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地站起来,“你放心,我知道你不甘心。所以也没敢把自己捅死。如果哪一天你想起要报仇了,记得找我乌追。”血手抬起来,“不,还是击掌为誓比较好!”
言笑毫不领情地说:“你这种人看似有情,胜似无情。你拿自己威胁我,我不能不犹豫。可是我们的命数都是天注定的。终有一日,你的抉择再也无法禁锢我。”
混沌的世界,黑暗慢慢袭来,伴着城中弟子一声掌门的惊呼,乌追慢慢地跌落下去。
而手指触碰的那轻如薄翼的衣裳也绝尘而去。
熟悉的却又遥不可及的气味呵!
昏迷了两天两夜。
等着醒来的时候,四姑娘就站在旁边。
她亲昵地唤他相公。他推手不理,独自端了托盘上的药一饮而尽。
“爹娘现在何处?”乌追道。
“在议事阁里。”四姑娘道,“相公是要……”
乌追阻止道:“兰妹,你我还未拜堂,并非夫妻。所以这一称呼还是……”
四姑娘道:“追哥哥,我不懂。既然你不喜欢我,那为甚么又要娶我?”
“我……”乌追岔开话题问,“他……他们呢?”
“你是指他?”四姑娘笑得很是勉强,“你不是逼着他回自己的郁金门了嘛!”
“郁金门!”乌追登时立起来,感觉到胸口的疼痛又缓缓坐回去,慢慢念道,“是了,他一定是回郁金门了。”
四姑娘讽刺道:“你赶走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乌追明知故问道:“你,你甚么意思?”
“既伤害了别人,又伤害了自己。何苦来呢?哈哈哈……”
她神魂颠倒地晃出去,语气中讽刺之意渐甚。
路过门口,回头Yin险地笑。
那笑声里藏着些甚么,乌追看不明白。
议事阁里。
等着见了爹娘,他才扑通一声跪下去。
“你还有资格来这里吗?”柳烟女侠双手举着香,眼前几百块灵牌。
乌追哽咽道:“孩儿自知闯成大祸,特来向爹娘请罪!”
水彦大侠抚着额头哀叹,“你啊,你啊!真是辜负你娘和我的一番栽培啊!”
说着柳烟女侠也泪如雨下:“当初不是你自己保证过的么,誓死不养男宠。可你自己看看自己,何提男宠,恐怕断袖之癖也染上了罢!”
乌追否定道:“娘,孩儿同阿笑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们……我们之间是……是彼此的……”想了很久都不知道哪个词语可以形容这种关系。
可以说,断袖果断无误了。
乌追低下头:“孩儿无话可说!”
柳烟女侠情绪太过激动,数落不过两句,便晕倒了。
“你啊,真要把你娘给气死!”走时水彦还不忘苛责了一句。
待到回屋,却见苏颜和楼台隐坐在院子里。
“可有些后悔?”楼台隐道。
乌追走过去,目光呆滞地自言自语:“所以当日婚礼,你们不愿出现?”
苏颜道:“不是故意不出现,只是我们有点好奇。”
“好奇甚么?”乌追自问自答,“呵,别说是阿笑放浪岛的身份。说真的,我没有想过这个。江湖上很多门派都自称正义,可惜背地里却总是他们在算计着别人的命!”
楼台隐自夸地一笑:“看来我没有看错人,你真的与旁人不同。”
乌追无奈道:“可毕竟是这种关系让我和阿笑决裂!”
苏颜问:“难道掌门没有怀疑过一件事么?”
“甚么事?”
“谁告诉你爹娘关于言门主的身份?”楼台隐单刀直入地问。
乌追私下一想,正经道:“你是说兰妹?”
楼台隐干笑道:“她是你的妻子,我可没说她就是破坏你和言弟关系的人!”
乌追不假思索地问:“可她有最直接的关系!”不由分说地站起。
苏颜劝道:“掌门不用去了,凭女人的直觉她不会见你!”
“你怎么敢这么说?”
“你觉得刚被你伤害的女人会如此大度地不计前嫌么?何况,她还不只这个目的。”
这次换楼台隐和乌追错愕了。
“不是这个目的,还能有甚么?”
苏颜沉着冷静地回答:“这个世上除了她师父,还有旁的亲人么。可那时候她经常不在铉铁城。你说,她能去干甚么?”
一语点破玄机。
乌追深思道:“有没有可能这个亲人还活着呢?”
楼台隐敲了敲石桌,笑道:“对,你我想到一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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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纠葛(2)
“阿追,没想到你现在终于肯怀疑伍清风还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