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猴子打量了一下我然后皱了皱眉:“你们还带了人?快让他们也进来。”
“啊?”
“快啊”猴子说着。
“快一点!对了,你小一点声”猴子催促着刘义,刘义跑出去没多久就带着保镖回到了这里。那一群保镖整齐的站在院子里。
“你们快进来吧,我要关门了,已经十七点五十八了。”
我们进到了屋子里,猴子关上了门,在屋子的走廊上有一个楼梯通向地下,猴子带着我们下了地下然后,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这里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大概只有两个屋子,一个屋子是我们现在看到的另一个屋子是在另一边的小房间里,那个屋子里放了一张床屋子里的墙上有两个点燃的烛台,在正中间的书桌上则是一盏油灯,屋子里有一些暗,这让我看不清周围的环境。
“猴子,你怎么这么着急就关门?有什么事情?”
“有一个老女人,那女人不是人,她每天的夜里都会在这里转悠,一直到凌晨,被她看到是会死掉的”
“这么邪乎?”我问了一句,那猴子看向了我:“你别不信邪,这山上的东西比城市里邪乎太多了,哎,老刘,这人是谁啊?长得真像张太爷啊”
“这是张太爷的儿子,张汶天”刘义说了一句。
“哟,原来是张太爷的儿子啊,怪不得长得相似,赵某有眼不识泰山啊”猴子说着又转向了我,他打量了我一下:“那这位是”
“这位嘛”刘义也看向了我,显然他们是等着我做自我介绍,我清理了一下嗓子开了口:“我叫陈洛,是额,他妹妹的丈夫的哥哥的儿子”
“啊?妹妹,的丈夫的什么?”
“张汶天的妹妹也就是张太爷的女儿是我的婶婶,亲的”我说着猴子点了点头:“啊,这样我就明白了”我偷瞄了一眼身边的张汶天,他正皱着眉看着我,显然是很生气,我又没说错话他为什么生气?难道是因为我叫了他的全名?不叫他名字难道他想让我叫他张叔叔吗?
“你们是来找药引的是吗?”
“是,他人呢?”
“你们来的可真不巧啊,他生病了,疯了,前些日子被看守他的人转移到山上的疗养院去了”
“疗养院?他疯了?怎么疯了?”张汶天问着。
“还不是那个外面的老女人,吓到了他所以他才会疯的”
听猴子说完我觉得很好笑,一个老女人就把他吓成那样?如果他经历了我所经历的他岂不是会吓死?看到张汶天也许还会昏厥呢
刘义和猴子坐到了凳子上:“你们也坐吧,屋子里有床你们可以凑合睡一觉”
刘义抽了一颗烟看着猴子:“外面的女人什么来头?”
“上年寨子里来了这么一个老女人,她骗寨民说自己迷路了,想过来问问路,住上几天,寨民没有太在意她就允许让她住在这里,可是她却偷偷的杀了很多人,寨民找她的时候她说什么那些人都是肮脏的,孩子是纯洁的不应该让肮脏的人把纯洁的人给染上颜色,后来寨民就在寨子中心的那颗大树上把他吊死了,吊死之后还不完事还把她的尸体烧掉了”
说着猴子也抽了一支烟然后继续说着:“村子里有几个有幸看到那个老女人的人描述说那个老女人的舌头是出来的眼睛也是凸出来的她的身体黑黢黢的全都是烧伤,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刀看到谁都砍,不过庆幸的是她只出现在晚上”
“那你们怎么不离开这里?”我问了一句,他看我很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如果我能出去我早就出去了,只不过我只要离开这座山就会死掉”
“死掉?”
“没错,只要踏出这山一步就会皮肤溃烂而死”
“你怎么知道?”我问着,只看到猴子拉开了自己的衣服,他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全都是犹如被火烧过一般都伤疤,那扎眼的伤疤看得我身上很不舒服:“有些人已经死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心中一阵恶寒:“那你们要在这里待一辈子?”
“我已经习惯了,我也在研究这里的一切,也有了一些成果,只不过寨子里的其他人有的并不想一辈子在这里,他们很易怒”
“这就是刘先生不让我们靠近那些村民的原因吗?”我问着,刘义点了点头:“没错”
“那我们找的那个人呢?他也是这里的吗?”
“对,那个人也是这里的,不过那个人的生的好,出生时就有很多人垂涎”
我点点头然后低下了头我看到了在我的脚下有一个狼蛛:“啊!”我吓的叫了出来,那些保镖全都过来了,而我也躲在了张汶天的身后:“蜘蛛,那么大个蜘蛛!!!”我叫着,张汶天拉着我挡在了我的前面。
“踩死他”我拉着张汶天的衣角大声说着,可是一旁的猴子看到了之后却叫我们不要踩,我有一些焦急,那蜘蛛还在一点一点的挪动着:“为什么?”
猴子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蜘蛛然后笑嘻嘻的看着那个蜘蛛:“它是我的宠物,这个蜘蛛可金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