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被他这句胡话逗笑了:“你在撩我?”
他迅速红了脸,赶紧呸了一声,好像说出那句痴痴的话脏了他的嘴巴似的,以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直男。
我觉得好笑。
这群混混应我邀请喝了一些啤酒之后,足足在酒吧里闹到后半夜。我没想到他们Jing力如此充沛,被他们吵得头晕脑胀。好几个借着酒劲,终于不再纠结自己的直男身份,要和我亲亲抱抱。都什么年代了,他们居然还用这种老派的调情方式。我被他们缠得无奈了,便亲了一下其中一人的脸蛋。他胡子拉渣,扎在我的脸上,刺痛刺痛的,我很是喜欢。他根本就没醉,只是单纯来起哄的,闹了个大红脸自己跑开了。另一个人见状,却急哄哄往前凑,闭着眼把自己搞得像个初恋小男生。我一手卡住他的脖子,给他灌了一杯,让他清醒一点。账目当然记在他们的头上。他被呛得涕泪横流,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我接着给他们调了几杯饮料,解酒用的,结果他们牛嚼牡丹,看了我都心疼。
老板骂我和他们一起疯,我辩解我这次可没有陪他们喝酒。他看上去脸色不好,作势要打我。我曾被他打过一次,打得半生不死,不省人事。我当然不可能是地下拳击联赛三连冠的对手。我记得那是一个复活节,我和一人在酒吧里胡闹,我把那人灌醉后脱了他的衣服让他藏在吧台下帮我口交。后来我才知道那人是黑帮“教父”的年轻教父,不过他半年前还只是“教父”里的一个无名之辈,我鬼知道我好好待在酒吧里怎么会惹上这么一号人物。
这群混混闹归闹,离开时倒是给了我好一笔可观的小费,着实让我感动了一把,恨不得再送他们一杯,尽管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这些混混靠着黑帮里的大哥吃饭,哪来那么多闲钱。
凌晨四点半,我才从酒吧里解放出来。回到家中见到沈先生,我才想起自己忘记给他买内裤了。
“啊”
我不好意思面对这一双欢迎我回家的秋水眼眸。我道:“抱歉,我在酒吧里忙疯了,等天亮了我再去百货帮您买吧。”
“没关系”
沈先生微微红了红脸,看上去比我还要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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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了看他,他身上依旧穿着我昨夜给他的那条长裤。虽然这条裤子的布料偏软,但它毕竟是外出穿的休闲装,一直没有内裤兜住那自然下垂的物件,裤裆蹭着gui头应该很不好受。
我感到过意不去,道:“我去拿条短裤给您换一下。”
尽管日历显示地球已步入冬天,千叶城的气温也被下调了不少,但是屋子里的暖气很足,而且还有被炉,不用担心在十一月份穿着短裤会着凉。
我在衣柜里取出我夏天的睡裤,沈先生不知为何有点慌,连连说不用。
我看他昨晚还是紧闭着双腿,一副贞洁的清高姿态,今天却不自觉微微岔开了两腿,左手垂在裤裆中间,掩耳盗铃隔着布料轻轻挠着,肯定是蹭得慌。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脸皮薄的人相处了,觉得又好笑又新鲜。
“真不用?”
我拿掉他不安分的左手,隔着布料揉上他腿间瘙痒的那团rou。他竟然没有抗拒我的动作,反倒让双腿更张开了些。一直不得滋味的挠挠变成忽重忽轻的按摩,很快就让他从喉咙里泄出几声猫叫一样的呜咽。
他看上去倒是委屈极了,睫毛下盈满了晶莹的泪水,差点就要滚落我的掌心。
他对欲望坦诚,却对我别扭,我被他弄得心痒痒的,但是想起他平日温文尔雅斯文有礼的模样,又实在不好意思对他下重手。
我示意要把手伸进他里头。他眨了眨他水蒙蒙的眼睛,只低头看着我的指尖,从耳尖红到耳根,不应承也不拒绝。??
我把他里头的半软不硬的性器捞出来,原本白净的jing身被粗糙的布料蹭得通红,像被叮了蚊子包。我不由心疼地揉了几下,然后才褪下他的裤子。
我随后摸到他后头shi润,屁股上有一滩滑腻冰凉的水渍,感到奇怪,便一路往下摸到他的大腿,那水渍一直蔓延到他的脚踝。
他羞得看也不敢看我,却也不阻止我的动作。
我稍一停顿,把手指伸进他的后xue。果然不出我所料,肠ye和沐浴露的混合物像黏稠的油膏,沾了我一手。我更深入了些,他未经人事的甬道又紧又热,只吞进两根手指就被填得满满实实,柔嫩的xuerou紧紧吮着我的手指,分泌出更多的黏ye。
我没有想到他经此一劫,居然被搞出滋味来了。他也是大胆,趁没有人在旁盯着,抹了些沐浴露便敢往从未开发过的后头塞,还弄得自己满腿都是。弄完之后,也不去浴室清洗干净,反倒正襟危坐待在这里等我回来,要我给他买的内裤穿。
他羞得满脸通红,不由哭了,哭得无声无息的,哭得肩膀一抖一抖,内壁一收一缩。
我被这个四十岁男人撩起了欲火,抽出埋在他屁股里的手指,把他身上的衣物都脱了干净。
他像只卸了壳的蟹,什么保护膜都没有了,摸上去全是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