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走进来时,还是一如既往的Jing英气度。
合身的衬衣长裤勾勒出挺拔修长的身材,我还记得他脱了衣服后显露的坚实肌rou线条,以及在我身上用力时肌rou曲张隆起的样子,忍不住就有点耳根发烫。
为了克制自己乱想,我先发制人说道:“我被陷害了。”
学长稍稍点头,在沙发上坐下来,交叠长腿,两手随意搁在膝头,露出了工作时听我汇报的表情。
也许是因为跟现实有所重叠,这让我感到了格外的羞耻。
我站在他对面,偷偷掐了下手心,还故意调出游戏控制面板,努力提醒自己这不过是个游戏,然后结结巴巴地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学长冷笑:“难怪,我就说了,和我在一起那么久,你怎么还看得上那种货色。”
那你还问也不问就把人给灭了还把我也折腾了一顿。
大约我不满的表情太露骨,学长微微笑起来,轻轻拍拍大腿,“把衣服脱了过来。”
过来我倒是听得懂,问题是为什么一定要把衣服给脱了?
虽然觉得睡了那么多次了还纠结这个有点矫情,我还是一边腹诽一边慢吞吞脱了衣服,规规矩矩坐到他腿上。
然而学长的表情却好像更Yin沉了,我有点慌,我已经那么言听计从配合他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
我忐忑地抬手,放在他大腿上,隔着柔软织物轻轻抚摸着,学长以前是篮球队的明星队员,大腿肌理漂亮而有力,摸上去硬邦邦的,让人很是羡慕。
然后我一面抚摸一面软软地靠在他肩头上,“学长”
换成以前他早就把手放我屁股上了,现在却一动不动,反而还冷冷地笑着,充满了讥诮的表情,好像在嘲笑我一样,我的心有点凉,可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学长,怎么了?”
学长捏了捏我的下颌,半眯的眼神中满是嘲讽,“萧咏业,你究竟当我是什么人?”
什么人?当然是全服十六个最厉害的玩家之一,钢铁要塞的老大,我回家的关键线索,以及重要的保护伞和饲主啊。
我眨巴下眼睛,柔顺地亲了亲他的手指头,笑嘻嘻地说:“你是学长。”
学长面色看上去越来越Yin森,他用拇指贴着我的嘴唇摩挲,动作很亲昵,声音却更冷:“那你还记得,我对你做过什么吗?”
我有点撑不住笑容,隐约觉得烦躁起来,过去的事过去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提?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我都不想提了,你还想怎样?
他却扣住我的手腕,这下想逃也逃不了,不过话说回来我本来也逃不了,“咏业,你记得吗?”
我觉得他样子很吓人,连室温都跟着下降好几度似的,我还赤身裸体,忍不住有些颤抖,勉强笑着回答:“记得啊对了旺财呢?我被人弄昏以后就没见过它了,学长,旺财有没有回”
学长松手,把我推到沙发上,自己站了起来,低头看着我,明明像是在生气,表情却又很悲伤,“咏业,你为什么就不生气?”
诶?我大脑有点不够用了,为什么?不生气还不好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既然是误会,解开了不就可喜可贺了。”我仰头看着他,忍不住皱起眉,笑着揶揄他,“学长你难道是抖?”
他抬起手的瞬间,我忍不住闭上眼睛抖了下,然而那只手并没有带来预料中的疼痛,而是轻轻放在我头上摩挲起来,“既然这样,那作为庆贺,好好舔。”
剧情太峰回路转,小的我思路跟不上啊。
虽然这么说着,不过看着正好在我眼前的裤裆位置,我大概还是能猜出这句话的意思。
于是拉开面前的裤链,将学长的那根凶器掏了出来。
说是凶器一点没错,就算还没硬就很可观的一条,颜色还很深,让人看得心惊rou跳,尤其是一想到舔硬了就会被它捅进屁股里折腾得死去活来,虽然也能爽到,但还是好想把它咬掉啊
“敢咬就强jian你。”
他好像猜到我的想法似的这么警告了一句。
我仰头舔了舔已经半硬的rou棒前端,眨巴眼睛装无辜,“学长不想让我’咬’吗?”
舌尖碰过的地方又硬又滑又烫,像蛇头一样探出来,示威一般在我面前展露着它远远优于常人的资本。
学长用力揉了揉我的头顶,笑容饱含深意,“不让我舒服,你就会辛苦了。”
学长说得好有道理,我完全无法反驳。
我认命地看着眼前的凶器,又绕着gui头舔了一圈,舌头逆着jing体侧面的脉络,往根部狠狠一扫,头顶传来沉沉的闷哼声,头发被他抓住了,手指贴着头皮,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摩挲着。
我觉得喉咙发干,身体深处也有些发痒,很想要挠一挠却找不到地方的感觉,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什么,连呼吸也跟着加深了,下意识哼了声,张口含住了火热的rou棒。
头顶传来沉闷的喘息声,学长最私密的器官在我嘴里,太大太长了,根本含不住,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