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急促而响亮,看来门外人情绪激动,果然,在无人回应后,那人发出了声讨——
“薛临歧!你别装不在!你把我的学生叫去怎样了!”
薛临歧记得这人的声音,是个副校长,大概是听到消息,往报复的方向想了吧,看向脚下的杨蘅,已经离开了他的男根,想站,却是腿麻得跌回地面,又想起自己没穿裤子,手忙脚乱。关掉跳蛋,薛临歧皱皱眉,若杨蘅仓促现身,仪容不整,反而令人多想,干脆——
“你先躲在桌下,别出声。”办公桌底有不小的空间,容纳一人蹲坐足够,而谈话人多半也不会往桌后走,他只要说杨蘅不在,尽快打发其离去便行了。
恐慌间,杨蘅还是选择了听薛临歧的话,深深缩进桌底,见他躲到位,薛临歧坐正,清清嗓,冲着门开口:
“门没锁死,自己进来吧。”再拖久一点,对方就该闯入了。
话音刚落,副校长便火烧眉毛似地推开了门,他连招呼都未与薛临歧打,首先用目光搜寻了一遍室内,才道:“杨蘅呢?你把他弄到哪去了?”
原来校长是为他而来。看不见二人对峙的具体场景,杨蘅紧张得大气不敢出,躲在桌下,他目光所及只有对面一片墙角和椅子上薛临歧的下半身,呃他是不是该帮薛临歧把裤链拉上?看起来,有点,冷。
“我怎么知道,他自己走的。”薛临歧装作若无其事答,感到有东西碰他的胯下,他下意识捉住,发觉是杨蘅的手指正夹着他的裤拉链,大概是想帮他拉好吧。不过,方才握杨蘅手的那一下捏到了裸露男根,他意外感觉还不错?嗯,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强行把他叫到办公室,对他做了什么?是不是你昨天送花只是作秀,其实还怀恨在心!”副校长说得义愤填膺,二人竟在桌底拉拉扯扯,杨蘅深感惭愧,他好心帮忙,薛临歧却不配合,他想甩手不干,谁知薛临歧不允,还带着他的手上下撸动男根,似乎是在手yIn?
Jing虫上脑!被发现了怎么办!杨蘅心中暗骂,犹止不住因手底硬热、shi滑的触感头皮发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他“努力”的成果。桌上,薛临歧又开始讲话了,那道貌岸然的嗓音,杨蘅不禁起了叛逆之心——总是薛临歧欺负他,这回换他来作弄薛临歧如何?想着,杨蘅前驱,伸舌——
“王校长你可错怪我了,我叫杨蘅来,只是,唔!”薛临歧正说着,忽觉敏感gui头被温热之物扫舔,直教他腿筋发酸,多半是杨蘅捣乱,他试着稳定声线,继续道,“想听听他有何见解,说不定采纳有益,结果他实在看不起我,不屑与我说话,我就没强求他,放他走了。”
“我不信!如果离开了你的手掌心,他为什么没回去上课?”副校长紧追不舍,杨蘅这边也大胆将薛临歧的男根纳入口中吮咽,这回他领悟到了技巧:要用手扶住,男根才不会乱跑。正得意于薛临歧气息的紊乱,下一秒,杨蘅感觉下体一麻——薛临歧又把跳蛋打开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年轻人贪玩,说不定是想趁机放松放松,等会儿才肯回去上课,这才过去多久,你若下午还没见着他,再来找我兴师问罪不迟。”手摸裤兜,薛临歧应道,身下的刺激明显一滞,虽然有点笨,不过倒是口得他挺舒服。
突如其来的“嗡”响打断了王副校长将要出口的话,他转问道:“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不动声色将跳蛋调回最低档,薛临歧装模作样地转头听了会儿,摇头道:“没有。”
难道是他耳鸣?王副校长决定继续说正事:“好吧,暂且相信你。薛临歧,我告诉你,虽然你有枪,我也决不允许你在辅仁的学校里欺压辅仁的学生,你昨天的事已经见报了,算一桩佳话,若再传出表里不一,出尔反尔,定遭全国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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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一开,主动权便完全掌控在薛临歧手中了。刚开始的幅度很大,若不是嘴里有东西堵着,恐怕杨蘅已经叫出来了,他想吐出男根,薛临歧却按住了他的头,不允他脱离,虽然很敬佩王校长对学生如此负责,但他此时更希望其尽快离开
“好好好”薛临歧桌上答得敷衍,只因桌下火热:杨蘅正被双重夹击,上面膻腥的阳具直往他喉咙里杵,涎水无法吞咽,丝丝缕缕从唇角淌出;下面跳蛋恰卡在他xue道的弯曲处,搅动xuerou与汁水,将股股酥麻直送往他脊髓,他还要憋住不能出声,简直是煎熬,可偏偏,桌前的王校长不依不饶——
“还有,你什么时候走,为什么非要赖在我们学校?”
腿软得再蹲不住,杨蘅跪坐在地,裸腿所触,一滩shi腻,他知道,那是他自己淌出的yIn水薛临歧被他喉头蠕含得舒爽,手上力道越发重了,油亮耻毛直往他面上刷,杨蘅大颗大颗流着泪,干呕得几乎要翻白眼,与此同时,小腹尿意般的快感越聚越多,杨蘅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临界边缘,怕下一秒就失去理智,弄出声响,会被王校长发现吧,那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
“不是说了最多六天,这已经过半了。我借贵校之地是为躲人,躲谁,薛某不便直言,诸位都是学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