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娃儿吃不下这么多,剩下的不就是我俩了的么。”
天鹰想了想,目光一沉,便道:“是啊,咱们是该多揉一揉。”
等兄弟俩抚着脚软的陈默进屋时,早等在餐桌前的牛氏一见他们便道:“你们也真是,就不能等晚上回房里么。陈默肚子都起来了,你们白天也不消停会儿。”
山虎呵呵傻笑,“保父,咱们没干啥,就是摸摸媳妇的身子而已。”
牛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兄弟俩每过30天就会同时在家一段时间都不进山,这段时间他们会把收集了一个多月的动物毛皮和猎物拿到镇上去卖换钱。今天兄弟俩难得都在家也正是因为明天就是他们要到一堆东西到镇上去卖换了钱再添置些生活用品和粮食的日子。
到镇上一趟并不容易,用牛车拉一车的货物,仅在路上就得花上两三天功夫,更别说在镇上耽搁的那几天了,来回一趟至少六七天。
往常是兄弟俩一块去,毕竟东西太多要两个人才能照应过来,陈默住进他们家后他们就一个一个轮着去,是辛苦不少,但更怕牛氏一个人看不住陈默让他跑了。不过这次,兄弟二人决定又一块去了,因为,他们要把陈默也带上。
夜深人静的时候,已经折腾过几轮下来的兄弟二人一左一左把大着肚子的陈默夹在中间,三个人六条腿紧紧交缠,天鹰和山虎的大肉根仍旧深深插在陈默的前后两个肉穴里。天鹰的手越过陈默的腰身摸上他鼓起的肚子,山虎爱不释手地揉着他胸前的两颗肉球。
此时的陈默因被折腾得有些过,人有些意识不清,全身满是各种被啃咬抓掐出来的痕迹和精斑。半梦半醒的,眼睛半睁着,也没什么动静,看着是睡了,但又看着像醒着的。
山虎看着陈默这样,压低了声音说:“哥,明天真要带小默一块去了。”
天鹰闷闷地应了声,“嗯。”
山虎越过陈默看向天鹰,天鹰有所察觉也朝他看来,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山虎有些明白过来,低下头再看着怀里没什么动静的陈默,咧嘴无声一笑。
第二天一早,一行三人坐上堆得满满一车皮毛的牛马后便出发到镇上去了。
牛氏跟着他们来到村头,然后站在村头一路目送。
驾车的一开始是天鹰,从屋里到车上的整个过程陈默都在熟睡中,全程都由兄弟二人轮流抱着。身为孕夫他本来就容易犯困,加上晚上兄弟二人很少能让他睡个好觉,因此白天陈默睡觉的时间就特别长。
陈默后来之所以醒来,倒也不是睡足了觉,更不是山虎在他身上摸得他实在睡不着,而是在衣服底下,山虎让陈默岔开腿坐他身上后,分开他腿间的肉缝,把又粗又硬的巨根直直插入了他的身体里。
山虎进入陈默身体里后倒没急着动,只不过道路不平车上又摇晃得厉害,即便他根本不动,可这一通摇晃下来,也足以让陈默穴麻腰酸。
而在一块厚实的毛皮遮盖之下,山虎的一只手抱在他鼓起的肚子上,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了他的衣服里揉上了他两颗软嫩的奶子。
“嗯啊啊”
还在半梦半醒间,就被山虎这一番折腾,陈默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诱人的声音,直听得山虎眼眶发红,气息粗乱,腰身也情不自禁地挺动起来,粗壮非常的肉根开始在陈默体内缓慢地一进一出。
天鹰耳尖,一听到陈默细软的声音回头一瞧就知道山虎在干嘛了。即便从外头看完全看不出来,脸红气喘的陈默看着也不过像个患了风寒的人。
天鹰见状倒没什么,只对山虎说了一句,“半个时辰后换你驾车。”
山虎听到了,却没闲暇回答了,他算着时间加速了在陈默体内的抽干。
半个时辰后,轮到山虎去驾牛车,天鹰让他调头走偏僻的山路,这条路更窄也更抖,但重点是基本没什么人走。
换了这条路后,天鹰基本也没客气,直接把陈默身上的衣服扒光了,抱着陈默把他从头啃到了脚,最后分开他的双腿往下压,看着陈默被山虎一通肏干后满是男人精液和淫液混杂物的泥泞腿间,天鹰略略皱了皱眉,“你怎么老是喜欢到处乱喷,媳妇看着就跟尿过了一样。”
山虎一听,回头冲他笑咧了嘴道:“那不好嘛,你肏起来更湿也更滑了啊。”
天鹰不置可否,随意扯过一阵衣服在陈默腿间擦了擦,便扶着硬如铁杵的巨根在陈默湿肿的腿间磨蹭了一番,最后硕大如鸡蛋般的龟头对准了陈默的菊穴,先是顶开让山虎肏得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入口,再噗一声尽根而入。
天鹰让陈默背靠在堆得高高的毛皮上,让他半坐在自己胯间,然后他一手扶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嘴,一手放在他早被山虎揉肿的嫩乳上大力地掐玩,随着牛车的晃动,下身同时在深入浅出着。
后来陈默有点忘了自己是怎么彻底睡死过去了,他只记得自己真是被这兄弟二人折腾得实在够呛,累得实在撑不住就睡过去了,最后的意识还是天鹰在他后穴里射过一轮后把性器插入他前穴一通肏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