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树拿着电话用力的戳了几下才拨通,等外婆的声音传过来,小小树开心的对电话说:“外婆外婆,大爸比有羊羊牛牛!”
穆母在电话那头担忧的说:“小小树啊,你昨天晚上睡的好吗,有没有尿裤裤?”
“没有没有,小小树爱干净的。”小小树大声的解释:“云云才爱臭臭。”
辞穆在旁边说:“跟你外婆说,要住在这里两天。”他回头对酒淳竖两根手指,两天,?
“外婆外婆,我在这里住两天。”小小树学着爸爸的样子,肥肥的两根手指晃晃:“两天哦。”
“诶把电话给你爸爸。”
辞穆接过电话,“妈,我呃没事没事,烧已经退了。那个小小树啊,他在酒淳这,对对,就是那个酒淳。昨天是他这以后再说,现在不想谈”
辞穆挂了电话,瞪了一眼酒淳:“呵,我妈说,你送小小树回来时顺便吃个饭吧。”
酒淳说:“你想不想我去?”
“我不希望你去。”辞穆说:“酒先生,虽然我妈是这样说的,你要搞清楚,我才是决定这件事的人。”
“当然。”酒淳揉了他一把:“我一点也不委屈。”
“?”辞穆满脸不爽:“你在说我对你不公平。”
“当然没有。”酒淳把他扶起来,一抬手就把人拦腰抱到客厅里。“
锅里的nai油汤已经十分的香甜了,辞穆一闻到就肚子咕咕的叫:“好香”
过了这么多年,以前只会叫家政阿姨做饭的酒淳已经能炖这么香的汤了:“想喝”
体贴的把汤喂到他嘴边,辞穆一低头就吸溜了一口,甜咸相宜,爽口的很。
浓白的汤咽下肚,整个人都放松了。他的体质本来就很好,所以烧褪下去,情热也能压住后,Jing神马上就好很多。
孩子的事他已经办了退学的手续了,政府的补贴和幼稚园给的补偿已经让他够去重新找一家治安更好的幼稚园了。
这几天且让小小树玩的自由一些,等背着书包去幼稚园,就没机会骑什么牛啊羊的。
开车回去时,路上遇到堵车,辞穆打开通讯录,发了个语音过去:“阿政,晚上出来喝酒吧。”
对方马上发回来:“不用给小小树讲故事了?”
辞穆揉了揉疲乏的双眼,想到回去后还要想办法在父母那应付过去,就觉得很疲惫。
酒淳的回来对他来真的一点都不惊喜,曾经是很期待,可是他发现没有的限制,他能过的更加自由,就算有点小孤独,跟孩子的成长一比,真的不值一提。
他一样能把孩子教的非常好,看小小树现在这样,哪点没有自己的功劳?
酒淳能干嘛?他什么用都没有!没用的,就是大猪蹄子,大屁眼子!
有了这样的心理建设,回去见到父母后,对他们的解释心里就有底了。
面对穆母的关心,辞穆只是说:“我没想让他为我做点什么,我要说的是,小猴子陪着我足够了。”
“而且我和他分居很久了,完全有理由起诉离婚。”
穆母叹气:“你在说什么啊,再嫁是很难的,而且你你被他咬了吧?”
“我”辞穆硬着嘴说:“只是为了退烧而已。”
“穆穆”穆母拉着儿子的手说:“妈妈永远只想你开心的过日子,当然,如果你觉得和他一点都不合适,当然能离婚,我们不会让你这么委屈的。只是到现在了,他都回来了,你真的不解释一下,小小树的出生吗?”
辞穆整个人都僵硬了:“妈,我小小树他的爸爸,我早不记得去哪了。”
“那要怎么办?万一他也起诉你怎么办?”穆母抓着手爬哭起来:“我都不敢想像如果你被拘留了怎么办,在我们这些家庭来说,这是小事,可是他去当兵了,他还有军官的权利,你和他打官司,会很难的!”
“妈,你别哭了。”辞穆真的差一点就想说实话了,但是想想不对!
辞穆突然就意识到,自己默认酒淳就是小小树的爸爸了。
他中了酒淳的圈套!
如果酒淳不是小小树的生父,他怎么可能会把小小树放心的放在他那玩几天,他不但不发愁,还认为这是小小树应该享受的的
辞穆膝盖一软,屁股没挨着沙发,直接滑着坐到地上。
穆母以为儿子被吓坏了,于是抱着辞穆一起痛哭起来。
“儿子,不要怕,妈妈会保护你的,你可以说是我挑唆你这么干的,妈妈自己会坐牢也不让你去那种地方的。”
辞穆被抱的快窒息了,他拉开妈妈的手说:“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坐牢”
他拍着母亲的背后:“不怕,酒淳他自己有错,他才没那个脸来责怪我。”
穆母连连点头:“都不是好东西。”
“对,都是狗东西!”
母子观点一致,从地上起来时,正好见到辞父拿着报纸站在玄关处看着他们。
“你们俩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