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月,应该都烂在他肚子里了。”
“咳咳,那、那就没错了。”
“什么?”
“是不是那雌蛊死后,他的精神就有些不对?”
“嗯,”萧炙回想了下,点头道,“经常嘟嘟囔囔,听不清说什么。”
“雄蛊若是死在雌蛊之前,雌蛊心智会狂乱,体内会囤积一种毒素,您您后来又扎死了它,还没取出来,那毒素就咳咳,就化在他体内了。”
“是什么毒?”
“雌蛊疯了,所以也是一种令人失心疯的剧毒。但不会马上发作,需得是中毒之人受了某种巨大的刺激,承受不住才会这样。”
萧炙眉头一簇,想起那惨死的两位副将和整个凤麟军,突然便明白过来。
“所以就是说他疯了?”
“也不能算是完全疯了,那蛊毒奇特,我也只是听闻其他大夫说过,说是中毒之人的神智会变回初生婴儿一般,对第一眼见到的人会变得非常依赖。”
“”萧炙瞪着床上男人乖乖看着自己的眼神,顿时无语。
好不容易才忍下想骂人的冲动,萧炙问道,“这毒能解么?”
“倒是至今没听过有被化解的前例,解药是什么,或者会不会自愈,都没法断定呢。”
萧炙沉默半晌,才揉了揉眉头,无奈道,“行了,知道了,劳烦大夫了。”
“哦对,还有一点,”闫大夫走之前补充一句,“并不是会一直保持这婴孩的神智,时间久了会慢慢长大,只是比正常的孩子长得快一些”
萧炙直着眼睛,瞪着朝他一直伸手啊啊叫的“巨婴”,终于忍不住骂了一个字出来。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