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这才过来。“秀舞师兄有何吩咐。”
秀舞指着身后三人,“秀逸,嘟嘟,小罗,你叫他小猪也行。”
秀逸是个稳重的青年,嘟嘟是个漂亮的女子,小罗,冥王肆在心里点点头,秀舞说得对,叫小猪也使得,小罗的脸上,腰上,腿上,整个都是rou堆得,鼻子还向上掀,眼睛被rou挤得都快没缝了。
“秀逸师兄,嘟嘟师姐,小罗师兄。”
秀逸只是礼貌的点个头,嘟嘟却热情的迎上来,握住冥王肆的手,问道:“你叫小四?”
“是,嘟嘟师姐。”
嘟嘟拉着冥王肆的手不放,小罗早不耐烦,甚至想一把挤开两人,别腻歪了,这里可是厨房,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其实,他就是想刷一下存在感,再想把嘟嘟跟冥王肆挤开,不要对着小后生,就摸个不停。
冥王肆也觉察到了嘟嘟的手,虽然是女子,却大胆的趁机摸他的手揩油。
小罗冷冷道:“嘟嘟,趁机吃新人的豆腐你真的好意思?要是让人家知道你是怎样的女人,可能会嫌弃你哟。”
“你说什么?”嘟嘟转身就露出了恶脸,然后对着冥王肆,细声细语,摸着自己的脸道:“小四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嫉妒所有长得好看的男人。”转而又爆恶口,“自己长得不好,还不允许别人长得好,真是小心眼,不但没有了高度,而且连气度也没有,可惜了。”
嘟嘟的话,让小罗气愤不已,这个破女人,每天不让自己难受,就好像全世界都跟她过不去似的。
冥王肆想做个和事老,“两位,别吵了好吗……”他话还没说完,小罗又翻了新话题。
“我看你也非常的可惜,八十岁的老太婆,你以为长了一张小姑娘的脸,别人就看不出来,其实你已经很老很老很老很老了。”小罗重重的咬桩很老’,果真把嘟嘟气得发疯。
“你个死猪。”
“死老太婆。”
“死猪。”
“死老太婆。”
……
两人一直叫嚣着,声震屋顶。屋顶上传来瓦片碎裂的咔嚓声,还有许多灰落下来,冥王肆低头看着,他早上的辛苦似乎白费了。哎!
嘟嘟和小罗在厨房追个不停,拿起伸手可触的菜就彼此开打。
“闭嘴!”好强大的气劲,冥王肆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秀舞喊停,手一挥,地上扔得乱七八糟的菜都归了原位,“时间不早了,开工,新人们还等着吃早饭。”
开闹的两人停止了,尽管脸上仍有怒色。
秀舞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习惯就好,他们每天都要上演一次。”
是么,那可糟糕了。不过有了这些不省心的人在,是否他做得每一点好处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冥王肆道:“是。”
“啊呀,真是的,你不要这么拘束。我们都不是那种会打压新人的人。哈哈,放松点,以后别来这么早,太早来,把事情做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这样你现在就去帮忙拉风箱。”嘴里说得好听,拍在冥王肆肩膀上的手,力道之大,都要把他的肩骨给拍碎了,冥王肆疼得龇牙咧嘴,心道:“你nainai的,口是心非,小心哪天有空了,先给你剃毛。”
冥王肆算是‘苦中作乐’,他又不能真对秀舞如何,也只好在心里吐槽几句。不过听说喜欢留胡须的人,就怕别人剃毛,没了胡须,就不好意思见人了,不知说得是否是真的,若是,有空他也该给亲爱的秀舞师兄剃毛了。嘿嘿。
冥王肆笑得有些恶意,只是笑了没两下,还是被肩膀上钻心的痛意给疼的扭曲了脸。
秀舞装作不知,他已看出冥王肆确实不是什么隐藏的高人,不然他这几手,断然不会把冥王肆疼成这样,或者是装的?秀舞也是老油条了,故意问道:“小四师弟,你怎么了?”
怎么了,你自己做的事你会不知道?装!冥王肆不清楚秀舞为何要这样对他,也许是阳奉Yin违的穿小鞋,也许是另类的下马威。看来他回去时得弄点跌打油擦一擦。
“我没事,好了,我要去干活了。”冥王肆一手揉着肩膀说道。小罗已动手和面粉,嘟嘟手里拿着两把菜刀——剁馅,秀逸的手不紧不慢的洗着菜,尽管看上去很慢,可是菜已被洗出了一堆。
小罗和好面,就开始揉打面团,里面加了发酵粉,和着他温暖的手掌,面团在揉的过程中已经慢慢的发酵着,揉好之后是醒面团。小罗又去重新倒面粉,他还要做烧饼,动作麻利娴熟,跟他的身材真的很不和谐。
过不多久,嘟嘟和小罗开始做包子,一个个面团被均匀的切出来,拍扁,包馅,捏好。做出百来个,小罗喊道:“小四,生火,烧水。”
“好的师兄。”一直站着的冥王肆又有事做了,看着那些人竟然用法术催火,他拉着风箱,加大力道,不一会儿锅里的水开了,包子安安分分的一个个进了笼屉,秀逸收了法术,盖上大笼盖。冥王肆不断的拉风箱,不一会儿包子蒸熟,又有生包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