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淳眼看着辞穆把他刚喷了除叶剂的外套又染了不少气息上去,他心里一点都不生气,还趁着手空,掐了辞穆的下巴,再捏捏微微发红的鼻头,摸摸对方热呼呼的后颈。
辞穆任他摸着,心想酒淳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小狗了。
也没什么,把自己当然宠物也没事啊,反正在床上的时候,什么主人啊,小母狗啊这些话其实都说了不少,他虽然不爱玩这一套,可是酒先生喜欢这样,他也可以接受。
他看着酒淳英挺的侧脸,觉得越看越喜欢,他仔细的看着,没在酒淳鼻子上发现黑头,只知道他的唇线明显,人中很深,不说话的时候很有气势,让人不得不正视。
酒淳看着辞穆一脸崇拜,不知道辞穆又脑补了什么,但是他喜欢这个用那样珍重的眼神望着自己,突然间就被什么软软的粉色不明物袭击了。
除味剂大约是配错了,又或者是辞穆略高的体温让腺体过热,散发出了伪发情的信号,自己肯定会被诱惑到。
当一个对自己没信心的时候,毫无疑问,他内心一定在动摇。
可惜的是大部人都没什么所谓的“自觉”,惯用掠夺争抢的手段,面对主动的反而会生出一层防御的外壳警惕起来。酒淳是普通人,同样喜欢逃避一些超出他原计划的事物。
两人在停车场停了车,辞穆早忍不住,扑到酒淳身上,叼着对方的嘴唇使劲厮磨,舌尖缠上去,吸的酒淳都微微皱眉,使了点力气才把紧紧巴着他的小给困在了怀中。
他一摸辞穆的身体,就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拥抱,那时辞穆的力气还要再大点,皮rou连着筋骨都是力道,一看就是不太容易屈服的强受型。
现在的辞穆也只有外表像个强受,接受信息素的他随时都会软下腰来,不再那么硬气了,浑身都是一股软软的气息。
辞穆咬了一口酒淳的下巴,舌头刮过胡茬把他刺到了,他打了个哆嗦,在酒淳胸口快活的乱蹭起来。
他都有近两周的时间没见到酒淳了,酒先生身上的信息素他闻不到,辞穆就去收集各种皮革烟草的气息,他睡前的时候就一个一个的闻过去,那些或刺鼻或温和的闻道钻进鼻腔时,心口的血好像会沸腾起来,满脑子都是那个人。
他们没有再签合约,却仍是炮友的关系,看似亲密,其实如履薄冰,只要酒淳不乐意,他随时就能把辞穆给扔了。
辞穆紧张担忧,只觉得这一天到来的会很快,他见到酒淳时,只想和他亲密,尽量让自己在有限的时间内感到安慰。
酒淳擦了擦辞穆嘴角的口水,他仍是那副稳重老成的样子,只是呼吸微乱,面对这个正在对他撒娇的小炮友,他当然不能太过纵容。
“下车吧。”他的开车门,让停车场外的汽油味漫进来,打乱这小空间内的yIn靡气氛。
辞穆马上下车,下了车同样热情的扑到酒淳身上去,好像又小了十岁,蹭着酒淳的肩膀和脊背,嘴里说着要“抱抱亲亲”之类的话。
酒淳十分自得,握着辞穆热呼呼的手,手臂一揽把人带在怀中。
他这一抱,辞穆反而清醒下来,他偷偷看了一眼酒淳,也想不通自己突然就sao起来了。
他一定是太喜欢酒淳了。
真是太不害臊了,辞穆想推开酒淳的手冷静一下,刚扒开一下又马上被紧紧的圈住了,酒淳低头看他一眼,眼里面的温柔让辞穆美的找不着北。
“乖,别闹,你不喜欢我搂着你吗?”
辞穆耳朵涨热,他狠狠咽了咽喉咙,说:“喜欢!”
酒淳边摇头边笑,辞穆这样表白,连他都不好意思揶揄对方了。
想来是自己的信息素把正在发热中的小给晕了头,让小把持不住一个劲的朝他怀里钻。
吃火锅是一件快乐的事,和喜欢的人吃火锅简直不要太美好。
辞穆坐着点菜,酒淳去了洗手间把身上沾到的nai味用除味剂又喷了一遍。
等他过去的时候,也不过两三分钟,辞穆已经和侍应生说起话来。
侍应生先是给辞穆上了浓白的汤底,上前仔细的询问了辞穆是否需要放胡椒。
辞穆以前没在这么贵的火锅店吃过,头一次知道这家店的火锅汤底放的都是药材,而且小们体质都偏凉,侍应生问他要不要放胡椒暖身。
辞穆看了看外面,觉得天气有点寒,放一点也无所谓,于是对侍应生笑着要求了。
他今天太开心了,笑容把侍应生给闪到了,并没有发现对方的眼晴也亮了起来,甚至贴心的帮他开始调酱,烫木耳和牛百叶。
辞穆在外吃东西都很节俭,去的都是普通并且实惠的店,今天难得享受一把,认真的看侍应生帮他撇了汤锅最上面的一层白沫。
侍应生靠过来时,辞穆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气息,是一种淡淡的炒瓜子香,他眨了眨眼,觉得这味还挺好吃的。
酒淳走过来时,看到辞穆已经烫了不少好的放到他碗里了,他瞥了旁边站着的侍应,那个人年纪和辞穆差不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