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身子都软透了,嘴巴更是阖不上,山虎射进去的精液大半都从他的嘴巴里流了出来。
仍旧没有让陈默有半刻缓歇的时间,天鹰把软瘫的陈默面向自己跟抱稚童一样抱在怀里,然后龟头抵上陈默腿间的肉缝,寻到凹陷处,便一个用力,龟头便插了进去,再一个挺身,只听“噗”一声,便整根埋入了这跟被大水淹透了的嫩穴里。
山虎很快靠了过来,他把陈默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大鸡巴抵上陈默的后穴,一口气就整根进入了这个之前就已经被天鹰完全肏软透了的肉径。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紧紧把陈默夹在中间,陈默全身的着力点几乎都在下身的两个被他们贯穿的肉穴上。这次仍旧不给陈默休息缓冲的时间,这对兄弟便又一上一下开始狠肏起陈默的身子来。
陈默真是被他们折腾得够呛,整整一个晚上,他甚至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整个房间,除了怕床散没上去过之外,基本上这兄弟俩能用上的地方都给用遍了。若不是天亮了,离他们退房的时间临近了,估计这兄弟俩都还不肯放过他。
第一天是卖掉从家里带来的各种物品,第二天则是往家里添置生活必备品,总之来时满满一车,回家通常也是满满一车,卖用一天,买也用一天。
而这一天,陈默基本都是躺在车上一路睡过去的,他前晚实在是被折腾狠了,一缓下来就拼命地睡,兄弟二人除了偶尔叫他起来吃点东西喝些水外还真就没再怎么打扰他了,任他舒舒服服地睡了又睡。
等陈默睡得差不多睁开眼时,发现已是黄昏,牛车已经驶出了镇子,正在山间的小路里摇摇晃晃地行进着,山虎在驾车,他则躺在天鹰的怀里睡觉。
一见陈默睁了眼,天鹰便拿过一个水袋打开盖子递往他的嘴边,让他喝了一口后,方道:“睡够了吗,媳妇?”
陈默点点头,“清醒多了。”
然后天鹰又道:“买完一车的东西太阳都快下山了,本想再在镇上住一晚上明天趁早往家赶,可想想路这么远,再怎么赶八成也是要风餐露宿一晚的,索性今天就出发了,这样明天肯定能到家里了,还能省下住客栈的钱。”
陈默应和道:“是该如此。”
天鹰摸摸陈默的脸,“只不过让媳妇你跟着一块受累了。”
陈默挪了个姿势,侧过身去双手抱住天鹰的熊腰,柔着声说:“有你们兄弟俩这么护着,我能受什么累啊。”
天鹰听得不禁一笑,捧起他的脸就用力吻了上去。
山虎扭头一看见了他们这样,便嚷嚷开了:“哥,哥呀,我这正驾车呢,你可别在我面前和媳妇亲亲我我啊,你们这样撩我我能专心驾车才有鬼了!”
天鹰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一开始是没理会的继续啃陈默的嘴,直至山虎都快要罢工了他才终是放过了被他啃得喘不上气的陈默。只不过手没闲着,摸进了陈默衣领里,摸上他一对嫩乳便忽重忽轻地揉玩了起来。
不过山虎到底是没什么心思驾车了,他驾着牛车往前也就走了一小会儿就停了车跳下来叫嚷着要跟天鹰交换。
天鹰看了看天色,索性便跟他换了,然后他便驾着车便往山林里走准备找合适露宿的地点。
虽然离开镇子之前备了不少干粮,但天鹰在找到露宿地点之后便吩咐山虎照看陈默,自己钻进林子里去猎些野货去了,就为让他们的媳妇吃口新鲜的。
晚间正是动物们外出觅食的时候,天鹰又是身手一等一的猎人,钻进深山老林里不过半个时辰,就提溜了一只山鸡,两只野兔走回了他们今晚要露宿的地方。
天鹰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而他们要露宿的地方仍旧一片漆黑,耳力极好的天鹰都不用眼睛去寻,听着山虎吭哧吭哧不断发出的粗重喘气声准确无误地来到山虎附近,一脚就踹上了山虎裸露出来的屁股。
“嗷!”
山虎被这一脚踹得痛苦地嚎叫一声,人整个便趴在了陈默身上。
陈默被山虎这虎背熊腰的这么一压,直接就有些喘不上气了。
“让你照看媳妇顺便把火生了,你现在在干嘛,啊!”
山虎干得正是最舒畅的时候,让天鹰这么生生打断,也是有点憋着气了,“我这不正是照看着媳妇么!”说着,山虎还没软下来的大肉根又开始大开大合地在陈默软湿的嫩穴里干了起来,还故意用自己的鸡巴在陈默的湿穴里干得噗哧噗哧地直响,“你看,我把媳妇照顾得多好啊,媳妇爽得下面都直冒水呢,你听听这声。”
“嗯嗯啊”
山虎特意地用那根又粗又长的巨根在自己敏感脆弱的雌穴里翻搅碾磨,直弄得陈默全身一阵酸麻酥软,嘴巴里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接一声的呻吟。
听到这,山虎还特别得意地扭头看向天鹰。
天鹰无语,抬脚又要踹,山虎吓得赶紧说道:“别别别,你刚才差点就把我的命根子给踹瘸了!”
天鹰还是踹上去了,只不过中途收了七分的力道,脚踩在山虎的屁股蛋上就跟给他挠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