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各种样子来。
他的哭泣、害怕、瑟缩,以及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支着下巴盯着陈默不言不语的刘陵谷忽然说道:“我就把你关在这不为外人道知的地方里再也不放你出去可好?”
一听这话,陈默吓得哭着拼命摇头,“不——相公——不要、不要!”
可不论陈默怎么哭求。刘陵谷都没反应,陈默一对上他此时的目光,吓得哭着不顾一切爬到了跟前,一把拉住他的手哭道:“相公,不要把小默关在这,小默会听话的小默会乖乖听话的”
刘陵谷看着被陈默紧紧抓住的手,道:“你叫我相公”
他看着陈默,“你可知我是真把你当妻子的?”
陈默哭着咬住了下唇。
刘陵谷又道:“你可愿意把我当相公对待呢?”
陈默没法回答。
刘陵谷挺有自知之明地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不愿意。”
“可那又如何呢?”刘陵谷一脸的自得,“你觉得我就算要做什么,这个京城有又几人能耐我何?你心不在我身上,这件事的确着我很是着恼,但我们能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耗着,我把你关在这儿,除了我什么人也见不着,更别提去见刘轾了。一辈子都见不着刘轾,我不信不能把你的心给掰回来,十年不就行就二十年,二十年不行就一辈子,毕竟你这一辈子都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了。”
“其实我刘陵谷了不缺一两个孩子,除了一些原因让你必须生下我的孩子外,还有一事便是有了孩子才能彻底栓住你的人。自古以来,孩子就是双儿的命啊,不是吗?为了栓住你,爷有的是办法啊。”
每一个孩子都是双儿拿命换来的,孩子在双儿眼里真的和命差不多,甚至比命都还要重要,有了孩子,的确是完全栓住了双儿的人。
就好比陈默的保父陈氏。
因为有了陈默,要不是守着孩子怕他有事,恐怕早死得干干净净了,就是一个放心不下,再如何苟且也还活到了现在。
刘陵谷说完该说的话便不再啰嗦,任着陈默兀自哭泣,哭到泪水干涸,而这时,密室里的烛火都燃烧掉了一大半。
见到陈默的泪水停了,刘陵谷按着人的后脑勺直接把陈默按进了自己的怀里。刘陵谷一手摸着陈默带着泪痕的脸,一手扯开他的衣服摸上他发烫的身子,“小默儿,爷还是刚才那句话,你逃出不爷的手掌心了,就算爷真要把你关在这儿一辈子你又有何办法呢,嗯?”
刘陵谷的手摸上陈默胸前的乳首,用力一捏,陈默身子一抖,用沙哑的声音轻声说道:“相公,不要不要把小默关在这儿”
刘陵谷抬起他的下巴,“若不想就这样被关在这,你可想好做我的妻了呢?”
陈默哑然。
刘陵谷放开了他的下巴,“也罢,我知道一时半会儿你也转变不过来。那今日便先这样吧,这次由你主动用自己的身子来伺候为夫,什么时候你把为夫伺候得把精元留在你身子里了,你就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间密室。”
说罢,刘陵谷除了用手在陈默身子上恣意爱抚揉弄之外,就真再没进一步了,陈默于心中挣扎了好一番,看一旁的烛火都快烧尽了,终是慢慢直起身子,双手小心翼翼放在刘陵谷肩上,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与刘陵谷对望一阵,终是慢慢移动脑袋,主动把唇送了上去,轻轻覆上了刘陵谷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