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阮珩数一数陆北的毛病,最大的一个一定是得寸进尺。
捆住阮珩的性器cao了一顿后,陆北痛快地把Jingye都射进了阮珩的肚子里,堵了一会后才肯撤出来。
“陆北.....”阮珩的性器早就高高翘起却无人抚慰,红绸早就被性器吐出来的清ye打shi,可是陆北却不管不顾,眼角的泪水已经淌过一轮,此时眼睫挂着水滴要哭不哭的样子,大有陆北不解开绸带就再哭一轮的架势。
“我解开你下面,你得自己绑住上面的手来交换才行。”男人在床上的交易向来无理又蛮横,偏偏主动权和优势全都给陆北占去了,阮珩连交换的条件都无法反驳。
盯了好一会陆北,见他果真一副阮珩不答应就这样一直耗下去的样子,阮珩只能把自己伸手去解自己腰上缠着的红绸,好不容易解开后黑色长袍失去束缚立刻散开,阮珩自欺欺人地拢了拢长袍,又碰上陆北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气鼓鼓的索性脱掉了长袍。
这个混球,绸带也不知道多拿两根,还要我从自己身上解,搞得跟投怀送抱一样.....
阮珩委委屈屈地解了带子,他从没有做过自己绑自己的事情,动作缓慢又笨拙地用红绸绕了手腕一圈,红绸不是掉了就是松了。床头有些高了,阮珩有些够不到床头外的笼子,只能费力地仰头去够。这就便宜了陆北,阮珩的上半身绷成一条直线,一丝不挂地露在了陆北面前,因为微微喘息的缘故,小巧的ru头不断起伏,引诱陆北上前品尝。
陆北也的确这么做了,他上前用力地吮吸了一口阮珩颤颤的ru尖,立刻就看见阮珩受了惊吓似的缩回了脑袋,连手里的绸带都掉了下来。
阮珩对着陆北怒目而视了一会,又悻悻地重新开始绑自己,到最后也没有成功绑上,不过是虚虚地拢着手腕一圈后再缠上笼子罢了,陆北威胁他,要是松了就再塞两个缅铃进去,阮珩只好双手抓着笼子和红绸,努力不让那几圈轻飘飘的绸带掉下来。
刚一抓好,陆北就又把性器cao进了阮珩的身体,阮珩手一抖差点没抓住,被陆北扶住了双手含笑轻声威胁,“可要抓稳了,不然等会受不了缅铃的时候,可不许再哭成小花猫了。”
或许是今天的陆北表现出了这么多天以来难得的温情,当陆北要求阮珩就着双手被绑在笼子上的姿势自己动的时候,阮珩难得没有反抗,傻乎乎地盯着陆北的嘴角试图找到刚刚微笑的影子,被蛊惑了一样顺着陆北的要求,开始自己起起伏伏。
陆北让他自己动,可是阮珩的手还被自己“绑在”床头笼子上,两个人坐的离笼子有些许距离,阮珩只好微微倾斜着身体,抓着笼子费力摆动自己的腰tun,可惜他平时没有锻炼的习惯,腰部力量小的可怜,好不容易后xue稍微吐出一点性器就失了力气,重新跌坐回去,几次下来就累得不行。
偏偏陆北还带着他的腰往后退,阮珩的身体一点点倾斜,握着笼子的手臂酸痛的不行,腰和大腿也在不停地打颤,他抓着笼子不住呜咽,换来了陆北掐着他的腰退出去一些,又把性器全部撞了进去。
“慢、慢点......太快了呜呜......我抓不住了......要掉下去了呜.....你轻点.....”
阮珩觉得自己快被陆北野蛮的动作撞散架了,见陆北没有要松口让他放下来的意思,忍不住自暴自弃地松了握住笼子的手,本来以为会重重摔在床榻上,陆北却眼疾手快地顺势把手枕在阮珩的脑袋和腰背下面,一把接住了阮珩,就着这个姿势,凶狠地把性器cao进了最深处。
“唔嗯——!”
阮珩被养娇了,得寸进尺的本事一点也不输陆北。被囚禁以来,陆北就没有正儿八经地亲过他,刚开始时的陆北神色实在吓人,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样子,他也没敢在那个关头去撩虎须,此时一看陆北接住了他,立刻就顺着杆子往上爬。
把手缠绕上陆北的颈部,趁着陆北压下来的一瞬间,阮珩快速在陆北脸上偷亲了一口,亲完后又觉得不够,在陆北转头看他的时候恶狠狠地亲上了陆北的唇。
陆北被他没头没脑地撞了一下鼻梁,倒吸了一口凉气后见阮珩没有丝毫悔过的意思,反而把舌尖伸了出来,他宠着阮珩成了习惯,对他的这一点小偷袭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纵容地任由阮珩伸出舌尖去笨拙地亲吻自己,勾住自己的舌头后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不肯退出来,就这样保持着两唇相依的姿势,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无声地催促陆北。
“笨死了。”陆北含糊不清地嫌弃了一句后用牙齿轻咬了一口阮珩的舌尖,在对方吃痛缩回去的瞬间迅速攻占了阮珩的口腔,扫荡了每一个角落后堵住阮珩的喘息声,把主动送上门的猎物拢在自己的怀里细细品味。
阮珩觉得脸颊处有温热的ye体,半晌才发觉是顺势滑下来的生理泪水,他被陆北抱在怀里“吃”了个够本,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被掠夺完了才得到陆北意犹未尽的中场休息。
“.....亲我做什么?”陆北舔了舔嘴角,突然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