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墨菲斯托抓紧了头上的帷幔,清了清嗓门,如果他被发现半米大角变成花生米小豆丁……,这场面太凄惨了。
“主上!”沃尔夫听了他的话没吱声,他的身体依然单膝跪地没起来,世上唯有一人一物他不可辜负,后者是特味小肥羊,前者就是匹诺曹。如果二选其一,那就只有匹诺曹。
“我有个不情之请,求主上允诺。”他实在放心不下,匹诺曹被替换了身体,他的rou身也死去,契约的力量无法保障他还能好好的。
墨菲斯托透过迷朦的帷幔看他,他心思一转就知道他想说的。这个一身漆黑的勇士敢于挑战最强大的敌人,一直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也一直忠心耿耿不敢违抗反驳他的意志,今天为了个男人,也是难得了。
“匹诺曹是个好孩子,我一直将他当成我在人间唯一的好友,我想跟着他,只要他平安就好。”大汉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魔王陛下愣是感觉出了什么。这种同性向的感情只要不发生在他身上,他没有任何意见。
【当家的、亲爱的、孩子爹!你再不出来你家下属就成烤全狼,而且有些已经焦了。】耳边传来自家媳妇急吼吼的声音,真是分分钟都离开不了,墨菲斯托顶了顶头上的帷幔,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当家的不在家,这女人真是什么都办不好,万一他走开她可怎么办?
【没事,让她烧吧,她能烧的也就是沃尔夫的躯壳罢了。】灵魂就在眼前还单膝跪着呢,墨菲斯托看着对方顶上有型的单独大角,越看越碍眼,身为魔王的他现在丑得见不得人凭什么下属能长那么大的角招摇过市,“人类不喜欢长角的,你要是在人间行走,那个角也要学会适当的隐藏,懂吗?”
看着下属乖觉地将头上的独角隐没,连豆丁都没有,墨菲斯托笑得一脸得意,直接就回到了幻心镜里。
【你家下属真不会死吗?】那rou都已经烤透了,香味都飘出来了。
【你要相信你的丈夫,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骗你,沃尔夫没有死,他现在就跟个背后灵一样在匹诺曹身边,只是。】墨菲斯托说得很郑重,他要么不说,要么说得就都是真话。那只sao狐狸说过:恰当的全知境界对两性关系很有好处,该知道的女人必须知道,不然她们会造反的。
背后灵!这真是个让人发怂的词,这不是死了算什么。司代娜看着摊在地上的巨狼,它身上还散发着一股烤焦的柴味,匹诺曹已经不言不语地坐在地上两眼放空,他的表情特别冷,冷得人心里发毛。这场景实在让她说不出什么“别哭,沃尔夫还在,它还活着”的话。
“匹诺曹,你别伤心,也许他还留在你身边呢。”司代娜没敢往他身后撇一眼,也许是鲜血淋漓、也许长发飘飘,如果是被火烧过的模样那更渗人。
匹诺曹无知无觉,不知道有没有将司代娜的话听到耳朵里,不过即使听进去恐怕也不相信。他依然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静坐良久不言不语,这安静让人恐慌。司代娜就怕他一时想不开,趁人不注意一头碰死了,别看这猜想很狗血,狗血往往都是最有可能发生的。
“我是个木头人,我连心都没有,我伤什么心,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匹诺曹的声音平平板板,像一条直线,司代娜听得叫糟,平常讲话温温柔柔跟杯暖开水一样,现在这听起来冰得掉渣。明知道使用魔具对方必定要付出代价,他就是不过问,假装自己不知道,他不过仗着他喜欢他。他讨厌镇上随意任性随意欺负他的孩子,可是自己对沃尔夫不也是随意任性随意欺负,他怎么不懂事一点?
现在,再也没有那个人,可以不求回报只求他安好。
结界依然在,美伽娜将最后一小块的木条子燃尽,那些东西烧成了粉粉末末轻轻一吹就消散得一干二净。她也随着这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一样,笑得天真而狡黠,她终于不用被仇恨压着了,她解脱了,随手将身上长及脚裸的红衣袍子解开脱下,红色的袍脚轻盈落地像坠落的花瓣轻飘飘的。她身上就穿着一件及膝的白色蕾丝裙,看起来是个十几岁的少女,不,她本来就是个少女,只是
“这件魔具有点用处,司代娜姐姐,回头你可以带着去冒险,我穿了这么久,你就将她当成我,让我一起去看看世界各地的风景。”抖着那件红色长袍,美伽娜将它一点一点捋平整理得一丝不苟,红色的布料质地极好也极难折叠妥当,但是她就是耐着性子做好。她的时间剩余的不多,司代娜说得没错,她确实过不了心里的坎。剩下的时辰里,她的命不是自己的命,是别人的,复仇人总会被复仇,恩怨不休,除非一方死绝。
幸好,她再没有什么亲人,这场复仇也算有了终止符,随便他们想杀她还是折磨她或者大度地放了她,几个小时后她就闭眼了,一切与她无关。如果有人记得她,那么她在世上还留点痕迹,如果忘了,那就忘了吧,她已经不在意也无法去在意了。
透明的屏障消失了,众人没有动手,他们都看着司代娜,司代娜看着对方将手里的红袍子递了过来,轻叹一声顺手接来。
事情落幕,这位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