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只能等下一世。
东妖十指铿锵有力得一针砍削,只能听到能将人逼疯的金属摩擦声,听得人鸡皮疙瘩起来了。唉,看来真的没办法了。
美伽娜在消耗沃尔夫生命的同时也在消耗自己的生命,这场复仇从一开始就是她就开始倒计时,计算着对方的生命也计算着自己的生命。
“你就靠着狼爪子和血腥披风定他的罪孽,我不同意。万一是别的恶魔呢,故意挑拨你和沃尔夫,让你们自相残杀,你们一起死了他还逍遥法外。”司代娜好想近身狠狠拍醒这个女人,“你觉得复仇比你的性命重要,那么那个真正的凶手不是沃尔夫怎么办?你跟他对峙过了吗?”
美伽娜静静地听,她手里的动作也没停,如果一旁的二傻不是拼命翻滚绞痛,这画面看起来就像一个焚香祷告的女孩,还是挺有美感的。
“如果它杀了你的nainai,你觉得杀它天经地义,那么你现在杀匹诺曹,你欠了薛贝特一个孙儿你怎么赔?”司代娜又要头疼了,只要面对难题她就头疼,在地球的时候她头疼二元一次方程和抛物线,在东仙她头疼无厘头咒语和不可控制的魔法,在东塔她头疼各种情情爱爱恩怨纠葛。现在想想,还不如面对前两者。
美伽娜报仇之心意志坚定,她就是慢条斯理地烧柴火,这不止在杀沃尔夫,还要在它死前折磨它,让它死不痛快、活不下来。
“我没想到是这样的,沃尔夫,对不起。”匹诺曹一想到他的朋友会因为他常常使用的那个宝物失去依仗和后盾。那个男人总是跟他说,随便用,别顾忌,他怎么就真的用得那么理所当然。别人要伤害他,还是用从他身上替换下来的那些木头零件。
眼看着所有人束手无策,他的沃尔夫可能就要这样死去,他心里绞痛极了,一想到他要死去,他居然恐惧害怕地不能自己。那个憨厚老实的男人,经常被人嘲笑欺负的自己有一天也有了欺负的对象,他虽然是恶魔但是他很乖很傻。他想要让所有人喜欢,他就给予他面具,让他享受别人的喜爱。
“我的眼睛瞎了,我的心也是瞎的。”那些人只是魔具的力量才喜爱他,是虚幻的,只有沃尔夫从头到尾一直才是真的爱他。即使这种爱让他别扭,但是那是真的感情。
司代娜看着匹诺曹泣不成声,虽然没有眼泪但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悲哀与死寂。她还以为这场感情从头到尾都是二傻单方面一厢情愿自作深情,没想到匹诺曹也是有深情在的。虽然她不确定是最初的开始是友情还是爱情,但是二傻也算守候有望的。
【当家的、亲爱的、孩子爹!你再不出来你家下属就成烤全狼,而且有些已经焦了。】司代娜觉得爱民如子的魔王陛下也该休够了,每天在镜子里不见人又不给回应,比产妇坐月子还要规避。
【没事,让她烧吧,她能烧的也就是沃尔夫的躯壳罢了。】东方有句古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想他的下属如果借这次机会摆脱那个木头人也是不错的。
【嗯?你做了什么,二傻不会死吗,它在疼。】跟走一步还会绊一跤的司代娜不同,魔镜先生总是还未迈步就已经想到造汽车造飞机出行,他肯定已经想到什么方法还去实施了才回来。
【新生命的诞生总是迎接着阵痛,黎明之前薛黑暗,光明越可贵。】
【所以,你想要你家下属顺产吗?】听到魔镜先生一句一句的无厘头台词,她很想问——家属,保大人还是保孩子?来一刀吧,剖腹产疤痕短小又不贵。
第61章
墨菲斯托刚刚确实是离开了, 当然他也离得不是很开, 就地道这样巴掌大的地方他想走也走不远。更何况, 他要准备应付王后随时可能面对的各种危险。
沃尔夫的状态一直不好, 信仰力本来就薄弱,还要不限量供应匹诺曹的挥霍。这样神似自己的状况让魔王大人对它很怜悯同情, 人与人因为共鸣而显得更亲近, 魔王大人打算用着被婆娘挥霍得剩余力量再匀一点给他。从在魔界的穷奢极欲到如今的Jing打细算, 果然有家室的男人会变得很不一样。
他的神智处于半醒半睡状态,只剩下最直白最原始的样子。比起他的老板魔王陛下, 他至少还有身体,二人穷困潦倒得平分秋色。墨菲斯托索性顺水推舟, 利用那个圣女的计划将他的身体联同契约一起湮灭,再抽取他的魂魄, 神灯是孕养灵魂的好地方,沃尔夫早晚会恢复的。
“主上!”一个除掉头顶上三四十公分独角, 净身高能达一米九的型男大汉单膝撑着身体跪坐在地,他一身威武霸气的黑色金刚盔甲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曾经,墨菲斯托也是这样头上有犄角的汉子,没有那么魁梧健壮的模样, 在魔界这种看角的地方却被喻为第一美男。如今, 时势变迁, 他只敢戴着帷幔与故人相认。
“沃尔夫, 你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将沃尔夫的灵魂抽走后, 他那个庞大的身躯就轰然倒下, 匹诺曹趴在它身上哭得像个孩子,这些虽然是下属的私事,墨菲斯托再知道下属的性向后还是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