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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二婚技术要过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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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万不能让组长看到他这副样子。

    “路先生,他是我最近新纳的雌侍,还不太规矩,等下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方於对这种状态理所应当的不满意,如果他没有那一段屈辱的婚姻,也许他会像雄虫的其他雌性一样大着胆子向组长表白求欢,使尽手段与雄虫培养感情,可偏偏他有那一段特殊的经历,所以他胆怯,害怕打破这样稳定的关系——怎么可能有雄虫愿意接受像他这样的雌虫呢?他连雄主两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只能冷着脸叫雄虫“组长”,然后在心底叫一万遍雄主弥补。如果他真的说出了心中那些不敬的爱慕,会不会连现在这样与雄虫共处一室的机会都会失去?

    他的好运已经结束了。

    再次见到雄虫,雌虫的心情却不像他曾经想的那么坦然,他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不敢说,低着头躲在围绕着雄虫的人群之后,不敢奢求雄虫的一个眼神,甚至默默祈祷雄虫千万不要认出他,这样他就能体面的,怀抱着重遇了雄虫这份庆幸结束生命。

    “如果您还是觉得他冒犯了您,我这就将他贬为雌奴,送到您府上让您尽情消气。”

    这根本不是他冒犯了组长的惩罚!明明就是意料之外的恩赐!雌虫猛的抬起头,半是惶恐半是期待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雄虫,他难道还能成为雄虫的雌奴么?用这样一具饱经摧残,被受折磨的躯体成为雄虫的雌奴?不,他是绝对配不上雄虫的,哪怕是曾经那个让绝大多数雌虫艳羡的自己也比不上雄虫的万一,更何况如今这个不虫不鬼的自己。

    一切都是因为他爱慕的雄虫从来没有爱过他,只是将他当做陷入了悲惨婚姻的下属,或者跨越了性别的朋友...方於站在实验台前,比当年挺拔了不少的身体已经在回忆中变得僵硬了,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回忆那段过去,也许是因为近几个实验对象都成功受孕,让他有种虫生已经圆满的错觉,开始悲春伤秋了起来。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怎么值得组长将他从死亡中拯救出来,甚至不顾自己的名声允许他成为自己的雌虫?

    而事故的主人公之一的方於已经彻底失去了思想,呆呆的端着盛有淫秽液体的托盘,头脑中只有逃跑一个念头。

    虽然成为了组长的雌奴,但他履行雌性职责的时候并不多,每天除了在组长的私人实验室中做研究,就是在房间中写实验报告,偶尔见到雄虫也是交流实验进度,没有什么感情上的交流,更别说为组长疏解雄性欲望——他伪装成了一个对组长没有任何特殊感情的研究员,只是顶着组长雌奴的名头躲避婚姻。

    “组,组长,我...”

    雌虫的视线忽然模糊了起来,眼泪不住从他的眼眶中流出,曾经的纠结,痛苦,死志一下子都变成了数不清的委屈,让他想抱着雄虫的腿嚎啕大哭一场。

    “该死的!你这贱狗!你想死吗!”

    “在!”

    香艳的猜测顿时让与会的虫子们变了脸色,大部分都是满面揶揄,唯独几只却脸色青白,瑟瑟发抖。

    而一别数月的雄虫还是那样儒雅,沉静得让人看不出喜怒,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将宴会厅那成百上千的雄虫比得一文不值,他听到宴会主人那充满恶意提议竟然微微点了点头,伸手拉起跪在碎玻璃上双腿血肉模糊的方於...

    想明白了什么的雌虫膝行着后退,在奶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两道鲜红的血迹,他多想雄虫现在立刻转身离开,再也不要理会他的生死。

    雌虫反射性的回应雄虫的呼唤,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副多么下作的样子,惊叫着退后半步,将手上端着的东西全都摔到地上。

    这是肮脏的雄性们对雄虫最大的诋毁!是将雄虫拉下神坛变成和他们一样的魔鬼的阴谋!

    姗姗来迟的宴会主人被酒杯碎裂的脆响吓了一跳,不等方於难言的辩解出口便发难起来,雌虫被他吼得脚下一软,咚的一声跪倒在碎玻璃上,死命低头躲避雄虫的眼神。

    蛮横的宴会主人对上雄虫语气霎时变得温和许多,方於甚至能想象出他脸上强硬挤出的谄媚笑容,又可笑又让他忍不住恶心——组长什么时候需要同这种雄虫打交道?站在组长身边的虫一定是高雅的,睿智的,至少也要是学识丰富到能与组长交流的,而非这种只会挥舞鞭子,满脑子都是生殖器的低贱雄虫。不住流血的膝盖是很痛,可却根本比不上他还没萌发就被狠狠拔掉的少雌心颤抖的剧痛——他也变成那么肮脏的虫子了,连在心中意淫雄虫都像是对雄虫的侮辱。

    不过他

    “方於...”

    如果雄虫也是喜欢他的,那为什么又在他经历了这么多痛苦后才出现?为什么还能忍受自己认定的雌虫被其他雄虫率先占有?

    雄虫推拒了旁虫的邀请,径直向方於走来,势利的虫子们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纷纷向两旁撤去——稍微知道些内情的虫都听说过,这只最近频繁出现在雄虫宴会上的雌虫曾于帝国研究院实习,得了其研究组组长的青眼,而不请自来的雄虫正是雌虫曾在研究组的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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