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
我下意识摇头,想想不对又点头,他的身体压着我越来越重,还很热,我别扭地偏过头,“学长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好。”他答应得温柔,微热的手掌覆盖在我左边tun侧,小幅度揉搓,热度和揉捏的力度都恰到好处,就算不想承认,但还挺舒服的。
只是他揉搓的力气渐渐加重,仿佛刻意在将tunrou往里挤压、往外扯拽,难以避免牵扯到那个部位
细微的蹭动有点酥痒,一旦开始觉得痒,身体深处就好像觉醒了似的不满足起来。
“想要了?”学长低声笑着,他的嘴唇含着我的耳垂轻轻吮咬,拇指压着一边ru头打转,我忍不住呼吸急促,耳朵也热得要命,被吮吸的地方有酥麻而强烈的电流扩散开,让我半个脖子跟肩膀都跟着发麻。
我那不争气的小兄弟早就坚挺起来,硬邦邦戳着他的肚子,我也能感受到他的Yinjing卡在我tun缝中,火热坚硬地磨蹭着。
“他们将你调教得这么yIn荡,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句话让我心脏猛地刺痛了一下,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腕,“不、不要”
手指侵入xue口时带出了粘稠声音,我微微皱起眉,然而有东西进入那里的欢愉远胜过不适,我呼吸忍不住乱了。
我记得学长的手很好看,骨节优美,有力修长,那双手给我传过球,帮我拿过讲义,称赞时拍过我的肩膀,责备时敲过我的脑袋,扭伤时帮我缠绷带,开会的时候灵巧地玩着笔。
现在他的手指就在我的身体里,这个事实冲击得我心中全然混乱。手指灵巧地摩挲揉压着直肠,酥痒缓解了少许,却升腾起更强烈的不满足感,肠粘膜完全无视我的心情,贪婪地纠缠上他的手指。
稍稍紧绷的身体在快感包围中再次软化,学长细碎的亲吻最后落在我嘴唇上,我以为会觉得恶心的,然而柔滑的舌头侵入口中,侵略性十足地纠缠吮吸着,只是让强烈快感更深地钻进咽喉,渗入骨髓。
就连两人分泌的津ye也混合成甘美的味道,让我止不住吞咽,刺激太过强烈,我不禁发出唔唔的哼声。
他松开我被压制的双手,用空出来的手揉搓着我全身,手指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酥痒酸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他身体的阻碍而失败,忍不住皱起眉,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咏业,可以吗?”他低声问,我终于得到喘息的间歇,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黏腻抽动的声音清晰地从我自己的身体后侧传来,简直让人头皮发炸。
我忍不住弓起背,让发痒的ru头磨蹭他结实的胸膛,一边觉得这样的自己真是悲哀,意志力薄弱,轻易被情欲征服,哪怕嘴上不说话,身体却早就投降了,哪怕明知道是不应该的对象,却还是向他渴求着抚慰。
这个认知让我心灵崩溃,止不住落下泪来。
“咏业,让我进去,我会让你舒服的。”学长低声说,绵密吻上我的脸颊和眼睑,肛口里大概进了三根手指,我感觉到窒息般的紧致撕裂感传来,忍不住皱起眉小声喘着气。
“学、学长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作朋友。”
“不可能的,我从来没拿你当朋友。”这声音坚决得令人心碎,我绝望地看着他,漆黑无光的眼眸,仿佛浮不起来的深潭,陷进去就只有死路一条,“咏业,让我进去。”
指腹压到某个地方,像尖锐刀锋突然切进敏感点,我差点失声叫出来,虽然咬牙忍住了,身体却不受控制紧绷起来,痉挛的肠rou颤抖着缠绕手指,力度大得黏膜都钝痛起来。
“哈啊不、不要”我紧张得tun肌酸痛,两只手却只是放在他肩膀上死死攥着,强烈的空虚感逼得人快发疯。
“肠ye都多得滴到床单上了,连润滑都不用,咏业,你怎么会变得这么yIn荡?”
我气得想要挣扎,他手指微微动了下,刚好顶在肠道里的要害上,我立刻发出令人感到羞耻的喘息声软了腰,眼睛酸热发胀,很快被水汽遮掩,只能有气无力推他的肩膀,“有本事别碰!”
学长沉沉地笑了,“我又没说不喜欢,所以,可以进去了?”
我侧过头不想看他,“我说不可以呢?”
“那就强jian你。”
说得好像现在不是强jian一样!
“咏业,看着我。”学长低声说,他的声音总是充满了命令的意味,让我不由自主地服从,在学校他是前辈,在公司他是领导,服从也就算了,在床上也这样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我死死闭上眼睛,感受到他退出手指,而灼热的硬物悄然顶上身后空虚烧灼的入口。
“咏业,乖,看着我。”他声音更温柔了,带着低哑喘息,性感得让我的腰都快融化,我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睁开眼睛和他对视。
学长有张英俊得让人嫉妒的脸,现在掺杂了情欲的表情前所未见,却让我心跳都加快了,我弯折两腿,努力往两边张开,让学长坚硬的Yinjing慢慢插入体内,肠膜早就迫不及待了,gui头才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