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摇头,然而于事无补,黏膜明明紧紧箍住了硬物,它却还是动作起来,徐徐摩擦着,带来绵长轻缓的酥麻感。
和我经历过的任何一次性爱都截然不同,他动得舒缓轻柔,仿佛是在用Yinjing细细探测甬道里每寸每分的细节。
一开始我觉得我能够忍受,粗长硬物退出到整个身体恢复原状,进入时强硬撑开得像是要撕裂几个破口,但因为他足够温柔缓慢,这种刺激在我能够承受的范围内,与其说舒服,不如说撑得有些难受,因此只是大口喘着气,手臂环绕在他肩膀上,“学长”
“忍忍。”他在我耳边低语,连绵不断的亲吻落在脸上和肩头,我整个人都像被缓缓浸没到温泉里,连骨头都跟着绵软,毫无力气。
渐渐的肠壁变得火热敏感,硬物摩擦的力度变得不足够,想要他更多、更用力、更粗暴、更激烈地贯穿,我忍不住曲腿缠绕在他腰侧,才挺起腰身动了动,就被他扣住胯骨,动作仍然不疾不徐。肠膜饥渴地缠绕住rou棒,抽搐的激烈程度几乎让黏膜疼痛,我忍不住溢出了眼泪,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使劲一拳砸在他后背上,“你没吃饭吗?”
颈侧突然刺痛,被他咬了一口,这些混蛋上了床都是属狗的吗?我疼得抽口气,疼痛却很快转化成情欲,如同滴落在焦热血管中的几滴清泉,立刻蒸发得干干净净。
“忍忍,媳妇儿,我想好好品尝你。”学长声音温柔,灼热的舌头自上而下滑过颈侧,含住我的ru头。
我皱紧眉头,酸软刺激如同针扎一样贯穿胸膛,反而加剧了饥渴感,我曲腿踩住某个地方,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他的胯骨,于是使劲往外蹬,“没力气就别干了!”
脚踝被他抓住了往上空提拽,悬空在靠近头顶的位置,我甚至还有闲心观察脚的形状,白皙优美,隐约能看见透过皮肤显现的青紫色脉络,脚趾形状也很动人,指甲位置透出可爱的粉红色
这不应该是我的身体。
我才这么想时,学长抬起头,在我回过神之前,脚心位置传来柔软的触感,他侧头吻着我的脚心。
我瑟缩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抓着脚踝,他甚至用舌尖舔舐脚底,挨个含住我的脚趾吮吸。难以忍受的瘙痒和shi软从脚底传来,整个小腿到膝盖都一片酸麻,仿佛连骨头都酥了,使劲抓着床单挣扎,只是挣扎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出于不满足的迎合,想从他和缓的抽插里感受到更激烈的情欲,“嗯啊不要用力”
学长却不为所动,冷酷得像是机械,仍然维持着不轻不重的力度抽插,间或摆动腰身,让坚硬的Yinjing研磨般抵住前列腺位置打转。
我Yinjing同样硬得肿胀疼痛,却因为刺激不够而始终得不到宣泄,难受得全身都快要抽筋,气得暴躁起来,“你他妈怎么那么没用”
学长沉沉地笑着,俯身吻我的额头,“因为想多看看你苦闷yIn荡的样子。”
我甚至饥渴得侧头主动迎上他的嘴唇,狠狠咬住了吮吸,“用力求你用力干我!”
他终于加快了速度,轻几下重几下的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就连疼痛都让我舒服得要死,肠rou贪婪地纠缠着rou棒,我忍不住用力抓他的手臂,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吞进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呻yin着,“哈啊嗯、嗯、嗯、嗯啊学长”
“舒服吗?”
“舒服、嗯、舒服、啊好棒干死我!”
他放慢速度时,我回过神来,对刚刚的放荡感到了羞耻,带着几分恼羞成怒拉过他的手臂,狠狠咬住,然而还是难以克制地发出哼哼声。
粗暴的磨砺抚慰了饥渴许久的肠道,抽插带起的粘稠水声甚至比喘息声还要响亮。
先前如同细水长流积累的情欲一口气爆发出来,在他几次狂暴冲撞中如同洪水冲破闸门,淹没得我失去神智,四肢神经仿佛都在抽搐一般,哑声喘息着弓起背,射Jing又快又急,让我都生出了失禁的错觉。
回过神的时候,我正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指有温热的触感,我侧头发现是旺财趴在床上舔我的手指,粉红的舌头进进出出的模样,突然让我想起之前学长的舌头在我的脚上滑过的模样。
那yIn秽的场景让我酸软的腰身再度发热,但是那种陌生的性爱方式彻彻底底榨干了我的体力,除了腰部发热,肠道里摩擦得发麻的感觉仍然存在,Yinjing蛰伏毫无反应。
不愧是游戏花丛的高手,技术真好。
我抬手遮住眼睛,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我再也做不了学长情同手足的兄弟了。
我抚摸着旺财的小脑袋,低声笑着,用呻yin过度而沙哑的声音对它低声说:“你恐怕是我在游戏里唯一的朋友。”
嗓子突然有些哽咽,眼泪涌了出来,旺财朝我的脸爬近,试图舔我的眼泪,却在碰到之前就被一只手拎起来扔到床角,小家伙发出愤怒而细小的叫声。
学长已经穿回了衣服,深蓝色衬衣和黑色长裤,和他平时工作的样子没什么区别,他弯腰抚摸我的头发,在我额头上温柔亲吻,“怎么又哭了?高chao还没结束?”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