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雁的双眼明明紧闭,急促的气息却止不住的溢出,沈浮这时才褪下了衣衫,真正与文雁皮rou交缠,
床缦悄悄落下,烛灯在室内灯火通明,身下的少年人白皙清瘦,皮肤透着一股子不健康的青白,唯有胸前两颗樱红的ru珠为这幅身子添了三分靡色。
沈浮一手扣住文雁想要抓床单的手,一手伸入文雁的发间扳住他的头与自己接吻,缠绵不休的鼻间呼吸粗喘声,咫尺交叠,
文雁的眠睑微微松动,悄悄放松了自己紧张时习惯不自然握紧的手,
沈浮的手比他大很多,一只手可以完全把他的手包裹在手中,
文雁正胡思乱想之际,沈浮低哑的在耳边忽然低笑道“放松点,我要进来了,”
文雁这才察觉原来沈浮居然还没进来,他悄悄放软了身子,强忍住了萦绕在脑海里滔天的罪恶与羞耻,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任由抱着自己的人予取予求。
可沈浮的吻转眼就扑乱了他的心神,沈浮的舌头深深搅进来,勾住他的舌头与之纠缠,文雁压根来不及反应,便感觉下身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文雁疼得忍不住蜷缩住身体,
沈浮见他如此,抱着他的身子一声声轻拍安慰着,身下便停住不动了,文雁的xue儿又shi又熟,内部构造长得层层叠叠的,动作间会刮蹭着沈浮的rou棒,
身体因为紧张,xue中的软rou想要把rou棒挤压出去,rou棒停在腔xue半路,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沈浮被文雁夹的一时忍不住爽快的埋在文雁的颈窝低喘,
rou棒实在停的有不进不出的,只是片刻,文雁便觉得下身隐秘之处既酸又胀,还有些说不明白的空虚和搔庠,
沈浮忍的额头开始冒汗,却很在意身下人的感受,
他的手指一路从文雁的脸上滑到了两个人相交的怪异下体处,食指沿着顶尖渗出白ye的小rou棒探进两瓣撑开的花唇里,
粗砺的指尖慢慢研磨着花唇之中娇嫩的Yin蒂,文雁又被那酥酥麻麻过电般的快感转移了注意力,
哼哼唧唧的,却说不出个什么话来
沈浮这才放心的慢慢开垦,文雁的双腿被沈浮直接架到肩上,下体处的春光在沈浮眼中一览无余,文雁的细腰让沈浮捉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沈浮刚刚开始还试着摸索着胡乱抽插,到后来沈浮渐渐的得了趣儿,遂了本性开始猛烈律动抽插了起来,文雁被他顶哼出的一阵阵的气音,实则紧咬着牙根不敢哼声,
文雁的水xue中shi滑紧实,好似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包裹着他,还时不时会因为身体紧张,水xue忍不住夹两下他的rou棒,沈浮一时有些自得,瞧那人躲在被窝里缩得像个鹌鹑一样,忍不住开始调戏“孟大夫,我cao得你舒服么,”
多年肖想的画面,今夜得以实现,饶是沈浮这种面上内敛斯文的,
也忍不住想表露一下自己的兴奋之情,红漆木床随着他的律动发出吱桠的碰撞声音,,
身下人不答话,
室内静悄悄的,只听见沈浮低低的粗喘声,床上的被褥此时早已被弄的脏乱不堪,文雁的脸被床上的被褥一角挡住了,他的神智此时有点迷乱,一半是背德的天人交战,一半是自己的不敢置信,一半又是忍不住沉溺其中的身体
沈浮不揭开被角,却不停的用言语刺激文雁,“孟大夫,你的xue儿长得可真紧,夹的我都有些受不了了,”
文雁把脸悄悄埋进被窝里,他头发早已散乱了下来,一缕发丝掉在嘴角,被他紧咬着,
“让我cao快点,saoxue儿说不定就松了,到时成了大松货,没人要你了,就让我一个人cao好了。”
说话间沈浮的动作变得又快又狠,rou棒不知道顶上了哪一块嫩rou上,刺激的文雁闷哼出声,沈浮见他如此,好似找到了归宿一般,rou棒朝着那一点软rou猛烈攻击,顶得眼见要撞上床头了,又把人拉到怀里继续Cao干
这一夜自是摇床声经久不息,情chao迭起被翻红浪。
次日晨时,外头刚刚泛起天青色的鱼肚白,文雁这才悠悠转醒,一醒来他就下意识摸到侧边床上的地方,确定旁边冰冷一片,并无人睡过的样子,文雁翻了个身,只以为自己做了场春梦,
眯了一会儿,他突然又翻起身,先是查看一番自己身体,发现身体已经被人清理干净了,除了双腿之间有些肿痛,其余并无异样,文雁忽然又将目光转到自己床上盖的被褥,被褥虽和之前的一模一样,但的的确确,是换了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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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雁深呼一口气,他已经想起来了,昨夜发现那醒酒汤闻着有异味,疑心有人故意下药,于是他就没喝,
之后
文雁坐在床上,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姐夫定是喝醉了吧?
自己又都做了什么?明明知道是姐夫,还不要脸的送上门去。
他怎么对得起用命救他的姐姐。
文雁坐在原地曲膝抱着头,满脑子都是羞愧难当,昨夜的荒唐和悔不当初,此时已经自动忽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