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丈夫谈了会辞穆小时候的事,就见辞穆穿着无袖衬衫和一条沙滩裤甩着车钥匙从楼上下来。
他回来时头发是塌的,现在头发都抓了两把上去,额头又亮又白,手腕上系着一个亮黄色护腕,整个人看着生嫩又青春。
把这对老人都看愣了,连忙问他去干嘛。
辞穆蹲在门口换鞋子,边换边说:“出去跑个步,阿政约我去喝酒。”
穆母跟在后面唠叨:“怎么穿的这么别去那种很乱的地方啊,你的无袖要不要换成长袖啊?”
“我跑步呢,一会儿热了袖子往哪摘?”辞穆觉得父母的担心真是没必要:“我又不是去夜店,我去的正经的酒吧,很安静的那种。”
“可是”穆母从抽屉里翻了个小电筒给他:“防狼的,拿着吧,万一有人看你年轻帅气怎么办?”
辞穆不想让父母再啰嗦,把防狼电筒放进口袋里就出门了。
有小小树在,一般晚上他都会陪孩子玩,哪有什么功夫出去跑步健身。
他的小肚腩都厚厚一圈了,配合着还未消除妊娠纹真是丑到不行,一想到早上被酒淳看光了小肚子还被他在肚子上摸来摸去就莫名的生气。
趁着小小树不在,赶紧减肥,让自己重新拥有四块腹肌!
看着儿子出门,明知道他是开车走的,穆母还是站在门口望了一会儿。
丈夫帮她关上了门,抱着毯子把她包起来拉到了楼上。
老保姆在楼下把电视和桌上的果皮收拾了一下,看着家主一大把年纪还把太太抱上楼,十分的羡慕。
“穆穆生了小小树,越来越烦我唠叨了。”穆母笑着说:“等着吧,以后他就变的和我一样了。”
辞父冷淡的应了一声,他儿子挺多的,大都是自强,像辞穆这样让他Cao心的就这么一个。
要说还是宠出来的,其他的男孩,特别是,根本不用他这个家主费心,其他姨太太早就主动挑了联姻对象把儿子嫁过去,哪像辞穆,还让他自己花心思找对方签协议。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个对象还他妈自己跑去国外了,就这么逃婚了
逃就逃了,怎么又他妈的跑回来了?
更让两老想不到的是,这两人刚碰到还发生关系了,酒淳原来是这样助人为乐的人吗?
“管不住了”辞父有点灰心:“你要是生个,我早把位置传给他了,你看,我头发都这么白了,穆穆还是这样气我。”
穆母拍拍老头的背:“你那几个儿子不是很争气?穆穆喜欢自由就让他这么过吧他爱交朋友那就交呗,只要不是坏人,我都乐意。”
“那我找个时间和那个酒淳再谈谈,他要没这个心思就别再接近我儿子!”辞父眼中闪过狠意:“好在他姓酒,不是跟他妈姓,还是能拿捏的。”
阿政的新酒吧在市区并不热闹的地方,却没想到每天晚上,来的人一点都不少。
酒吧里灯光明亮,也有暗区,中央有一架钢琴,王政没事时就会坐在这里弹,偶尔还有人过来塞钱点歌。
他带着辞穆去了个灯光很暗的角落,两人点了杯汽水,缩在角落中,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还知道来照顾我生意啊。”王政托着脸,踢了一脚辞穆的小腿:“臭小子,快把哥给忘记了吧?”
“你看我这不是来了?”辞穆嘿嘿一笑,咬着吸管喝着甜甜的汽水:“刚才一块跑步时,那个在路边等你的小孩是谁?”
“我朋友的儿子,是个,老爱缠着我。”王政说起这个觉得很好笑:“他喜欢我,但是我很明白的告诉他我是超级菊花黑洞受,他就哭啊哭的,太惨啦。”
然后就经常在去酒吧的路上等他,小小年纪一个人蹲在马路上,又不肯回家,经常被路过的们调戏。
“别说我,说你呢,突然找我出来喝酒,绝壁是心里有事。”
“唉”辞穆一说到自己的事头一句就是先叹口气:“我要烦死了!”
“酒淳回来了!”辞穆突然拍桌:“你是不是翻白眼了?”
“哇这样你都能看到?”王政噗的笑出来:“对,我翻了,哈哈我没想到这位哈哈哈,渣男身份坐实。”
“我要怎么说?反正我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而且他还把我咬了。”
“难怪我说你身上怎么一股sao味,虽然我是个,闻不出你多甜,看你多sao还是一眼就能瞅出来的。”
“你快他妈别吹了!”辞穆简直想去堵王政的嘴:“有什么好笑的现在好了,小小树头一眼就认他作爹,都不带犹豫的。”他把幼稚园那惊险的事情说给王政听,一边庆幸一边咬牙切齿。
王政给他又叫了一杯汽水,自已换了一瓶喝抓着酒饼就喝了起来。“那你还喜欢他不?”
“”辞穆靠在沙发上,像没有骨头一样瘫了:“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他的回归想必也不会是因为我。”
“政府军很神秘的,酒淳有这个能力跻身进入军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