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卷在白狐裘中,被天子仰面按在身下。天子一双手摩挲进去,沿着白狐裘里层的锦缎丝络捏起少年的ru尖。所有的动作都无比熟稔,轻拢慢捻,很快便令初尝人事不过月余的少年不自觉地哼哼唧唧,ru猫一般呻yin起来。
断断续续的叮咛声中,还间或传出一二急促不平的呼吸声。
“阿衡这就受不住了?”天子的抚摸越来越重,半个身体也钻进了白狐裘中,换做平时身下的少年早就浑身燥热,如今却玉一般的肌肤又是玉石一般的冰凉,在盛夏酷暑间耍弄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冷”少年紧了紧身上的白狐裘。
“有多冷?”天子伸手进去,轻抚少年正颤抖的腰tun之处。两人下身贴在一处摩擦碰撞,温热与冰凉滚作一团,萌生出异样的欲火。
“很冷非常冷”少年觉得连牙齿都在打颤。
“阿衡。”天子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少年通红的耳垂,“冷就抱住朕,朕特许你逾越。如今在骊山,除了朕,你就是外面那群奴才与畜生的主人。”
“奴才与畜生的主人”
“刚才的云州使者,瞎了眼睛,还以为你是龙子皇孙,是天家血脉,人家一开始可是叫你小殿下呢?你难道没听见?”
云州使者拘谨茫然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响:“小殿下有所不知”
傅少衡想到天子当时与自己的玩笑话、想起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一番lun常道理,只觉得耸然一惊。
“陛下云州使者初来京城,他什么不知道,不知者不怪”
天子吮吸少年的耳垂,在少年青春纯净的肌肤上流连:“嗯,不知者不怪,朕仔细想了想你我之间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是不是太委屈”
傅少衡最惊惧的事,便是有朝一日他与天子之间的苟且之事被世人所知,他慌张地仰起头,伸着脖子覆上去。
天子话未落音,只感觉两片柔软的嘴唇贴在自己的唇边,少年肌肤上自然的清香令他有片刻的失神,任由对方的舌头天女散花一般在自己口中舞动。
傅少衡沦落内帷司之时,也是学过如何用口舌讨好献媚于他人,只是他从来觉得他与天子之间的媾和实在是亵渎了这般亲密,如今听着天子说出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已顾不上心中那点残存的廉耻,主动向天子示好。
天子难得体会少年一番主动,亦是十分配合,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慵懒地搂着少年,等到少年受不住、自己都气喘吁吁之时,才得意地开口道:“原来阿衡还是学会了一些本领,朕见你自从承恩以来一直都不甚开朗郁郁寡欢,还以为要把你再送一次内帷司,好好调教。”
“陛下”少年难得露出可怜兮兮的情态,“什么地方都好,求您,不要把我再送进内帷司了。”
那是一段真正的噩梦,在被灌下各种药酒后与一群残缺的男人“嬉戏”,体验各种奇异yIn器,那不到百日的三个月中他越来越混沌,渐渐觉得自己已经不算是个人,而只是泄欲的容器,一尊镶金的痰盂,一个被人肆意摆弄的玩具。
“好。”天子的回应掷地有声,“只要你听话,朕必将视你为最贵重的珠宝,将你捧在掌心,仔细呵护。”
“还冷吗?”天子整个人都钻进白狐裘中,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像被野兽制住的蛇。
“阿衡,难得见你主动,朕真的恨不得马上就要了你。”
淛东国贡品的效果远超少年的想象,纵然有外人温暖的怀抱,裹着狐裘的少年还觉得身体发凉,重伤未愈的小腿尤其疼得钻心,他瑟缩成一团,口中喃喃:“陛下想要是莫大的荣幸与恩赐陛下想要什么?”
“自然是你。”天子伸手翻出少年还在沉睡的柔软性器,“朕想要人间极乐,也想你能拥有人间极乐。”
傅少衡只觉得这话听着别扭,却反应不过来是何处有问题,他只想挣脱桎梏,能够自由自在寻个清净安身之所,便算得上一时的极乐。
“极乐这世间真的有极乐?”少年的意识仿佛即将破碎的一片玉,理智被悬在崖边,摇摇欲坠。
天子翻过白狐裘,逼迫少年正视自己。他像打开礼物一样从白狐裘中剥出少年的身体,安静柔软的那话儿躺在天子手中,任他揉弄。
“极乐,自然是有的。”天子故意作弄少年,掂了掂手中的物件,“你的,也不小了。”
少年羞红了脸,别过视线将整个脑袋都埋在柔软的狐裘中。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嗯?”天子揉了一揉,满声嗔笑,“又不是一无所知的清白处子,难道还不知道极乐之妙。”
下身的要害处被别人所掌握,被玩弄后有种极其舒服的感觉直冲灵台,少年毕竟品尝情事不过数月,还不曾被天子如此伺弄,整个人软绵绵地呢喃:“陛下不要”
天子嘻嘻作笑,庄重而端雅的面容上难得被人看见浮浪的神色:“不要什么?皇家给你的恩宠,你也敢不要?”
“不敢”少年的耳朵被天子含在口中玩弄,脸颊上遍布shi漉漉的奇妙触感。
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