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死死盯着小絮的陈默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且下意识地朝大门处望去。
知他所想,小絮只是笑笑,退后一步,朝他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就在陈默一只脚已经踩到门外,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只见他身后的小絮清声道:“三少君,我这有样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陈默刚一睁眼,便听床边有人说话,他扭头一看,便看见了小絮立于床边,正如往常那般,神色无异地注视着他。
血流得虽多,但好在陈默的咬伤并不深且处理及时因而不曾伤了根本,只需好好调养,过一段时日自会好转。
听了这话,陈默先是一愕,随后便激烈地想翻身下床,可惜身子骨软,脚一落地就要软下,好在小絮搀扶得及时这才没让他难看的倒在地上,不过这一次陈默不再接受小絮的好意,可是很快便挣脱开小絮的双手,硬是退开与小絮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用戒备且害怕的目光死死盯着小絮看。
于是便听小絮回道:“这儿是离京城有一段距离的一个别庄,位置一片山林之间,景色秀丽环境清幽。至于三少君会在这,三少君是忘了自己昏过去前的事情了么,自然是老爷把你送到这儿来的呀。”
说着,刘陵谷褪尽了陈默身上的衣物,因为陈默双腿被缚裤子解不开,刘陵谷索性硬生生把陈默腿上穿的裤子撕成了破布。
结果什么都没有。
说罢刘陵谷抬头,正待朝陈默说什么,却看见陈默此时的脸正无力地撇向一侧,察觉有异,刘陵谷把他的脸扳正一看,只见陈默嘴角正不断地溢出大量的血液。
咬舌自尽。
小絮却只是一笑,他没再向陈默靠近,只道:“三少君,老爷说了,你若着实不愿,他对你也奈何不得,毕竟你这般抵死不从也实在让他头疼得紧,毕竟他要的是一个大活人而不是一具不能喘不能动的尸首。老爷吩咐说,若你醒来想走,马车就备在庄外,你出去便是。”
陈默便点了点头。
“三少君,你可醒了。”
看着这朵粉色的肉花,刘陵谷叹息一般道:“比之梦境美好,有过之无不及,实在引人怜爱。”
刘陵谷见状目光一沉,人也从情欲之中彻底抽离出来。
然而小絮却了然一笑,道:“三少君可是问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陈默顺利地走到了大门处,并且打开了只是轻掩着的门口。门外连个人影都没有,更何况陈默之前所担心的可怕事情。
恍然一梦,陈默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小絮便上前去扶他,陈默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舌头肿得厉害,导致自己说出来的声音极其的含糊不清,连他自己都听不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听他这话,刘陵谷冷笑,道:“念你与刘轾终究夫妻一场,让你与他圆房我已是仁至义尽。你这贱人勾引了我二十余年,让我日夜为你神魂颠倒,却阴差阳错成了我儿子的妻子,我现在不过是把你要回来。”
陈默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是在等身体恢复些许力气,方才试探着把脚踩在地上,并且朝门口走一步三回头的走去,每一次回头,他都想看看小絮脸上是不是有什么异样,是不是门外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
那又如何?
然后刘陵谷便覆身于陈默赤裸的身上,双手在他身上到处揉弄的同时,双唇也急切地亲吻着陈默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从他的颈项到他的锁骨,并反复在他柔软微鼓的胸前恣意啃吸揉捻,直至陈默胸前的两颗小肉蕾让他玩得肿成两颗小樱桃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唇舌继续往下,双手则覆于陈默身后恣意地揉捏两团柔韧挺翘的股肉。
陈默下意识转身
当陈默的身子终于完整的呈现于眼前时,刘陵谷双眼发亮,双手急不可耐地覆上去便是一通乱揉,同时嘴里赞叹一般说道:“没错,就与我梦里一模一样,太美了太棒了”
趁着这个时机,刘陵谷索性把陈默的两条腿也给绑了,让陈默双腿大开分别绑在了车厢两侧的木架上。
这下子刘陵谷终于如愿扯开了陈默腰间的带子,开始一件一件褪去他身上的衣裳。整个过程中,被煽得头晕脑涨无法动弹的陈默一直在哭着发出微弱地乞求:“放过我吧老爷我是刘轾的妻子你儿子的媳妇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把人煽得短暂失去了意识,脸也瞬间肿成了半天高,嘴角缓缓流出了一条血丝。
因而因失血过去昏过去的陈默过了半日便悠悠转醒了,睁眼便看见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很快他便觉得舌头疼得厉害,导致整个脑袋又胀又昏。
当刘陵谷的嘴松开让他吸肿得颜色已然变深湿透的小肉茎,脸移到陈默大开的腿间,对着他腿间的景致双眼的欲望浓得几欲要滴出来,头一低,鼻子几乎抵上腿缝深处,深深一吸,一脸陶醉,“好香”说着,伸手便揉上了陈默腿间的肉花,并用手指把层层肉瓣分开,让这个小巧粉嫩的肉蕊完整地在他面前绽放。
刘陵谷目光寒冷如冰,口中吐道:“宁死不屈,性子竟这般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