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泽以温,勰理自外,谓之玉也。
玉贵妃姓周,闺名淑慎,原是陆适东宫时的侧妃,生得一身白腻如脂的好皮rou,尤其xue周并无半点毛发,自ru至tun,如玉一般,因此封号“玉”,又因宫中嫔妃羡妒她一口好xue勾引得帝王心爱,宫中号曰“白虎夫人”。这玉贵妃婉媚多情,sao浪可口,虽然如今已有二十五岁了,依然宠冠后宫,更可喜现正怀着一胎,因有八个月了,恐怕伤及皇嗣,早禁了房事,又要拓宽产道,近日已开始拿金玉粗杵早晚各含半个时辰。
须知陆适这色鬼所爱的,无不是yIn娃荡妇,玉贵妃本性放浪,怎禁得住这般净素?下身时常瘙痒难耐,早盼着一顿大rou吃,侍圣时往往着意勾引。陆适看得可爱,用些秘药催ru,却并不真刀实枪上阵,只是亵玩,使这玉奴时常上下齐泄,此中妙处,美不胜收。
宫内规矩,凡妃妾面圣,侍奉床帏时自称曰“奴”,是谦卑意也,与前朝的“妾”、“奴家”意同,不过又多添了一层性奴的yIn贱意味在内罢了。
尚未走到长春宫,即有人去报与玉贵妃知道,玉贵妃心中一喜,便换了薄纱来迎,薄纱下是贵妃份例:血瑙ru扣两只,珊瑚角先生两只,水红丝绳两丈——都是比皇后差着一等的。
玉贵妃按礼跪伏,两只肥tun朝天,yIn水溢出满腿,自己趴在地上用两只nai子紧贴着地上青砖,滚圆肚腹也贴地,一路率身后本宫嫔妃奴婢出长春宫门跪迎皇帝。
陆适才从坤宁宫出来,叫皇后忤逆惹得动怒,见玉贵妃如此乖巧知礼,这方慢慢开颜。
玉贵妃使脸蛋儿蹭了蹭陆适的靴面,楚楚道:“陛下若有不快,只管往玉奴身上泄了火,奴卑贱之身,不惧打骂,能开圣颜,死也愿了!”
陆适叹了口气:“还是玉儿乖巧温顺。”便将玉奴抱起来,手指往身下探了探,果然摸着濡shi粘腻的yIn水儿,不由笑道:“你这sao货,一时也忍不住,若非封你做了贵妃,是不是还要往宫外去做那ji女,勾引贩夫走卒都来Cao你?”
玉奴喘息呻yin道:“奴向来yIn荡放浪,未成年时早做了家中父兄禁脔,日日招待世交,不得空闲。只因遇见皇上爱怜方有今日,若非皇上将奴纳入宫中,只怕待奴老了,只得去青楼里做那千人骑、万人Cao的贱婊子,才能给这saoxue喂饱了罢!”
陆适不禁笑道:“朕原听你说你家里父兄只将你做个换取名利的用器,却不知道还有这一层?难怪你入宫时无落红了。”便将那玉奴放在长春宫门外牌匾下,亲自使粗麻绳捆了吊在半空里。
玉奴两只nai子吊在身下,足有甜瓜大小,nai水犹从ru扣间滴落不休,双腿大开,前xue内含着一只金杵,后xue内含着一只玉杵,努力收缩两xue,仍恐粗杵掉地,便求道:“主子爷贱奴xue里的东西快掉了求爷开恩,让贱奴将其取出罢。”
陆适笑道:“xue里的东西?”
玉奴机灵道:“贱奴说错了!该是贱奴平时自慰用的假鸡巴!”
陆适道:“你这贱奴,怀胎八月了,竟还要人Cao么?不怕将来生出个小sao货来么?”
玉奴哭道:“贱奴的sao逼实在好痒啊,主子爷一时不玩弄,贱奴就心里痒得恨不得着他十个八个壮汉来抽插方快意些,”她雪白的脸颊上滚落点点珠泪,却并不是当真委屈,不过是争宠罢了:“爷往常因喜欢才将奴奴调教成了这么个yIn躯荡体,如今难道又要来嫌弃奴奴么?”
陆适被她触动心中温情,脸色一缓,将玉奴搂了,轻轻在她额上一吻:“爷的玉奴儿最贴心,又sao又浪,知情识趣,爷若不疼你还疼谁去呢?”
周淑慎见陆适也温柔了些,见好就收,不敢再作,只将如玉面颊贴在陆适身下,以口舌亲吻陆适阳物处,温柔道:“爷才从坤宁宫来,想是皇后娘娘惹得爷不悦了?”
陆适脸色一冷,打断道:“什么‘皇后’?她不知道规矩,你也不知道了?”
周淑慎忙道:“是!雪奴忤逆皇爷,皇爷也别为了她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那可就不值了。”她刻意要踩着赵皇后显出自己来,便以唇齿将陆适胯间薄布撩开,伸出舌尖yIn荡地上下舔舐:“奴儿来替爷消消火罢。”
陆适失笑道:“你这sao货,说什么都能引到了床上去。”却不生气,当着身后长春宫众人的面立在那里,由得玉奴当众献媚。
玉奴便将陆适的衣裳撩开,露出一根长约六寸有余、颜色深红的鸡巴,一看即知是身经百战之物,张开樱桃小嘴,将那物深深地含下去。
陆适微合了眼,“唔”了一声,似是嘉许,又伸手按着玉奴的面颊:“不要讨巧,只用喉咙,也舔舔。”
玉奴摇着屁股“嗯嗯”不止,像是幼童吃饭那样贪馋不已地又舔又吮,陆适看着她肥嫩圆滚的双tun如玉雕湖水一般滚滚生波,胯下更被rou洞裹得舒舒服服,不由心内一痒,道:“长春宫首领内监何在?”
一个十八九岁,面貌清秀的少年便过来跪下道:“奴婢在。”
陆适看他面容也颇俊俏,便不斥责他了,只是道:“没有眼力见的东西,见你们娘娘sao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