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穆并没有睡的太安稳,身上黏糊的难受,他本来是穿着衣服的,迷糊中自己把衣服全都扯出被窝,然后一个劲的往酒淳温暖的怀里钻。
他冷的要命,明明已经发烧了,但是被窝给不了他要的暖和,只有身边的人身上的体温是他最需要的。
因为伪发情的关系,他搂着酒淳的脖子索吻,把酒淳的下巴给咬了几口。
酒淳感觉下巴都被咬出血了,把辞穆整个锁在怀中不让他动弹,却没想到,怀里二十多岁的青年居然委屈的含着眼泪呜咽起来。
辞穆倒不曾给人五大三粗的感觉,虽然比一般的都高挑,身上也有一点漂亮的肌rou,不过他生病的样子真的让人怜爱。
酒淳摸了把下巴,然后把人放开,让辞穆自发的爬到身上来。
辞穆的屁股上也全是汗,他摸到xue口的时候,xue里堵着的内裤让他一下子就抽了出来。
噗嗤
辞穆低叫一声,求饶似的喊着酒淳:“酒叔叔,里面好痒”
两根手指一并,用力插进shi润的肛xue内,感受着内里高热的肠rou,丰富的肠ye随着抽插挤压流至会Yin。
辞穆吐出一口热气,努力看清酒淳的脸,胡言乱语的说:“酒叔叔唔你又偷偷用美颜相机了?”
酒淳黑了脸:我在这小子眼里,果然是大叔?
辞穆被两根手指玩弄的满脸嫣红,他伸手扒开酒淳的衬衫,望着面前Jing壮的胸口,忍不住一口咬上去。
酒淳闷哼一声,捏了把辞穆发烫的脸。“你饿了?厨房有鸡汤。”
再看外面天色早已暗下,辞穆这一觉睡的够久。
辞穆睡醒就开始闹了,他扒在酒淳身上东摸摸西舔舔的撩拨,终于把酒淳惹的上火,被按在大腿上啪啪的打着屁股。
yIn水四溅,屁股滑不溜手,辞穆小声低叫,声线低哑像是在勾引。
他终于摸到了酒淳裤子里那个大家伙,粗长的一根,他迫不及待的凑上去吸gui头上咸腥的黏ye,吞到肚子里时后颈着了火似的热烈,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
“呜呜好吃”辞穆两手抓着那根Yinjing就像吃糖似的往嘴里塞,他还很有分寸的舔吃,小心的用牙齿磨伞状头部,让酒淳受不了的吸着冷气。
他一把揪住辞穆的短发,然后把Yinjing全都塞进这个小嘴里,让对方完全感受到尺寸和魄力。
辞穆呜呜呜的反抗着,酒淳Yin部没有毛,他都没地方揪,他想捏酒淳的蛋蛋的意图也被发现并且抓住了双手反剪在背后。
总要让他知道,不知死活的撩拨一个性欲强盛的后果。
可怜的辞穆没吃到鸡汤,吃了一嘴的鸡巴不说,Jingye都当作补品咽下去了。
他趴在床上,两个枕头垫在肚子下,两边耳朵被酒淳咬的发红,颈下斑红一片,xue里插了一根大鸡鸡正在努力耕耘。
“呜不要了不要了”
酒淳插一会儿就抽出来让辞穆摸摸硬不硬,滑不滑,然后再慢吞吞的顶进xue里折磨他。
辞穆哑着嗓子求饶,没差点哭出声来,酒淳才放过了他。
他估计辞穆退完烧后说不定还想不起这件事,一般发完情或者发完烧后的小,记忆力都很模糊,通常在两三天后才能慢慢回忆起来。
酒淳想了想,按着辞穆的脖子,在他的香甜的腺体区旁边啃了一小口。
在暂时标记后,因为刻意的压制,辞穆总算乖乖的听话,他肚子里的咕噜声让酒淳听的一清二楚。
这下该乖乖吃鸡了吧。
辞穆被暂时标记后,整个人都荡漾了,小鹿斑比的眼神一直渴望的望着酒淳,他不敢再闹了,但是他就是想把喜欢都表达出给酒淳看。
“酒叔叔”
酒淳脸一沉,辞穆就笑嘻嘻的换了称呼:“酒先生。”
看起来和没事人一样,一掐ru尖的话辞穆又会舒服的像只猫一样往他身上蹭,摸着额头还是发烫,看来还是得好好休息一下。
酒淳预先让家政阿姨帮他买了一些日用品,他把辞穆抱进浴室里去洗了一遍,两人光着身子贴在一起,Yinjing对着Yinjing就这么硬了。
辞穆瞅着酒淳的下身移不开眼,喜欢的不得了。
酒淳拿着毛巾盖到他的脸上,挡住了这个小饥渴的眼神。
这真是他见过的很不矜持的小了。
估计以前没有受过太系统的式教育,所以表达方式比一般的要热烈直率,还别说,酒淳就吃这一套。
如果不是家庭的原因,酒淳或许愿意试着接受辞穆。
被家族安排婚姻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却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即便他是一个,也只能在那些个身上逞能,别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辞穆知道了酒淳的住址外,还得到了一套属于他的洗浴用具,特别是并排在一起的两个牙刷杯,终于让他觉得恋爱到来。
他的头仍然晕,但是和酒淳打了一炮后感觉前所未有的愉快,被咬了以后,连接吻都赛过吸大麻,脑子很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