
“不瞒娘子,自出了上次之事后, 我瞧着内兄倒稳重了很多。以前他便是见了我也没几句话,如今我们倒向兄弟一般了。对了,他跟林先生相处的不错, 两人时常嘀嘀咕咕互相探讨。他之前虽受了不少伤, 但多为皮外伤,又经太医悉心照料,没什么大碍了。”
徒祺宇提到林如海, 林忆昔不由又想起林黛玉, 便问:“林大人也跟大军一起进京么?”
“自然如此。”徒祺宇点点头, 半开玩笑的道:“我是逃兵,若是被御史参上一本,只怕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林忆昔道:“这几天都等不了?”
徒祺宇认真的点点头, 拉过林忆昔的手,一摸, 有点凉, 便把她另一只手也拉过来, 放在自己温热的掌心,双手一盖,将两支小手紧紧包裹住, 道:“难道昔儿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还是你想让我再强调一遍?”说着欺身上前。
他的手很暖,林忆昔索性由他握着,有这么个人形暖手宝,不用白不用。
她闻言将脸一扭,躲过某人的突然袭击,问:“你就真不怕御史弹劾、圣上治罪?还有楚王和刘贵妃,他们可时时盯着你呢,芝麻大点的错儿到他们那,都能添油加醋说成西瓜那么大。”她想用手比比芝麻和西瓜的打小,以更加清晰的强调二者的区别,奈何某人握着的手不肯放。
既然手抽不出来,她索性放弃,嘟嘴道:“哪次圣上不是大发雷霆。”
徒祺宇不在意的笑笑,掀开袍子,将她一双柔荑放在胸口暖着,长臂一伸,左手揽住她一抹香肩,右手在她鼻尖一点,道:“为夫因你获罪,娘子是不是得跟为夫一道受罚才公平,嗯?”
林忆昔道:“你自己犯了错,休要往我身上赖!”
“你可是罪魁呢。”
“才不是!”林忆昔一扭头,嘟着嘴道。
“怎么不是了?我回来可是为见你。”
林忆昔“哼”了一声,道:“难道你舍得让我怀着身孕跟你蹲大牢?”
“那自然是不舍得的。”
彼时,皇宫神龙殿。
“皇上,您都看了半日奏折,好歹也该歇歇了。”刘贵妃笑意盈盈的参拜,眼角一挑,流露出几分的魅色,娇娇怯怯的道。皇帝瞅了他一眼,放下笔,淡淡的问:“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