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树闻到熟悉的香味,是爸爸身上的味道,他一下子就醒了。
看到辞穆坐在床头看他,他一下子就坐起来搂住了爸爸的脖子。“爸爸!”
昨天被挟持的事小小树已经快想不起来了,他一看到爸爸就想撒娇,他的爸爸是世上最好闻的爸爸。
他窝在辞穆身上不肯下来,直到看到站在房门的大爸比,小小树开心的尖叫一声:“大爸比!”
辞穆抱着孩子转过头去看酒淳,他语言又止,不知该怎么和小小树解释。
他不是你的爸爸,只是你爸爸我的朋友而已。
但是我们的确是在一张户口本上。
呃辞穆低叹一口气,最终选择了默认。
小小树还扯着辞穆的衣襟让他把脸对着酒淳看:“爸爸,你看,他是大爸比!”
辞穆还没调整好表情,他刚要抬头,后背一暖,一双手伸过来已经从他怀里接了孩子过去。
他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温暖的气息只是一瞬,却在他心中千回百转。
都这么久了辞穆抚着发痛的额头想:我还是不知道他的气息。
刚刚那一下却让他的身体更加发热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变的这么敏感,连的靠近都会受不了。
他没有和酒淳去抢小小树,而是先到了客厅去看今天要吃的早饭。
酒淳抱着小小树在他后面问:“你吃过了吗?”
辞穆早上只喝了只口粥,一路过来也该饿了,过了他实在没什么胃口,只是苍白着脸摇头。
酒淳给他倒了热牛nai,然后让小小树好好坐着,他绕过吧台去煎蛋。
小小树兴奋的对着辞穆说话:“大爸比是蝙蝠侠,会飞,辣么高的窗窗,咻~~~”
他手舞足蹈:“飞下来喽,喔喔!”
听的辞穆头疼,他一口喝尽牛nai,离开餐桌,走到窗边去看外面的农场。
郊外是青青绿原,远处能看到成群的牛羊,这规模已经算是庞大。时不时能看到一队队的军人整齐的跑过,他第一次知道军人的副业竟然是农业发展。
小小树熟练的用着塑料刀叉切荷包蛋,这多亏了他那凶巴巴的外公,手把手的把孙儿的餐桌礼仪教出来了,并且希望以后小小树能在上流社会出人投地。
酒淳如今看起来过的挺不错,听小小树断续的话中,他好像已经有军衔了。
果然,只要是高等的,不论在哪都能混上去。
“你在想什么?”酒淳在旁看着他:“要我带你去走走吗?”
“不用了。”辞穆冷着声音,他看都不想看酒淳一眼。“我什么也没想,一会儿等孩子吃完了,我就带他回家。”
酒淳向他靠近,他低下头去,望着发青的唇色出神:“我请了几天假,能不能让孩子在我这里住几天?”
“是吗?”辞穆瞪他:“真是恬不知耻的,说出这样的话你难道不羞愧吗?”
酒淳的脸色不变:“穆穆,我在向你请求。”
辞穆双臂交叉作出抗拒的姿势:“不,我拒绝,你没这个资格让小小树留下来,我不管你放几天假,你再出去过个十年一百年也好,不要回来打扰我们。”
他忍下心里的委屈和难过,向面有这个散发着强势和压迫感的道谢:“当然我很感谢你,酒先这位军官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
真是糟糕极了,他们没有一起去领证,但是户口的确在一个本子上,现在要离婚一定要双方到场才算是有效程序。
辞穆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雾气正盛,鼻头也慢慢的发红,等他说完后,毫不知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这几年的日子好像过的时快时慢,小小树生病的时候,他守在旁边仿佛度日如年,小小树健康的跑跑跳跳时,好像日常就在昨天,一下子就过去了。
大肚子的时候是在医院做过的,他一直安心待到孩子生完才被允许回家,身上连头发丝里都消毒水的味道。
因为没有的陪伴,煎熬的孕期是靠药物和疼痛度过,他只能被迫待在医院里大半年。
这么久过去了,他每次都要忘记酒淳时,那该死的发情都在提醒自己,那个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他的身体忘不了。
粗糙的手抹去他眼角的泪,酒淳把他抱在怀里,手掌轻轻的拍着的背脊。
“你放开我”辞穆气的浑身发抖,他推着这个男人压过来的身体,他闻不到这个人的信息素,可是身体却感受到了,他的腰腿顿时失去了力气支撑。
不可以!
他恐慌极了,我不是那种yIn荡的人,我只是因为发烧了才会这样
酒淳这种混蛋,怎么可能让他再有悸动
酒淳搂着在怀,低头就能闻到辞穆身上的淡淡nai香,搂着的双臂顿时箍的更紧。他的嘴唇印上怀中人发红的耳朵上,惹的辞穆一阵颤栗。
辞穆的脸色异样的红,他呼吸困难,虚弱的身体艰难的反抗:“放放开我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