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基罗此时的心情用五雷轰顶都不为过,可是当伊萨朝他伸出手笑着说「过来」的时候,又好像没有什麽值得羞愤欲死的。
他想起在兰可、在黑塔、世界塔里的那些——伊萨曾经用那麽多方式看过他尊严扫地的样子,现在只不过又一次罢了,他似乎应该没什麽值得在乎
冲洗器在白龙的手里被捏出了一个古怪的弧形。
伊萨看的有点想笑,他勉强克制着表情,用诱哄一只野猫的温柔语气道:“来,你很难受了吧?我会让你满足的。”
“”海基罗紧紧握着冲洗器,将它几乎揉成一团废铁,他额上的汗黏shi了几缕头发,满脸挣扎,却也没挣扎上几秒,便放弃般让那只冲洗器掉到地上,痈坐回地板上。
他眼神摇摆地看着伊萨,手脚努力了一会,才颤着声音说:“我动不了。”
这画面对伊萨来说显得他实在有点楚楚可怜也很可爱。异种想着,走到他前面坐上浴缸壁,意有所指道:“你的手指总能动一下吧?”
他坐的位置实在是恰到好处,海基罗伸出手,还没碰到他便中途触电一般抽了一下,喉咙间溢出一道颤音一些双方都心知肚明的因素使得他的动作快了几分,伸出爪子,熟悉地剥去伊萨的裤子,将那微勃的rou物从内裤里掏出来,不用多想便含进了嘴里。
——他实在是被吊够了胃口,刚含进去,便迫不及待地用舌头和上腭刺激那沉睡的巨物——现在海基罗怎麽说也是个熟练工了,他津津有味地侍候着不久前视之如污秽的男人rou棒,眉间轻皱,急切地期待它硬起来。
他这副样子太过性感,伊萨细细地观察他,看他是怎麽口舌并用的,还顺便看到了他手指上残留的黏ye痕迹,明显自己玩过的微微红肿的ru头,还有那高高挺立,前端都能顶到自己腹部,不停吐出分泌ye的性器他看上去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而且还已经自己玩过一轮,正处於最美味喷香的状态。
这让他忍不住按住海基罗的後脑,逼迫他好好将自己迅速充血的器官含进喉咙里。
白龙呜呜地像徵性挣扎了一下,他含着泪仰头望向伊萨,虚弱地扶着他的小腹,茫然无助得像只被暴雨淋坏了的金丝雀。
侥幸的是,这次伊萨没打算在这个环节就把他耗尽,他享受了一会喉咙紧致的快感,松开了海基罗,看着他轻轻地咳几声,发出了下一个命令:“你要什麽,自己来拿。”
海基罗抹走嘴角留下的味道,他抿紧唇,脸颊陀红地攀着伊萨的身体爬起来,几乎是扑进他怀里的,微颤的手抓住那根「救命稻草」。也幸亏他还有点意识,将那玩意在自己股间顶了半天,临进去前还记得里面有个该死的「蛋」,低声说道:“取出它里面的”
“你是说这个?”
伊萨的手顺着他的小腹摸下去,轻轻按压,海基罗一下子露出了快乐到感到痛苦的模样,喘了一会,却看见伊萨残忍地摇了摇头。
他急了,连忙用更弱势的语调求道:“帮我求求你,帮我取它出来”
“不。”伊萨温柔地止住他的话,动作却很冷酷——他移开自己的手,打开腿,看着跨坐在自己性器上一只脚踩在天堂一只脚没入地狱的白龙:“就这麽吃下它,亲爱的海基罗,我想感受你有多快乐。”
海基罗发出一声哽咽,还在作最後的垂死挣扎:“可是我不行了呜会坏掉”
“要相信自己,宝贝。”
被折磨良久的理智斗不过慾望,他咬了咬牙,放弃了挣扎。饥渴得快要尖叫的身体shi得一塌糊涂,轻轻一坐,屁股便将那根粗如鸡蛋的硕大头部吃了进去,在它撑开xue口的一刹那,白龙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简直快酥到了骨子里。
既然事情已经开始,堕落便变得更顺理成章。那根粗大的rou棒轻轻松松被海基罗一坐到底,他连脚趾都缩成了一团,适应了一会,也不管体内那玩意被顶到了哪种可怕深度,便自暴自弃地扭动着腰,上下晃动起自己的屁股,完全地沉沦在了快感之中。
伊萨被服侍的很好,他细细地看着海基罗的表情,伸手搓揉他胸膛上两点鲜艳夺目的红色,又引出了白龙一连串泣声。
男人的ru头原本只是小小的两个点,可是现在两根手指便能捻起整整肿了一圈的ru头,将它们拉到了极限,直到哭叫声变大了,才松开手让它们弹回去,未等白龙放松,又狠狠按压着揉搓,揉出他崩溃一般的哭叫
如此三番几次後,海基罗的身体已经学会挺起胸膛追求他的玩弄,尖尖的ru头宛如水果塔顶端的红莓一样恰好顶在伊萨的鼻子下,正方便他低下头一口含进去,挤压四周的胸脯,更进一步地开发出胸部的全部快感。
“啊啊不不要不要再吸了”
海基罗难耐的表情很值得收藏进昂贵的三维记录仪里细细观看,伊萨突然挺起有力的腰狠撞了他两下,威胁道:“宝贝,不许对我撒谎。”
白龙的抽泣被顶得支离破碎,那两下大概是让欲求不满的白龙嚐到了甜头,他的抽泣顿了顿,竟然沙哑地撒起娇:“好爽你再Cao我两下好不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