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拌鸡丝也新鲜出锅。
“学长?”
“学长??”
应星炜视线出神地在两道菜来回转,古有望梅止渴,今有望菜止饿,真的好想吃啊!!!可多年的家教和修养很好地制止了他。
“啊,怎么了?”
许恬好笑,故意道,“麻烦学长帮我把这两个菜端到餐桌上,筷子也先拿过去吧。”
“好嘞。”
刚出锅的水煮牛rou有些烫手,应星炜小心地手指抓着盘沿,刚推开移门,言锐和方旗便闻到了鲜辣牛rou散发的香气,热烈而不浓郁,鲜美而不清淡,只闻着这味道,便让人口齿生津。
“咕咚。”
“咕噜噜。”
言锐和方旗互看了一眼,满脸嫌弃,互相指责。
“你咽口水了!”
“你肚子叫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丢下正在吃鸡的手机,垂涎着走到饭桌,“这也太香了吧?”
“这真是学妹做的?!”
应星炜把黄瓜拌鸡丝也端了出来,两道菜,一红一青,一浓一淡。水煮牛rou热气腾腾,冒着一缕缕白色的雾气,牛rou片浸没在红通通的辣油中,色泽诱人,黄色的豆芽,嫩绿的莴笋尖淋着辣油,宛如少女含羞时通红的脸庞。如果说水煮牛rou是夏日里的艳阳天,那另一道黄花拌鸡丝不得不说是酷暑里的绿茵。清脆的黄瓜丝和甜美的红辣椒丝亲切拥抱,红绿辉映,ru白的鸡丝不甘地冒出头,三种颜色清清凉凉,看着叫人胃口大开。
“炜哥,不要拦着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你现在松手我们还是兄弟!”
应星炜一手抓一个胳膊,使了老大劲,短袖下的臂膀浮起青筋,“许恬还没出来你俩就要动筷子了?还有没有点礼貌?”
言锐抓着筷子的手抵死不从,就差二十厘米,马上就可以夹到了!
他怒目而视,“就尝一口不行吗?”
怕不是想叫他饿殍遍野。
“炜哥,你怕不是报我们不带你吃鸡的仇吧?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
方旗严重怀疑应星炜公报私仇。
应星炜放下两人的胳膊,一人捣了一拳,“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也不想想你俩那短信上写了几个菜,都要人家妹子一个人做,当我还不知道你们啊,几筷子下去,这俩菜还有吗?等她辛辛苦苦的做菜出来,看到桌子上两个空盘子,我这脸往哪隔?还是学长呢,这点饿意都控制不了。”
应星炜看两人低着头,时不时地又望着菜,可怜地跟流浪狗似的,同情之余,内心也哀嚎,老子也很饿啊!
他走到厨房,推了一下,门没开?
门被反锁了?
许恬正在烧酸菜鱼,没听到门口动静。
她刚刚叫应星炜把筷子一并拿出去,潜台词就是让他们先吃一会儿,垫垫肚子,哪想到应星炜根本没理解。
应星炜没好意思敲门,拐回客厅。
透过透明的玻璃门,他莫名觉得,没有了自己,许恬的速度好像还快了点?
言锐抬头,纳闷,“你怎么又回来了?”
“咳,怕你们无聊,带你们吃会鸡。”应星炜当然不会说自己被锁在门外了,这年头,谁还没有点秘密啊?
“你?你一来我们吃鸡的胜算直降百分之九十。”
“哦?是吗?”应星炜挑眉,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厨房的方向。
言锐立马咧嘴,眯眼,起身,捏肩,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我的意思是,在您的带领下,我们肯定能吃到鸡大腿!”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三人登上了游戏,第一轮生死拼搏好不容易挺进了决赛圈,结果树后应星炜丢一个□□反弹到自己脑门上,直接炸死了自己和边上趴在草地里的言锐。
言锐:“……”
看了一眼水煮牛rou,我忍!
应星炜:“嘿嘿,失误失误。”
第二轮的圈缩在了房区,应星炜和方旗潜伏在二楼窗户后,一人守一个方向,对面房子窗户人影飘过,应星炜瞄准,□□发射。
三秒后,躺在地上的方旗:“……”
看了一眼黄瓜炖鸡丝,我忍!
应星炜:“嘿嘿,意外意外!”
怎么回事,跟着师傅的时候他技术可好了,遇神弑神,遇佛杀佛,一定是队友的问题。
第三把决赛圈。言锐和方旗吸取经验教训,离应星炜远远的,言锐忍不住说一句,“炜哥,咱不会扔炸.弹就不扔了,用木仓不也挺好的吗?”
应星炜也很愧疚,“放心,我这次没捡炸.弹。”这局他要改变战术,开车消灭敌人,让他们好好享受一把被车轮碾压的滋味儿。
那就好那就好。
言锐和方旗同时松了一口气。
“咦,怎么有车声,你们小…”
话没说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