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祈张开眼睛时,被自己所处的位置吓了一跳。他就这麽裸着身趴在霜月的身上,再仔细一看,霜月竟然也不着衣物。
试着起身,但才动了一下,便立刻明白了被摆成这样的原因。好痛,身後的伤非常的疼痛。刚才只不过是为了移动身体,不小心牵扯了下伤处,疼的嘶哑咧嘴了起来。
「别乱动」霜月被身上的动静吵醒,稍微睁开了眼,用晨起低沉嗓音阻止了还准备继续乱动的祈。
「唔我我吵醒您了吗?抱歉」祈语带紧张的道歉着,另一方面也偷偷觉得双月这时的嗓音很好听。
「没有,我也差不多该起来了。挨打部位还痛着吧?如果你能答应我今天不吵着到村里,我可以让你的伤不那麽疼。」霜月撑起身体,半坐卧的靠在身後枕头上。认真思考着祈的伤势外出的可能性。
「但是您答应过」祈皱起眉想要争论,「您」
「我是答应过,只是我认为你今天的状况不适合外出。当然你要勉强去也可以,毕竟我确实答应过你。但只要你的身体状况一不许可,我会立刻带你回来。」听到祈语气中的焦急及少许的失落,霜月有点不耐烦的中断他的话,完整的解释了自己的意思。
「我」听到这麽说,祈还是有点犹豫不决。能的话,当然希望可以早点见到妹妹,希望能早点让她摆脱孤独的回忆。
「你其实也挺烦人的祈。三天,我答应你最多三天内会带你去。在那之前,好好的养伤。」叹了口气,霜月不想再跟他一直周旋下起,直接给出了结论。
「是」从这坚决的态度,看来是无法再继续讨价还价了,祈最後也只能不甘愿的回答。
「别这麽不开心,好好养伤,这几天不要轻举妄动。你不想身上多出太多处罚痕迹,或是被疼爱到无法下床吧?」定睛看着趴在胸口的祈,这样的画面其实挺好的。只是,他终究不属於这里
「我...我知道了」垂首回覆了後,祈再次察觉到两人是光裸着紧贴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有点尴尬。想要变换姿势,但tun缝的伤又疼到无法起身,眉头紧皱了起来。
看到祈眉尖带着的愁苦,以为被伤处弄疼了,霜月放轻了声音询问,「很疼吗?」声音轻柔的像情人间的呢喃。
「不是很痛没错,但是我这样一直压在您身上似乎也不太好」从醒来时就是这样的姿势,一想到也许整晚都是维持这样,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
晨光从窗户轻轻透进房间,霜月突然沈默下来看着那张被光照亮半边的脸孔,专注的,安静的。他的脑海中纷乱思考着许多事情,直至停留在“这也许是最後一次了”这样的念头上後,思绪回归宁静。
就在祈被盯着看到有点困窘,正想开口打破沈默时,门被缓缓推开。槿的手上捧着一些物品,优雅的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床上状似甜蜜的景象时,愣了很大一下,但没花多少时间便立刻调整好备受惊吓的心情。
「主人,您要我准备的物品我拿来了,需要我服侍晨间梳洗吗?」槿边询问,边不停的偷看床上的景色。
霜月裸着身半坐卧在床上,光着身子的祈趴在他的胸膛。被子遮掩住祈的tun部,连霜月的下半身也一起掩盖住。好想看主人裸着身的模样,被碍事的祭品遮住了一大半,槿觉得有些遗憾。
「不用,你去忙吧。」霜月察觉到槿进来後,趴在胸前的人有点紧张,於是支开了可爱的狐妖。
听到这样的答覆,槿有点失望的行了礼,离开了房间。
房门再次被关上时,霜月扣住祈的下颚,强迫维持抬头的姿势。看着一脸错愕的表情,露出一抹轻笑。
彷佛被绝美的笑容勾去心魂般,祈没有抗拒手掌的禁锢,配合的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沈浸在美丽的笑容中时,霜月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还来不及反应,双唇直接被另一双冰冷柔软的唇覆上。
霜月的吻很温柔,就像被呵护着般。祈享受着微凉双唇的爱抚,软舌也在此时侵入了口中,细致缓慢的与他的舌头缠绵着。
舒服的吻总是令人沉醉,祈放弃了抵抗的念头,闭起眼,被动的享受起口中的甜美。缓慢沁入喉间的微凉ye体,让身体的疼痛暂时被驱散了。
「这这是?您在替我治疗吗?」当霜月唇瓣离开时,祈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对这样的情形,他好奇的询问着。
「不是,我不会治疗人类,我只会掠夺跟破坏。但是我能让你的神经稍微麻痹,缓解疼痛的感觉。只是感觉短暂消失,伤依然还在,过度活动还是会让伤势加重。」疼痛的表情已经从祈的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好奇,这个小猎人还真的挺有趣的。
轻手轻脚的将趴在身上的人放置到床上,催促起床漱洗。霜月的心头流过一股暖意,这种能够延续生命长度的暖流,很舒服。
仍然优雅侧卧在床上的霜月,突然伸手将已经坐在床缘准备起身的人拉至怀中。贴近他的耳旁,吐出了些冰凉的气息,「我先替你上药好了,翘起tun部趴好。」
好听的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