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而来?呵,我怎么可以会信。
这不过们最擅长的谎言而已,把每一句都练习成肺腑之言要不了多少工夫,拐骗的感情是他们的强项。
为我而来?
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吗!
辞穆听到这句话就觉得肺要气炸,他想推开这个温暖的怀抱,但是对方却不会轻易让他脱离。
他都不知道酒淳什么时候把手放在自己的后颈上,就听酒淳吻着他的耳朵,麻麻的让他晕晃起来,连头顶的灯都叠了三个影子。
“你在发烧,你的手很凉,后脖子却在发烫。”酒淳一把将他抱起,动作轻快的抱回了宿舍。
他胳膊上的肌rou隆起,让迷糊的辞穆捏到了就不愿意放手。
他靠在酒淳的胳膊上捏捏蹭蹭,一时间想不起自己来时的目地,只觉得这个人身上温暖,好闻,阳光的气息。
“呜呜呜”老大的人了,突然在生病时神智不清时发出像犬一样的呜咽声,听着怪让人心疼的。
小小树也跟着走进房间来,他响亮的才叫了一声“爸爸”,就让陷入昏睡的辞穆不安起来,皱着眉要醒来的样子。
酒淳有些严厉的对着小小树竖起了食指,小小树紧张的屏住呼吸摇头摆手不敢说话。
一大一小就趴在床上看着辞穆的睡颜,小小树也学着辞穆睡觉的样子,把眉头皱成一片。
酒淳把他拎到外面去,交给外面那些正好训练完在休息的新兵蛋子,让他们带小小树去放羊。
小小树可开心了,坐在一个小小哥的肩头,头也不回的指挥着小小哥往山上跑,转眼就把两位爸比给忘记了。
回到辞穆身边,同样没有睡太好的酒淳躺在辞穆身边,手掌伸过去搂住人把怀里带。
“辞穆。”他轻声唤着爱人的名字,细碎的吻在睡美男的脸颊上。
辞穆会生病的原因他大概知道,很多都喜欢在无法慰藉时让自己着凉发烧,这样就能撑过一段窘迫的时日。而酒淳虽然没有在国内,但是一直有让人帮他找辞穆在国内的消费记录。
通过这些,他知道辞穆在这些年里做过的事,进了多少次安全屋,买了几百支抑制剂,孩子的学费,衣食费用。
这一次周期又到了,他一直有闻到辞穆身上的甜香,但是辞穆没有这个自觉,连除味剂也不用就大大方方的进入这里有数百个的农场。
“小骗子。”酒淳把手伸进去,摸着暖呼呼的小肚皮,发现辞穆的肚子是瘪的,根本就没有吃饱过早饭。
辞穆被那只热手给摸的很舒服,他舒展了身体,往酒淳的怀里钻去,牛nai味的信息素中无意识的撩拨着的神经。
参军后一直是在孤岛上训练生存,酒淳根本没有时间分出Jing力去照顾自已的神经,传阅在军中的一些音像和小说他也是能不碰就不碰,省的欲望起来后难以平复。
经常一些人带着一船的路过孤岛,有些人忍不住就会花钱上船弄几次,他也忍住了没去。
对于曾经一个想约就约的炮王来说,能忍这么多年,偶尔舒发几次已经是非常克制了。
很难想像,他一个会为一个守住节Cao,可见酒淳骨子里其实也是很古板专一的。
爱人在怀,分离又多年,身体的记忆马上就能让人兴奋起来。
他轻轻的拂过辞穆涨起的ru尖,一边吻着那张带着甜味的嘴唇,身体覆上去揉捏了数把。
“呜”辞穆烦恼的躲过那柔滑的舌头,左躲右闪的防止自己的舌头被吃掉。
胸口又胀又痒,好像有人在吃他的胸脯一样,咬的他下半身都要麻了。
“啊还要”辞穆没骨气的哀求:“还要要咬咪咪”
那张嘴果然更用力的嘬他的ru头,疼痒交杂,让他的屁股里流出一大股yIn水来。
他用无力的双臂把那人的脑袋按在胸上,使劲的把胸挺到人家嘴里去,下身的Yinjing马上顶出裤子一个小帐篷,小声的轻喘着,两个ru头都被吃的红肿不堪。
辞穆的意识非常模糊又自觉很清醒,他认为自己只是在做春梦而已。
他以前发情期梦到过被好几个人男人干趴下的场景,所以现在被一个猛男吃胸肌好像也没怎么的。
哦,使劲吃吧,老子空窗好多年了,现在只想在梦里被猛男干的嗷嗷叫。
酒淳喘着粗气,看着辞穆闭着眼睛,摸摸索索的十指纠缠在自己的皮带上,发现解不开,就哼唧的要生气,眼看着他想挣扎着醒来,酒淳连忙伸手帮辞穆解开皮带。
辞穆今天打算先去接了孩子送去母亲那,再去安全屋继续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所以他事先就穿了一条丁字裤出来,这种裤子面料少,透气,好清洗还干的快。
总之,肿成一包的小辞穆慢慢的长出裤头,然后在单薄的布料上晕出一片shi痕。
酒淳看的目不转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他摸着辞穆大腿,然后掰开,拉开会Yin上那快成一条线的面料,看到了那朵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