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世界。”
秀舞指着门口的一堆柴,“劈掉吧。”带着满身的酒气进屋了,再不管冥王肆。冥王肆看着那几人高的柴,开玩笑么,这么多。“今天中午要用,你最好动作快点。”屋里传来秀舞的声音。
Cao蛋!冥王肆到处找斧头,找了半天,没找到半点工具,他灵机一动,决定进屋拿把菜刀来。
进屋后,发现秀舞跟个大老爷似的躺在躺椅上,什么事情也不做,就喝酒,好像那酒葫芦倒不空似的,他放轻脚步,不准备打扰人家的雅兴,拿了菜刀,转身就出去。
“站住!”
冥王肆回过身,给个笑脸。“师兄有事?”
“拿菜刀干什么?”
“劈柴。”
秀舞一个打挺站到了冥王肆的面前,他围着他转了三圈,“你脑子似乎也没出什么问题,劈柴你用菜刀,那我们切菜用什么?”
“可是外面没有柴刀。”
“那就用手劈。”
“用手劈?”胡子大叔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冥王肆那小样子,是一副我绝对不会相信。秀舞轻蔑的笑了笑,他的鼻子里哼出浓郁的酒气。
“这点事都做不好,我看你还是早点下山滚蛋。”
嘴巴还很毒!冥王肆在心里默默给他评价,毒舌大叔,酒鬼大叔,胡子大叔……大叔满字眼的在刷屏。
秀舞见他不服气,重重的哼了一声,“跟我来。”
“是。”
冥王肆跟着秀舞出了门口,见他拿起柴,对着就是一劈,柴啪嗒一下开成了两半。“这不就做到了,你来,做给我看。”
拿起一根木头,冥王肆劈啊劈,没有劈开。
“用气。”
“我很用力气。”
“你果然什么都不懂,菜鸟还好意思往我这里送,秀园这是活得不耐烦了。”他酒气匆匆的要找人算账,冥王肆转着眼珠子,想着他这一去的后果,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去,要是让他去告了状,自己就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他没出息的拉住了秀舞的腿。“师兄,我是新来的,不会用气,您教我。”
“没有基础的还好意思往这里送,不知道吃饭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上到掌门,下到阿猫阿狗都靠我们的手艺过活。”
冥王肆绝对拥护道:“对!”
“你,给我去挑水。”
“好。”冥王肆豪气干云,走了两步,这才发现,他忘记问水在哪里了?“师兄,水在何处?”
秀舞直接倒地,新人好烦,话好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要问,把他当百科全书,真是花着不用钱。这茬他不管了,这人他不要,坚决退货。
既然秀舞不说,冥王肆决定自己去打水,没人的地方,他能不能偷偷的用点法术?因为他已经发现,完全的不会法术,在这里根本就混不下去,所以他破开了一点封印。
扛着一棵细树,挑起了打满水的水桶,一边十个,很夸张,但是却恰当好处的表现了一下他的能力,他有被留下来的价值。
秀舞看着那二十个水桶,这家伙柴不会劈,傻力气到有不少,以后厨房的重活就交给他了。
冥王肆不知道,他这小小的露了一手,给他换来了更多的苦头吃,那些没人做的搬运工作,现在全部落他身上,等到晚上回到宿舍,两只脚像是踩在棉花上,连身子都跟着打飘。
继月一见,忙上来扶着他,“小四哥,你怎么了?”
“累的,别吵我,让我睡个觉。”冥王肆往床上一躺,任由天打雷劈再也不肯起来。
他这一觉睡舒坦了,还打呼噜,可把继月吵得不行。与此同时,白日里的厨房管事秀舞,现在找到秀园那去了,一阵唠唠叨叨,“你到底给我塞什么人才来了,连柴都不会劈。”
“不会吗?师兄教一下就好,反正你平时也挺闲的。”
“你这什么话,我闲那是我的事,你不能把个二愣子往我那送,很影响我做饭的心情。”瞧着那一副书生的模样,干脆送藏书阁得了,抄抄写写,比做饭强。
秀园笑道:“少来,我可都听说了,他把你那里十几年堆得杂物都给清理了出来,师兄,做人莫要太贪心,过河拆桥的事咱可不能做。”
说他过河拆桥,岂有此理。秀舞挥舞着拳头,“小子你说什么,找死吗?”
“怎么说不过就动手?”
哼!秀舞收了拳头,换上了一本正经的脸,“是不是他有什么问题,你放我那去,有什么话,最好直说,不然我直接让他卷铺盖走人。”
“我也不知道,你先留着,观察观察。”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好安心。”
冥王肆在酣睡中迎来了现场盯人。接下来的日子,将在秀舞那有意无意的监视之中。
翌日,公鸡未鸣,继月起床如厕。月光投射在另一张床上,被褥被叠得整整齐齐,但是床却空了。
他迷迷糊糊的脑袋,瞬间清醒。轻声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