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柔软的舌头缠绕在指头上,暧昧而微妙地厮磨着,让人恍惚有种正在被取悦的快感。
酥麻从学长舔舐的地方一路蔓延到手臂,我呼吸更加沉重了,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哼声,任凭他拉着我shi润的手指,慢慢伸到身后,顶进了火热的rou孔。
我垂下头抵在沙发的真皮坐垫上,低声呻yin着,这个姿势让头的位置放得很低,血ye逆流,大脑又有点浑浑噩噩。也只有这样,才可以尽量地感受官能的刺激。顶进身体里的异物感一开始总是让人难以适应,渐渐地却会变成十分甜美的接触。
耳边传来shi润而滚烫的舔舐感,是学长的舌头,仿佛要令耳廓融化般的热度和低哑的声音让我头脑里昏昏沉沉:“自己动手。”
我不情不愿,敷衍地哼了声,手指动了动,奇妙的触感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耳边的舔舐渐渐滑到了颈侧,突突跳动的颈动脉被男人的舌头来回品尝一般扫舔,总有种他正在考量从什么地方下口的错觉。
让人又兴奋又战栗。
然而学长却突然离开了,单手撑着沙发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看露在外头形状狰狞的性器的话,上下都衣冠楚楚,眼神近似冷冽,让我后背升起针刺般的细微痛感。
“快点。”他只说不做,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加倍的羞耻。
一想到趴跪在沙发,手指还含在rou洞里的姿势被他看在眼里,我久违地生出了“不如死了算了”的愤怒,又使劲咬了咬嘴唇压下去,闭上眼睛不看眼前的黑色皮质沙发垫,颤颤巍巍地抽动着手指。
只要拼命逃避、拼命忘记就可以了,只要专心享受rou欲的快感就可以了。
哪怕是自己的手指,带着纹路的指腹摩挲着chao热而柔软的黏膜时,依然会带来强烈的刺激,勉强的动作渐渐变成了主动的追逐,一根手指不够,又再加一根。
我呼吸也渐渐急促而火热,下意识摆动着腰身,迎合手指的动作,手指则卖力得近似粗暴地抽插,甚至带出了细微的水声,摩擦感爽利舒服,却始终有所欠缺。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近似呜咽地哀求:“呜不够学长”
身后响起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依照惯例他很快就会插进来,这期待让我全身都火热得颤抖,Yinjing硬得快要爆炸,我喘息着继续叫他:“学长,快进来”
他终于进来了。
粗壮的凶器不容分说强制侵入,不管多少次都避免不了的疼痛,火辣辣如同无数锉刀在脆弱黏膜上切割,让我倒抽口气,嗓子仿佛遏制住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因为一直光着,后背有些发凉,这让屁股里的火热存在更加鲜明。他用缓慢的动作匀速插入,我疼得受不了,两条腿都开始打颤,身子也开始往下坠。
他只扣住我的胯部,猛地往后一拽,那东西彻底插了进来。又痛又爽的刺激太过强烈,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呜嗯啊啊啊——”
回过神的时候看见眼前的沙发皮上shi漉漉的一片,分不清是汗水眼泪还是口水。失控得连咬牙闭嘴都做不到,我羞耻得全身发热,再往下垂头却看见沙发上另一滩白色的浊ye。
我有点呆滞,又有点逃避现实,僵住了不知所措。
屁股里那东西后撤了一点,又狠狠往里捅,本来就高chao到敏感的肠rou哆嗦着承受了粗鲁对待,钝痛得难受,连带着腰和膝盖也跟着颤抖,我无力地垮下肩膀,紧皱眉头呻yin,“嗯别”
“别什么别,咬这么紧,还能被插到射,咏业,你越来越yIn荡了。”
学长的嗓音还是很冷,同时饱含恶意,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抽插的时候仿佛能听见黏腻水声。每顶一次我就克制不住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动静让我实在没脸反驳,只好恶狠狠收紧肌rou。
结果换来他更粗鲁的顶撞,强硬粗楞的rou棒捅开密合紧缩的黏膜,让我清晰地感受到宛如神经末梢被滚烫硬物压住摩擦的痛楚。
我手指紧紧抠着沙发厚实粗糙的外皮,终于忍不住哀求他,轻一点、饶了我、好大好硬要被干死了毫无节Cao的话语变着花样地泉涌。
宫泰铭这个变态却也变着花样地干我,从沙发到书桌,从浴室到床,我叫到最后嗓子都哑了,烟熏火燎地疼。腿也因为长时间大张扯得筋疼,被过度使用的后xue麻木得只感受得到钝痛,肿得不用摸都能察觉。
昏过去再醒来不知道多少次,最后一次醒来时,欣喜地发现总算完事了,我正被学长抱着怀里,安安静静躺在床上。
他难得没有做别的,只是轻轻抚摸我的后脑。
我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终于找到了机会提重要的事,“对了,威克多他们让我帮忙跟你说一声,他们手里有深渊圣典上卷,想和你谈谈。”
没动静。
我抬头,对上他Yin冷无光的黑色眼眸,后背又有点发凉。怎么回事?不是嘿咻了这么一通发泄吗,为啥还是不高兴?
我想了想,又讨好搂住他的腰,“学长别生气,我不是故意提别的男人但这事对你来说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