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混沌初开,人王新立,不知某年某月某日,有一个梁朝位于天地间。这梁朝数代君主兢兢业业,治理得海晏河清,天下太平,只因生了一个不肖儿孙,倒闹得他在地下的先祖们无颜见人。众看官听好:为甚说这是个不肖儿孙?只因他性癖成瘾,但见好xue,便要来插,不管这xue是男是女,是贵是贱。所幸他先祖们打下江山基业稳固,他自己又天赋英才,倒令万国来朝,天下人凡崇拜他的都学了些他的yIn性儿来,一时间民间三妻四妾、爬墙出轨不计其数,益发得了他的意,这不肖子孙更重修后宫典制,自上而下改定份例,务求将妃妾调教得鲜美可口,好尽他的兴——这是本文之始。
不肖儿孙姓陆,单名一个适字,年号大安,是这梁朝第十七位国君。陆适二十即位,至今已有三年,只因他登基时父皇母后一同去了,他要守孝,这方素了三年,三年之后再忍不得,立时选起秀来。
当今皇后姓赵,闺名雪仪,素性贤德大方,以夫为天,又生育了嫡长子,后位稳当。只因床上放得不开,故不得皇帝喜欢。赵皇后得知皇帝要选秀,便速筹备起来,果然过不多久皇帝便驾临坤宁宫,赵皇后殷勤捧来画册,道:“京官女名册得来容易些,已经在这里了,陛下瞧瞧。”
陆适接过画册来,却并不看,先道:“朕前日与你的东西可带着呢?”
赵皇后怔了一怔,脸颊如火烧一般,半晌方低声道:“回陛下的话,臣妾带着呢。”
陆适冷笑道:“这么小声,说与谁听?朕看你的规矩是全忘了。”
赵皇后慌忙跪地,扬声道:“雪奴已将陛下所赐ru扣两只、角先生两只、红绳两丈着身,请陛下赏玩。”便将一身华服褪下,满头珠玉亦落了,只挽着个髻儿。
但见那雪奴身上寸丝不挂,唯有鲜红的麻绳捆成个gui甲样,将白生生两只nai子凸在外头,因是哺过ru的妇人,ru晕粉红,大如虎口合圆,上头扣着两只南红玛瑙的ru扣,将nai汁锁在里面。下身塞着两只玳瑁的角先生,前庭后庭满满,红绳穿Yin而过,数个绳结磨着Yin蒂将角先生拦在xue内,此时Yin下绳结已shi了,颜色变做深红,拖出来一道黏丝,很快就在地上落下一点圆痕。
坤宁宫早有机灵的太监看出皇帝起兴,当即开了yIn具处,取出流水样金玉玩具来,皆用托盘捧着立在陆适身侧,几十双眼睛盯着皇后受罚。
陆适先自太监手中取了一柄软鞭来,“啪”地鞭了雪奴一鞭。
雪奴高声道:“一,谢主子赏赐雪奴!”
陆适又冲着nai头鞭了一鞭,雪奴扬声道:“二,谢主子赏赐雪奴!”身子一颤,流下水来。
陆适略解恼意,又鞭了nai头、Yin蒂、tunrou等处数下,雪奴下身却并无水洼。
陆适不悦道:“怎么水这么少?你用药没有?”
雪奴颤声道:“奴怕用药坏了nai水,误了哺ru皇长子,因此不曾用药。”
陆适脸色慢慢沉了下去:“你如今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还敢私自停药!”当着满宫奴婢便是一掌,将雪奴半张白腻脸儿掴出五只红红的指印来:“贱奴,待会儿再收拾你——坤宁宫尚宫何在!”
一个二九年华的俏丽少女慌忙跪下:“奴婢在!”
陆适见她美貌,压了压火问道:“你叫什么?”
少女一双杏眼咕噜一转,其活泼可爱难以言说,答道:“奴婢钱蓁蓁,‘桃之夭夭,其叶蓁蓁’的蓁蓁。”
陆适一点头:“雪奴私自停药,你管着坤宁宫诸事,难辞其咎,就罚你为她涂上。”
钱蓁蓁知道陆适这是要纳她的意思了,登时叩首,大喜道:“奴婢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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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的规矩,奴婢要在床笫间侍奉贵人时是不能穿衣服的,钱蓁蓁脱了女官服,一头乌发披在背上,两腿之间秘处隐约可见,半遮半掩。
她将白瓷瓶内的玫瑰露涂在舌尖上,殷红的舌尖yIn荡地伸出口外,裹着一层厚厚的微红膏ye,将雪奴两瓣tunrou掰开,拔出花xue内的角先生,以舌尖反复舔舐Yin蒂,直至那脂红一颗rou珠微微颤抖,都敷上了厚厚的玫瑰露为止。
雪奴甫一沾药就开始颤抖,钱蓁蓁故意使坏,用牙咬了好几下rou瓣,激得雪奴哭出来,方又舐了些玫瑰露,舌尖探进花径内去,顺着皱褶仔细舔过,好让那些醇厚柔和的药膏渗进rou里去。
钱蓁蓁自己也因药力全身泛上了粉红,只是她乖觉,只管摇着屁股,让yIn水顺着毛发流下去勾引陆适,并不主动张嘴要求什么。
陆适看得可笑,也不管那sao货的小心思,回过头去将注意力放在画册上。
他在东宫潜邸时有两侧妃、两庶妃,夫人侍妾二十余人,这些人放在做太子时还够用,到如今却不够排场了。
画册上女郎们都尽态极妍,其中一个姓孙的小官之女颜色格外出众,身量娇小,骨架玲珑,一张脸作心形,双目微圆,天真明媚。又有一个李氏风sao妩媚,便在画册上也ru摇tun晃,仿佛能破纸而出。陆适微微满意,点头道:“将孙如云与李纯束两个格外留意了,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