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作为孩子的父亲,把阮珩当做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保护起来,恨不得用玻璃罩把他罩住不要动,偏偏阮珩是个闲不住的,猴似的挺着个大肚子窜天窜地,陆北一时没有看牢他就跑出去疯。
“啊啊啊!”阮珩痛呼出声,身前男人的手却不停,开始往更多地方探去。
陆北慢慢地将手移到了阮珩的脖子上,上下来回抚摸。手底下的血管激烈地跳动着,向他宣告手下的人有多么的紧张和绝望,只要紧紧握住.......
所有的背叛、绝望、欺瞒都会结束,所有的牵挂都会被斩断。
阮珩听见熟悉的声音,不敢置信地停止了挣扎,刚刚的刺激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任由陆北抱着,丝毫没有想起来自己正在逃跑。
他是那样纤细又无助,就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
陆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地把人按在了地毯上肏,粗粝的地毯磨着阮珩柔软的乳尖,又痛又痒的感觉差点把阮珩逼疯。
阮珩显然是看到阮虞的样子的,他在陆北好奇地看过来时挑衅地对他一笑。
像是一只洋洋得意的猫。陆北想。
彩蛋关于以前
陆北默默地数了三秒,对呆在原地的阮珩宣判,“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有推开。”
“不行......陆北.......呜呜呜老公我错了......”
他将手下移,移到阮珩由于情绪激动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上,只要往这里捅进去......
不能太唐突了,陆北想。
知道陆北拿他没办法的阮珩更加肆无忌惮,一天陆北上班回家时,看见了阮珩只穿着一件浴衣就坐在了地摊上,见到他也不怕,晃着小脚丫子继续玩他的。
于是在今后的好几年岁月里,陆北每一年都接收着阮珩的消息,知道他考上了市最好的大学,知道他和阮虞的关系不断恶化,也知道他在试图与阮虞夺权。
彩蛋:“别想推开我”
刚刚没有推开,这辈子都别想推开了。
终于他在适当的时机出手,和阮虞做了一笔,他有生以来最值得的交易。
可是陆北舍不得。舍不得什么呢,陆北静静地想,又听见了阮珩急促的哀叫声,“陆北......”
为什么要逃跑?
他是一个认床的人,换了一张床就难以入眠,索性就起来出去准备寻一瓶红酒自斟自饮。拿着红酒瓶路过某个房间时,陆北敏锐地听到压抑的呜咽,好奇使他推开那扇半掩着的房门,看见的是白天那只嚣张的小野猫抱着自己的毛绒玩具缩在角落里,在雷雨声里顾不上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穿好,呜咽着瑟瑟发抖。
陆北沉默着看着身下叫着自己的名字的阮珩,内心有些复杂,为什么要这么悲伤地叫着我的名字,为什么像是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叫我的名字,为什么在丢掉我以后又在我可能看不见的角落这样悄悄的依赖我。
可是这只猫太好看了,美的像是华贵而雍容的波斯猫,却又有着锋利的爪子和桀骜的秉性。
陆北的性器威胁性的抵着阮珩的下身,阮珩的叫声越来越绝望。
那天晚上下了大雨,市附近的公路被山里滑坡阻截,陆北被迫在阮家留宿了一晚上。
“别过来......”听见来人不是陆北,阮珩立刻缩了回去,并且试图寻找出去的门。可惜这间房间唯一的房门在对方的身后,阮珩只能绝望地听对方的脚步一步步逼近,然后一双手抚摸上自己的前胸,狠狠地拧了一下自己的乳尖。
陆北看着怀里因为追杀而精疲力尽的人,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怕阮珩赤脚走在地上着凉,于是陆北在整栋房子的地面装了地暖,又在阮珩常去的几个地方都铺上了地毯,确保小家伙不会因为赤脚而着凉。
陆北第一次见到阮珩的时候,阮珩十三岁,还是一个漂亮又不驯的少年,他那时去阮家见阮虞,透过窗户看见窗外漂亮的少年骑着机车回来,阮虞那时候还不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见到他那副纨绔子弟的样子,明显皱了眉头。
陆北生平第一次想要安慰一个人,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推开那扇门,而是选择将自己的红酒默默放在了阮珩的房门口。
被招惹狠了的陆北不为所动,更加变本加厉地一边肏一边揍他屁股,
彩蛋:怀孕彩蛋,大肚子也要被打屁股
“是......是陆北吗?”阮珩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在询问,却听见一把像是饱经劳作的嗓子回答他,“陆北是谁?”
“别碰我......别.......陆北........陆北你快来啊.......”阮珩终于忍不住,开始脆弱的呼喊那个他恨不得逃离的名字。
多么可笑,阮珩只流露出了这么一点点的依赖和不舍,就够他陆北舍不得阮珩的所有了。陆北唾弃了一会自己后,终于将手移开,抱住阮珩不断挣扎的身体,在他推开自己前,抵着他的额头安慰,“是我,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