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不顾师长道德向弟子下手,死后,以忘却前尘为借口,不顾为自己辛苦奔走的弟子,独自在地府逍遥快活。
他路倾是那样的人吗?
是。
艳鬼似的亡魂低下头,双眸微眯注视万叶,以沉默回应仙人的小心翼翼,对对方的请求不置可否,手掌漫不经心的抚着怀中的温软,扶着万叶的腰,胯下往上一顶。
进出抽插,男根捣弄女花,水声泥泞粘稠。万叶“啊”的软了腰,跨坐在路倾身上,随着顶弄身躯上下起伏,小xue被cao弄了一夜,敏感得一塌糊涂,稍一摩擦便快感连连,高chao几乎停不下来,yIn水浇透了男根不算,顺着交合处不断淌下来。
“师尊、师尊”
快感令头皮发麻,玉色的肌肤chao红,汗水顺着额角滑下。万叶依恋又急切的不停唤着路倾,在高chao之中一阵又一阵轻颤,依偎在心爱的师尊怀里,仰头送上唇,胡乱啄吻着鬼修始终一言不发的双唇。
夹紧腿根,迎合着一次次冲撞,仙人如娼妇般yIn荡的扭着腰,媚rou温顺得近乎谄媚,如一个温热软滑的套子完美的包裹住Yinjing,迅速收缩绞紧,吮吸着粗大的rou棒,深处一股一股shi热的chao水不断喷浇着gui头,路倾略略暗了眼神,忽地扣紧万叶的腰,牢牢按住掌下的纤细,愈发猛烈的往深处抽送捣弄。
万叶喘息着尖叫,辛苦的摇着头,眸中泪珠不断滑落,无法自控的shi透了脸颊。
“师尊、啊师尊,答、答应弟子吧啊、啊啊,又、啊又要”
最sao浪的鬼ji也不会比怀里的仙人更放浪,高chao一刻也没有停过,包裹性器的小xue疯狂绞紧抽搐,yIn水如失禁般不断喷发,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万叶不停的在高chao中挣扎,犹如溺水之人胡乱摆动四肢想要浮出水面,情不自禁往后仰去,跪坐在路倾胯间,腰背绷成一线流丽的弓形,长长的黑发完全散乱,如瀑般披散下来,随着身躯的晃动凌乱摇摆。
小xue一阵紧绷乱绞,极乐chao吹之后,又如融化般绵绵软化,路倾已经摸熟了怀里的躯体,不断撞击万叶的敏感。仙人被cao干得无法自持,下身的吞吐夹弄都无法再按照自己的意志,如一块软滑的凝脂钉在男人的性器上,又如被捣弄的浆果,熟烂的果rou轻轻一捏便喷出香甜的汁ye。
路倾揽过万叶,苍白的指尖攥住仙人的墨发,收力拉扯迫使对方抬头,垂头吮吻对方颈间,咬住喉结逗弄舔舐。
万叶的手扶在路倾肩头,被下身激烈的顶弄撞得几乎坐不稳,只得攀着路倾,被cao得几乎要发疯,依然努力克制着指尖的力道,不让自己抓伤师尊。
“要在下看仙君的面子,倒也不是不行。”
鬼修安逸的在下享受,往上cao弄得仙人神魂颠倒,更过分的将手探到二人交合处,顺着万叶的腿根抚摸到xue口,揉动被cao得翻进翻出,软滑无比的媚rou,抠挖窄缝拉拽花唇,找到已经被摩擦得如同红果的花蒂,如把玩一粒玲珑玉珠,指尖灵活又残酷的捻弄。
万叶颤抖着发出沙哑的尖叫,yIn水直泄出来,喷得交合之处汪洋一片,tun瓣被水光涂抹,泛着yIn糜的光泽在夜色中左摇右颤,水声啧啧,只看他这副模样,谁都不会相信这是九天之上清逸出尘的仙君,说是专吃男人Jing水的下贱yIn妖还差不多。
sao心软烂如泥,往又shi又热的深处一捣,仙人便夹着xue浪叫,捏住蒂果搔刮,yIn水便一股股喷在Yinjing上。
“仙君不妨再sao浪些,”路倾道,“把腰扭得更欢,叫得越勾人越好。仙君要在下看在你这一晚服侍的份上为仙君守身如玉,不正该多拿出些诚意——仙君若sao得过我等yIn邪妖鬼,叫人尝过便念念不忘,在下自然时刻把仙君放在心上,记着你这浪xue媚声,哪还有心思去寻旁人。”
“师、师尊”
万叶红了脸,把路倾的话当了真,难为情的垂下眼睑,shi润的长睫柔软的纠缠在一起,仙人抿了抿唇,把握着师尊cao干的节奏抬起tun,腿分得更开,在路倾往上顶时沉腰坐下,粗大坚实的gui头钻开宫口,一气贯穿了甬道子宫。
媚rou疯了般的痉挛不止,抽搐着被Yinjing全部搔开,骑跨在师尊身上,万叶仰起头沙哑的呜咽,下意识要咽下呻yin,紧接着反应过来,矜持羞窘让甬道不自觉的夹紧了rou棒绞动,万叶难为情的咬过嘴唇舌边,下体紧贴着路倾,将Yinjing吞吃到根部,几乎连囊袋都含入,腰扭得蛇一般。
抬tun再坐下如此反复,tunrou沾着水光乱甩,与路倾的腿根拍打如被掌掴一般清脆有声,软嫩的xue口如被cao烂了一般红肿靡艳,tunrou也迅速在激烈的撞击之中被拍打成粉色,完全被yIn水打shi,水淋淋的泛着光。
徒弟伺候得舒服,当师父的便在那里享受,仍是贪心不足,路倾伸出左手抚上万叶的脸,掌心爱抚着仙人满脸的泪痕和情欲的媚色,拇指指腹拨弄着他的唇瓣,按着摩挲那软润的唇。
贴心的徒弟心领神会,仙人眼底浮现出羞赧,张口欲言又止,反复几次,鬼修轻轻蹙了眉,催促似的往上将腰一顶,性器cao开娇弱的子宫,顶得万叶腹中一片酸胀酥麻,从他口中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