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内侍的声音在月光下的水波里打着颤:“两位哥哥,你们说接下来咱们是先做哪一件事呢?”
尊天子。
“啪、啪、啪。”大内侍拿着选中的玉势在少年的肌肤上不断拍打。从脖颈、肩头,到胸口、乳尖,再滑到下腹、丹田,在花茎、囊袋上轻轻挑逗着,最后滑到从未有人探幽过的秘穴上,在不由自主伸缩的褶皱上往复辗转。
稚嫩的性器弹了一弹,让他羞愤间恨不得立刻昏过去。
“这些器物,可都是按照陛下的尺寸为小郎君你量身定做的,考虑您毕竟还是童子之身,便先用上小一号的,等您承恩过再换上一模一样的尺寸,方便小郎君您以后适应陛下的雄伟之姿。”
“背书多没意思啊。”小内侍伏在少年的身下,拨弄着少年微微站起来的花茎,“小郎君来同咱家一同戏耍吧,可比背书有意思得多。”
小内侍扭着腰调笑道:“这宫里除了陛下,谁敢有真的小兄弟。”
大内侍摩挲着怀中少
见少年如此情状,大内侍咂嘴道:“咱们这次的药还是用少了,你们看现在才出来效果。”
“哟。”内侍“嘘”了一声,“哥几个等等,听听小郎君在念叨什么。”说着他骤然一抽,从少年口中抽出已经湿淋淋的牛皮男形。几乎是不可控制地,傅少衡口中呻吟出了两句诗文。
少年内心惶惶:难道自己也要变成这种不知廉耻的淫荡模样吗
“呜呜呜”傅少衡只能从喉咙中溢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淫具仿佛要伸进他的身体里将他搅乱,汗津津的体液黏在他的肌肤上又是腻人的难受。
他们的言语间,小内侍已经松开少年、自己脱去衣衫露出赤条条的一具身体,在月色下亦是炫目的一团白光。
趁着少年一愣神的功夫,大内侍已经制住少年的身体,趁机将一件栩栩如生的牛皮淫具塞进少年的口中。淫具被做成了男根的形状,直直地捅进少年的喉管。
对方的手指像一条灵巧的蛇,正在傅少衡下身最隐秘的肌肤上磨蹭婆娑。傅少衡只觉得一身热血似乎全部涌到丹田三寸之下,他浑身燥得通红,就像躺在砧板上待宰的一块红肉。枕边的内侍正用牛皮性器模仿着交媾的节奏进进出出,往复抽插时从口舌之间带出一股股晶莹透亮的津液,沿着下颌一直流到圆润的肩膀上,在颈窝中汪出水光一片。
两个年长的内侍看着榻上快把自己扭成一条水蛇的小内侍,心领神会地异口同声:“怎么?小骚货又想浪了。”
理智告诉少年他不应该、他不应该沉溺与肮脏的欲望之中,可是现在他完全控制不了生理反应,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而身体里面则在怪异地一张一缩,手脚都不由自主地在虚空中挣扎蜷缩,白鸽般一双脚瑟瑟地抖动着。
大内侍看着已经汗涔涔的少年,忙不迭地挑选出一具大小适宜的玉势,玉势的材质是昆仑羊脂,稍稍与人接触便能沾染上人的体温,最合适拿来为还是童子之身的少年破身。
“呀!”小内侍忽然灵光一现,向两个哥哥抱怨,“咱们几个还没有给这位小郎君盥洗一下里面呢。等会伸进去了,万一里面流出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会脏死人家的手呢。”
“怎么没有了?”小内侍攀上榻,将傅少衡因为春药作用而微微隆起的性器轻轻一拉,“哥哥你看,这里不就有一个吗?而且还是纯阳之身呢。”
“其实咱们哥儿三个也是第一次动手调教人,平时都是看着人家动手,哪知道该用多少药。”
傅少衡被这突如其来的淫具弄得十分不安,牛皮上面裹挟着牲畜的腥味,强行呛入咽喉中令人一阵阵作呕。少年急的直蹬双腿,却被小内侍趁机按住后缓缓地分开,坦露出私密的花蕊。小内侍笑了一声,才将手心揉搓好的脂膏沿着少年的大腿、一点一点沿着越来越细嫩的肌肤朝最私密的位置进发。
小内侍随着对方的动作一声细长浪荡的呻吟,让围观的傅少衡心有余悸。
傅少衡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喉结上一滴一滴地掉着汗珠,想要叫出声来所有的声音却被口中的牛皮男形破成一片一片的细碎呻吟,牛皮吸水后在少年口中又一次涨大,渐渐让少年觉得呼吸困难,少年的脸颊涨得通红,喉咙中只觉得撕裂般的疼痛。对于无论何种原因所弥漫的情欲,他始终在凭意志抵抗,脑中一片混乱的时候他却开始在心中默默背起幼时曾读过的诗歌:“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
“无妨,听大监说这位小郎君已经两日不曾进食了,反正也是用器具捅一捅,又不是让你用真家伙,”年长者朝年轻人的下身一瞥,一声哂笑,“再说了,你有真家伙吗。”
大内侍调笑着在少年胸口揉搓:“这小郎君有点意思,都这个时候还在背书。”
“看把你这小浪货急的。”最年长的内侍伸手在小内侍胸前抓了一把,狠狠捏了捏对方细小的乳珠,“先干正事,等干完正事之后,有你舒服的时候,怕你到最后都能忘记自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