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后抵制不住诱惑停不下来...
“方於。”
雄虫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不容置确的打开实验室大门,由机器虫将金属椅搬进实验室。
“我相信你。”
组长简直是疯了!
组长一直都是个不择手段的疯子!
方於头脑一片空白,连表情都呆滞了,只有身体还听从雄虫的指挥,将对方的四肢分别固定在扶手和椅腿上。雄虫的骨架没有雌虫那么粗壮,即便所有的束缚物都收到最紧也只能算是勉强合适,若是雄虫发情剧烈的挣扎起来,一定会把四肢弄伤。方於本想劝说雄虫放弃这个过于大胆的想法,但等他对上雄虫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就不由得沉默起来,那双黑色的眼睛里除了坚定,没有任何情绪——谁也不能阻止他,在得到想要的结果前,一切冒险,一切牺牲,一切痛苦都只配称为献祭。
面对爱慕雄虫的雌虫是没有原则的,这是虫族的本能,也是方於的本能,熊熊的斗志充满了雌虫的胸膛,他朝圣般的跪倒在雄虫两腿之间,将口鼻埋到雄虫胯下还软绵绵的器官上,大口呼吸雄虫的信息素。他是雄虫在实现理想路途上的祭品,会永远在雄虫的虫生中留下痕迹,只要想到这些他的性器就硬得发疼。
直接嗅闻性器上的信息素这招还是他在曾经参与的那些淫秽宴会中学会的,虽然会让他愈发觉得自己低贱,但效果却很迅速,只是几秒钟,方於就感到了后穴的湿意,受过调教的肠肉不满的蠕动,急迫需要粗大的东西破开。
他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但他愿意,因为只有婊子才能帮助雄虫达成愿望。
方於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用手指扣弄紧缩的穴口,多少让不满的肠肉消停了些,可是还远远不够,对于曾容纳过两根,甚至三根性器的后穴来说,除了雄虫格外粗大的性器,已经没什么能让他满足了。
雌虫下边开拓自己的秘地,上边也不曾停下,贪婪吸入雄虫的信息素后,他伸出舌头,隔着裤子精致的拉链勾勒雄虫性器的形状。粉红的舌尖极具技巧的挑拨颓软的海绵体,只要片刻就能唤醒雄虫的情欲,方於满意的听着头顶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继续与雄虫的性器湿吻。雄虫的性器缓慢勃起,除了体积越来越大外,腥膻味也越来越浓郁,方於咬住拉链,将这根巨大的性器释放出来,直接亲吻性器上狰狞的青筋,又含住性器的顶端,轻轻吮吸。
“方於...”
路引的声音再度在头顶响起,将专心伺候雄虫性器的雌虫吓了一跳——他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沙哑得不成样子,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急促,强烈的压迫感令雌虫吮吸的动作不由得更深入了一些,改用收缩的喉咙按摩龟头。方於没直面过发情的雄虫,从前那些雄虫只为了玩弄他的身体取乐,并不会因此发情,而路引发情时只会与特定的雌虫结合,他只能在监控画面中偷窥,也不曾真的面对过,所以此时发情的路引让他觉得异常陌生,甚至有些恐惧,恨不得跪倒在地,用最放荡的语言恳求雄虫进入。
“快点...”
方於低下头,不敢去看雄虫的样子,他尽力将更多手指挤入后穴,疯了似的扣弄太久没得到放松的肠肉,雄虫的催促让他紧绷的理智愈发单薄,只想马上坐到雄虫这根挺立的性器上耸动腰身,可他还是艰难的克制住欲望,从口袋中掏出枚透明胶套撕开,套到雄虫完全勃起后尺寸惊人的性器上。
虫族根本不需要避孕设施,繁衍已经是这个种族的第一要务,这种阻碍雄虫精子进入雌虫体内的道具本来不该存在,但是雌虫分泌的粘液会影响对精子遗传信息的解读,为了保证实验顺利,方於才私下里制作了这种胶套,在杜绝精液进入他身体的同时,还能最大程度的保留他身体内部对雄虫性器的挤压感,令雄虫体会他身体的美好...
刚被雌虫润湿的性器被胶套覆盖再次变得干涩,方於不得不又深深吞吐了几次,才站起身来,跨坐到雄虫腿上,缓缓沉下腰部。
“唔...”
饥渴了许久的后穴被缓缓充满,他舒爽得连脚趾都勾了起来,好在他还隐隐记得他是在假公济私的为雄虫取精,将呻吟压抑在喉咙里。
跨坐在雄虫身上,雌虫不可避免的看到了路引的脸,然后他耸动的腰肢就僵硬了——雄虫露出衬衫领口的皮肤全都涨成了红色,脖颈青筋根根分明,大滴的汗水从黑发中流出,最可怕的是,雄虫竟然抿着嘴唇,闭上了那双沉静的眼睛,就像失去了意识一般。
“唔...组,组长?”
方於的欲火一下子被浇灭了大半,他对发情雄虫的了解太少,只知道发情会使雄虫失去理智,难道也有雄虫在发情中晕厥的情况?雄虫这副模样到底是不是正常的?他还是,还是去打个急救电话...
雌虫支起身体,艰难的将自己从欲海中拔除,然而,距离成功只差一个龟头距离的时候,那根一直平静的接受他服务的性器忽然上挺,狠狠撞击在他体内的软肉上,他两腿一软,彻底趴伏在雄虫身上。方於攀着雄虫的脖颈避免下半身无力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