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床被你想跟我一起盖?”
“进来吧,如果你不怕我的话”张汶天说完就转身走进了屋子里,我丝毫没有犹豫的进到了房间里,进到房间我关上了门看着坐在床上的张汶天,在他的床头摆着一只蜡烛。
“那你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把我的箱子打开了?”
我犹豫着,我此时内心害怕可是脸上却抹不开面子,突然过去他心里怎么想?我要是过去了我该编出什么样的借口呢?
“不,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你是人你要是对我怎么样陈书年也不会放过你的,而且你要是对我怎么样了,你心里能过意的去吗?”
身后有了一个人我就没有那么害怕了,屋子里有一些冷,我看着窗外,又一个闪电划过夜空,我闭上了眼睛不去看,然后就是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我颤抖了一下身体,随后我感觉到身上被盖上了被子。
“站住”张汶天说了一声,我回过头:“上来睡觉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也没兴趣”他说着我忸怩着走到了床边躺下,我只搭了一个床沿。
听他说完我点点头,然后低头继续吃着饭。
“你不可以碰我!”
“你准备站在那里过夜吗?”张汶天问了我一句,我摇摇头:“我不敢一个人睡,太吓人了”我轻声说着。
我捂住了嘴巴,那是一块生肉,我知道张汶天有吃人的习惯可是现在真正看着还是有一点接受不了。
我说完那句话之后过了许久才听到他的声音:“你现在不值得我去碰,我喜欢干净的人”
“陈洛,吃饭了”张汶天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刚要把箱子关上张汶天就推门进来了。
我低下了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那个我”就当我犹豫时外面又打了一声响雷,我吓的差点跳起来:“我怕!”我哭丧着脸看着张汶天,他看着我在黑暗中他好像是笑了一下。
我嗅了嗅周围的味道,一股黏腻的血腥味传入了我的鼻腔之中。
想着一个闪电又打了下来,我被吓了一跳不管不顾的跳下了床来到了张汶天的门边,敲了几下门,门没有开,我又敲了几下,依旧没有开,正当我心灰意冷的时候门开了,里面站着裸露上半身的张汶天,我愣了一下,他的头发有一些湿,显然是刚洗了澡:“有什么事情吗?”他看着我。
“为什么过意不去?我跟你没什么关系”
他说着我拉了一下被子蒙住了我半边脸:“这是双人被,你盖一个边边角角还是可以盖住的”我说完他就盖了一点。
“那你不怕我吗?”
“然后呢?”
我看了一眼他,箱子还是大敞四开的:“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不是的,我叫刘义十年之前是跟着张太爷的,之前我为张太爷找到了药引,所以这次我来为你们带路”
“哼”我不在去看他。
我靠了过去,不想去触碰可是好奇心让我靠近了那个箱子,一阵淡淡的血腥味传了出来,我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打开了箱子,箱子里面是很湿润的,还有一些冰块,在箱子中间有一个密封盒,盒子里面则是吃剩下的肉。
“张先生,您不吃饭吗?”刘义问着张汶天。
等我第二天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放晴了,身旁的张汶天也不在了,我也没有赖床,下了床我来到了洗手间,我洗了一下脸,当我洗完脸的时候我在洗手池旁边看见了昨天张汶天拿着的箱子,那个箱子开了一个缝隙,里面流出了红色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血了。
来到了楼下,十多个人坐在了两张大餐桌前,我看了一眼每个人餐盒里的饭菜,三个包子一碗粥还有一个卤蛋外加一杯牛奶,这个饭看起来还不错啊。
我坐到了一个同行伙伴的身边,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一下:“陈先生,昨晚睡得还好吗?”
我打量了他一下我发现他是一个生面孔,长得很普通戴着一副眼镜,一张脸上是温和的笑容,我之前并没有看见过他这种军师类型的人:“还可以,我之前没有见到过你啊,新来的?”我夹了包子吃了一口,包子的味道好吃得很。
他说完我有一些生气了:“你是说我脏吗?”我转身看向了他只看到他吹熄了蜡烛:“睡觉”他的这一声很平静,完全没有把我的问题当回事。
吃过了饭,我们又继续上路了,途中不知道经过了几个城市,听说我们明天就可以到达云南了,又找了一家旅馆住了一夜后第三天我们到达了云南。
“它自己开的”我无力的辩解着:“走吧,吃饭了,吃完饭我们就要走了”
我侧头看了一眼张汶天:“你不盖被吗?”
我背对着他,闭着眼睛:“虽然你长得挺年轻可是你别忘记了,你比我大二十多岁呢,论辈分你是我叔叔”我的声音很轻。
他说完我站在原地就想离开:“那你这么说我看我还是找找别人吧”
那样怎么办?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