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种东西该怎麽弄出来?呃”
皮肤白皙的龙族扶着浴缸,两条结实的长条微微分开,手臂困难地停在自己屁股上,那条灵活的龙尾烦躁地轻微左右晃动,时而颤一下,很明确地反映着它的主人纠结挣扎的心情。
他的姿势看起来也有些微妙——仔细一看,白龙其实已经脚软了,他扶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紧的发白,按摩缸的缸壁都被虐待出gui裂声了。不光如此,他的腰、手tun、腿都在轻微的发颤,那张挺英气端正的脸也染上了性慾的颜色,乍看有些凶恶的竖瞳现在眼神软的一塌糊涂,眼眶shi润得像是随时要落泪,既羞愤又有点不知所措
——因为他很清楚,能帮他解决当下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正在几百米的深海之下。
就算是伊萨,要在广阔无边的海里找到一个大号绿龙再把他拽回来,也必定要花上一段颇长的时间,而这段时间他不会得到任何帮助——在非官方航线的大西洋中央,没有任何人会突然造访,船上的几个乘客也不会多管闲事,更不会被突然出现的黑发异种调戏侵犯他只能一个人,猥亵地半裸着,像条发情的母龙一样在浴缸边上瑟瑟发抖。
而他是一个雄性,一个理应荣耀伟大的雄性
“该死的”
龙族里并没有太多性别之间的价值观差异,可是无论男女,都视被人骑在身下为一种弱势的像徵,因此龙族的求偶总是充满了追求者之间的竞争、求欢者与被求欢者的争斗厮杀,因此而死的龙族也不是没有的,可想而知像海基罗这种被强迫到已经习惯欢愉的状态放在龙族里是一种多麽「耻辱」的情况。
他粗粗地喘着气,忍不住握住自己的性器生涩地揉动,脸颊浮上chao红,因为没有人看到便也不需要克制,情色的呻yin便禁不住回荡在隔音良好的浴室里。
“啊”体内的小球现在已经不能叫它小球了,海基罗猜它应该已经胀的比鸡蛋大了,它剧烈地颤动着,过度光滑的表面和弧线使得它随着海基罗不自觉的收缩滑过来滑过去,蹭着每一个细微的快感之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好像好像越兴奋它就颤的越厉害
呜
海基罗弯下腰,微微张开嘴,光亮的地板上倒映出他沉醉於性慾中的表情,简直不堪入目。他看着地板上的自己顿了顿,咬紧牙,手指几乎是颤抖着探进那个xue口,试图将那该死的玩意弄出来
卑鄙、下流、变态、脑袋有毛病的异种他一边心里狠狠骂着一边探进去,手指刚接触到那些饥渴火热的媚rou便叹了一口气
太舒服了
火热又shi润,彷佛自有意识地吸啜着,sao痒难耐的rou壁习惯性地追求快感,等海基罗回过神後他已经伸进了两根手指,在不自觉地勾动着内壁的软rou了。
“”海基罗红着脸停住动作,他维持着这个令人羞耻的动作,勉强冷静了几秒,努力集中Jing神去找那个东西
可恶!他的目标是那天杀的人类发明的情趣玩具!而不是他妈的像条母龙一样用自己的洞自慰!
白龙艰难地坐到地上,他曲起腿,分开聚合的软rou,手指拼命往里面够那球体摸到了!他摸到那玩意了!
可是该死的它真是太滑了,只是指尖轻轻一碰,那玩意就往更深处滑去,颤的他手指僵硬,连从自己身体里抽回来都很困难。
啊天啊怎麽会这麽呜
海基罗分着腿,有一瞬间理智远离他而去,慾望令人疯狂,他忘乎所以地一手握住自己的勃起,另一只手开始在体内勾动起来。
浴室渐渐变的温热,体温在升高,空气变得chaoshi起来,渗着一股人体分泌ye的咸shi气味。瘫软在地上的男人还在无助地抚慰着自己身体追求快感,在龙尾下的地板上不知不觉流了一小滩晶莹的透明ye体,白龙越是燥热难耐,体内的玩意便动弹的更加厉害,令他越是急就越备受折磨,动作不得章法
直到连三根手指都无法满足自己後,被一个小东西戏弄得快要崩溃的男人终於无声地哽咽起来,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好了。
手指再怎麽伸也无法到达以前被伊萨到达过的深处,他开始渴求一切的棍状物,仅存的理智拼命拉扯他,比起被异种强行压在身下,他恐怕更不能接受自己拿着个什麽瓶子Cao自己的场面。
伊萨他早就想到会变成这样了吗?
海基罗咬着唇,他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冲洗用的花洒——它也是长成柱状的。
而且挺长。
白龙盯着那个花洒一会,花了不少意志力扯开自己的视线,却忍不住去想
伊萨伊萨到底什麽时候回来呢?
——感觉自己差不多也该被人惦记了的伊萨正在海底七百多米的地方。
这里已经比较接近海床了,虽然四周一片漆黑,也没有东西让他确认自己到达什麽深处,他还是能从包裹在身周的「场」所承受的水压来判断环境。
它们就像他的另一种感官,能大致感觉到四周的事物形状,只是如果要辨认更细微的细节就需要他集中注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