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雄虫嘶哑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近得连燥热的呼吸都能钻进他的耳朵。
“...继续。”
雄虫的语言就是他的神谕,方於重新开始耸动腰肢,吞吐巨大的性器,并且不断收缩肠肉,讨好性器上那些狰狞的凸起。只是雄虫脆弱的神情像是扎根在了他的脑海里,每次那根粗大的性器到达他身体最深处,都会将这份记忆翻出来,让他的身体为止颤抖。
雄虫到底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他根本想象不出,只有发挥所有自己所知的技巧,用后穴吮吸按揉那根同时带给雄虫痛苦和快乐的性器。过多的黏液从他们的结合处溢出来,又顺着雌虫常年脂肪堆积而格外肉感的臀部和大腿滴落,弄脏雄虫昂贵的裤子。方於渐渐感到自己身下的身体开始颤抖,随后他的脖颈上传来一阵剧痛,是雄虫在撕咬他,血腥味很快就弥漫开来,可雄虫并没有放开他,而是转移了嘴唇,咬在临近的位置。
疼痛本该让他勃起的性器萎靡,至少在多年前,疼痛对他而言只意味着疼痛,可是现在被路引啃咬,他的性器竟然颤抖着开始射精,肮脏的浊液洒在雄虫的西装马甲上。方於反射性的想立刻道歉并替雄虫清除——他过去没少因为在雄虫不允许的情况下射精吃苦头,可他只要松开雄虫的脖颈就会迎来雄虫性器猛烈的撞击,他的下半身也完全违背他意志的不断动作,扼杀了他做一名合格雌奴的可能。雌虫柔软的臀肉每次与雄虫大腿撞击都会产生一阵阵肉浪,紧紧夹住在后穴中出入的性器,又被性器狠狠贯穿,掀起新一轮色情的涌动。
生理泪水不断蓄积在方於眼眶中,他的力气快被射精榨干了,后穴中泛滥分泌的粘液也在不断蚕食他的体力,最关键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空间中的血腥味浓厚到令虫无法忽视,也许他的动脉已经被雄虫咬断了。虽说这种伤势对雌虫来说并不致命,可是失血会还是会导致休克,到时要是雄虫还处在发情状态中,他又失去意识,还不知道雄虫会给自己被束缚的四肢带来多大的伤害。
方於摇晃起自己的臀部,旋转着吞吐雄虫的性器,他在脑海中不断搜索可能实行的技巧,不断后悔当年的自己没有认真学习那些淫荡的技巧,后悔自己只能回忆起其中最屈辱的部分。
“啊...要撞破了,组长,唔...骚狗要被操死了。”
雌虫捏尖了自己的嗓子,学着亚雌的声音大声叫床,他头一次心甘情愿的说出这些话来,说出的过程顺利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也许这种东西就只有在面对爱慕的雄虫时不能称之为污辱,而是做爱时的情趣。
疯狂啃咬他的雄虫明显呆愣了片刻才继续制造伤痕的动作,雌虫继续摇摆自己的屁股,雪白的臀肉来回摇动,任谁看到这副情景都会觉得异常香艳。,]
“操死骚狗吧,组长,骚狗的小穴唔,小穴流水流得不行了。”
方於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让他的视野一片模糊,他一边大声浪叫,一边疯狂舔吻雄虫涨红脖颈上的青筋,努力扮演一条讨好主人的小狗。他的肉体和灵魂早就被雄虫禁锢了,如果成为雄虫的狗能得到他的爱情的话,他宁愿做雄虫最低贱的狗,睡在雄虫的院子里,每天舔舐雄虫的脚撒娇,由雄虫给他戴上项圈,拴上铁链,牵着在社区的道路上遛弯,只要雄虫愿意在高兴时摸摸他的头,叫他好孩子......
“骚狗想被精液灌满小骚穴,唔,组长,射给骚狗吧,小骚穴要组长的精液,射,射进来。”
雄虫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嘶吼,随即他主动的动作了起来,激烈的撞击着方於的孕殖腔,想要完成这次结合,方於再不济也知道这是雄虫射精的前兆,立刻抱紧雄虫,忍受这最后一阵激烈快感。
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与雄虫结合的经历了,他胆敢用那么淫荡的语言刺激雄虫,就得有被厌弃的觉悟。
雌虫的孕殖腔很快就松软的张开,包裹住雄虫略有些弯曲的龟头,雄虫疯狂的攻势没有丝毫减缓,继续侵入更深处的腔体。方於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只有孕殖腔被撞击的快感才能传递到他的大脑中,让他做出最羞耻的反射——不断发出碎得不成样子的呻吟和求饶。
“被操开了,骚狗的,孕殖腔被操开了!”
他终于知道那些被宠爱的雌虫为什么会喊救命了,这种被剥夺所有感官,只剩下结合处被雄虫支配的感觉,他也只能喊出救命。
雄虫的冲刺仿佛有半个世纪那么漫长,在方於感觉自己快要晕倒的时候,雄虫的肌肉才猛地绷紧,随后,那根还半硬的性器缓缓从雌虫身体中退出,宣示这场漫长的结合结束。方於放松自己僵硬的手臂,顺着雄虫的膝盖滑到地上,他之前跪倒的位置。他敢打包票,自己的后穴一定暂时合不拢了,他感到内壁一阵阵冰凉,肯定是因为有空气从他无法闭合的入口钻进去,给他带来难以消退的情事余韵...
疲惫让方於连手指都不想抬起来,只想阖上眼睛睡一觉,可他不能睡过去,因为他还要取下雄虫性器上的胶套,分析遗传信息,计算百分之六的分子式...雌虫强撑起身,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