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鹰没理他,抱着陈默坐在火堆边,山虎见状也顾不上生闷气了,赶紧靠了过去紧紧贴住陈默的另一侧坐下。
兄弟二人就这样一左一右,把陈默娇小的身子紧紧夹在中间,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撕下烤好的肉,挑着最好最嫩的部分全都喂到了陈默的嘴里。
吃吃喝喝一番,三人又缠在一起翻云覆雨一整宿,临近破晓时分,那淫靡的肉体相交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三个人里陈默绝对是最辛苦的那一个,被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没完没了地折腾一整宿不说,即便是累极睡着,下面的两个被侵犯至几乎没有知觉的肉穴都还结结实实堵着天鹰和山虎的两根大肉棒。
天色大亮之后,天鹰和山虎收拾好东西,把依旧昏昏欲睡的陈默抱上车便开始动身往家里赶了。
天鹰驾着车,山虎抱着熟睡的陈默,手探入他衣襟深处,恣意地把玩着陈默胸前的两团手感极好的嫩肉。一路倒也与来时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在行进至一段比较僻静且树茂林盛的路段时,在他们的前方小路上,突然冒出来一道黑影,黑影一闪而过,若是普通人见了不过以为是自己眼花,可天鹰见状却慢慢停下了车。
天鹰头也不回道:“山虎,看到了吗?”
山虎应道:“是母鹿。”
天鹰疑道:“这附近的林间该不会有鹿才对。”
山虎的大掌自仍在熟睡的陈默胸前抽出,粗声道:“管它呢,反正见了就不能让它跑掉!”
说罢,山虎一把抄起车上的吃饭家伙,一个翻身就跳下了牛车,一边冲天鹰喊道:“哥你顾好媳妇,我去追!”
山虎的粗嗓子一亮出来就把沉睡的陈默给惊了一下,陈默浑浑噩噩地睁开眼,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天鹰便从前头移到了车斗处,把他给抱在了怀里。
“我和山虎发现了一头母鹿,现在山虎去追了。”天鹰向他解释道,“不过这山头可从来没出现过鹿,今天能在这遇上还真有些稀奇。”
本来还有些睡意的陈默一听这话立刻就清醒了过来,他不由直起了身子探头往四周看了看,“山虎往哪去了?”
天鹰朝他指了一个方向,陈默伸长了脖子看去,却连山虎的影子都没瞧着。
陈默不禁问道:“能追得上吗?”
天鹰朝山虎离开的方向凝神听了一阵,才低头回道:“看运气吧。”
陈默不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盯着山虎离开的方向,心跳得飞快。
天鹰以为陈默是第一次亲历他们的狩猎现场有些不知所措,便拍拍他的背安抚道:“不过以山虎的身手,这鹿十之八九跑不掉了。论追猎物的本事,我自认不如山虎,山虎又是倔脾气,他看上的猎物不追上他不会轻易罢休的。”
陈默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眼睛仍望着某个方面,头轻轻点了点。
过了约有两个时辰,眼见都快要晌午了,离开的山虎仍旧没有踪影。此时的陈默已经被天鹰移到附近的一块草地上休息,天鹰则开始升火,准备烧一壶热水,把干粮放进去煮软后再加些盐巴,就成了一小锅入口即化满是麦子清香的面糊糊。当然这也是他特意为怀有身孕的陈默煮的,他们自己直接啃干硬的干粮。
陈默坐在草地上,看似是在看天鹰忙碌,实际人却明显地心不在焉。
就在天鹰把火升了起来,举着一个羊皮水袋准备往铜壶里倒水时,他不知是听见了什么动静,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朝着某个方向望去,“山虎回来了。”
陈默一听,赶紧朝他看的方向望去,结果除了林间茂密的树木,别说人影,连动物的影子都没看见。
这时他听天鹰又说道:“山虎应该猎到了那只鹿,他的脚步声很重。”
陈默愣了一愣,终于明白过来天鹰不是看见的,他是听见的。“隔这么远你都能听见?”
天鹰对上陈默看过来的目光,笑了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多年练出来的本事,在这大山里谋生活,山虎靠的是他的快,我靠的是听力。”
陈默若有所思。
又过了将近一刻钟,陈默终于看见了山虎的身影,身强力壮的他肩上扛着一头体型不小的鹿,远远一看,就跟一个小山在朝他们所在的方向移动。
当山虎把肩上的那头母鹿扔在地上的那一刻,重重一摔,仿佛连地面都震动了。
“累死我了,这头鹿可真够沉的。”山虎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一屁股往地上一坐,“追是不难追,就是死沉死沉,我一路扛回来的。”
天鹰上前在这头死鹿上用脚掂了掂,道:“那你扛回来做什么,我们要的又不是鹿。”
山虎呵呵傻笑,“我就想给媳妇看看我亲手猎回来的鹿,难得我去打猎时媳妇也在场。”
天鹰有些无语。
也不知道陈默是不是真被惊到了,山虎一把母鹿往地上一摔,他就靠了过来蹲在鹿尸旁,手放在母鹿身上,仔仔细细地摸了又摸,片刻后,他自言自语道:“还是热的。”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