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小xue真紧,又热又滑,舒服死了。”rou棒的力道刚健有力,每一次插入都深得想要连小腹都戳穿,肠膜被那个粗硬的异物磨砺得又热又痛,却爽得像要融化,失控地使劲吮吸。
我说不出话来,血ye在皮肤下沸腾,让藏在旗袍下的性器也跟着充血到疼痛的程度,手指在坚硬的桌面上徒劳的刮挠,压抑着去迎合,以及握住自己Yinjing撸个痛快的冲动。
汗水黏shi了轻软的旗袍,后背传来一下一下尖锐的刺痛,大卫在咬我我挣扎了一下,却被困在桌子和青年身躯之间,躲都无处可躲,他跻身在我两腿间,一边粗暴干我,一边不留情地咬我,每咬一下我都忍不住颤抖着绞紧后xue,结果就是让他更兴奋地插入,火热rou棒强硬顶开痉挛的软rou,刺激强得令我眼前发黑。
我为了克制住呻yin,咬得手背手臂上全是深深的渗血牙印,好容易才吸口气找到机会:“闭嘴呜”
他故意似的狠撞我,角度刁钻又狠辣,时不时就从前列腺摩擦过去,快感堆积在腰间,肠道里已经shi得一塌糊涂。
“可是姐姐胸太小了,”他捏住我左胸ru头捻动着,时不时还拉扯,拧得ru头红肿疼痛,酸软得让人难受的电流从胸膛灌进后脑,我身体神经质地开始颤抖,汗水渗透全身,“多吸一吸会不会就变大了?”
不行了,我迷迷糊糊地想,再被他干一会儿,只怕他喊我妹妹我都会答应。
我抓住一旁围观的威克多,“口塞快”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我拼命点头,接着被一股蛮力扯拽得趴跪到地上,连屁股里也一下子轻松了。
我才缓了口气,就听见大卫吼了威克多的名字,两个人似乎起了争执,我听不清,因为神智再度被插入后xue的rou棒给转移了注意力,下跪后两腿被迫分开,大卫很轻易侵入进来。而后牙关被捏住,一根带着浓烈性味的rou棒填满了口腔。
我:“唔唔”我Cao?你妈
我只是想要个口塞帮忙堵住声音而已!
“小心点,要是被牙齿碰疼了,我明天就把你阉割成真正的姐姐。”
威克多这么威胁了,我还真怕他会动手,只好努力张大嘴,用舌头作为缓冲。好像又陷入那天一样的境地,只不过这一次前后插入的人互换了。
刷新过一次的下限再次重现时,仿佛也没那么难过了,加上大卫没威克多那么粗暴,大约是前期教育得好,他总是不忘记用gui头摩擦我的前列腺,让我总是保持着情欲高涨,我索性放开了,舌头舔着,肠rou收缩,扭着腰迎合大卫的抽查,一边握住自己兴奋得流水的Yinjing来回套揉,肆无忌惮地呻yin着,“唔嗯嗯嗯”
“我Cao,这个sao货。”
我已经分不清这是谁的声音了,上下两张嘴都在贪婪地吮吸着,渴求着男人的Jingye,脑浆仿佛都随着高chao沸腾烧干,我觉得我已经不是人了,是yIn兽,自得其乐地在纵欲深渊里越堕越深。
然而我觉得这样还挺不错的。
一场蛮干耗掉了那件旗袍60%的耐久,大卫心疼得要命,亲手从我身上剥下去保存。听说他还去找过乔安想借用缝纫包恢复耐久,然而缝纫包制作不易,都是留着恢复关键装备耐久用的,自然被乔安拒绝了。
这件事乔安干得好。
因为大卫似乎还是过不去心理的坎,每次都非让我穿女装,他才肯从背后插入,而且对我胯下那鲜明的男性特征视而不见。
典型的自欺欺人的直男。
旗袍后来只穿了三次就报废了,那以后大卫就没再上过我。
游戏里的冬天持续时间不长,也就一个月左右,然后雪渐渐小了,冒险者们又可以外出探险。
乔安就计划着上路,我们为了准备旅行的物资,又开始忙碌起来。
我也找到机会偷看那个卷轴,然而结果很是让人失望我一个字都看不懂,这个游戏里号称有一百多个文明,因此也至少有一百多种文字语言,冒险者们和大部分都使用通用语、通用文字,但怪物们则大多使用此外的那些文字语言。
当然我也足够聪明,趁着闲聊的机会问了问狗头人的文字,还哄着大卫给我写了几个,然而那个文字的构造跟卷轴上的完全不同,我只好挑出几个简单的文字记下来,打算找机会再探听。
乔安最近对我的态度几乎是无视的,我也乐得轻松,我跟他两个队友都睡过了,面对这个唯一的局外人,心理压力大得很。
虽然威克多有时候也会开玩笑地对他说,不如让夜宵给你暖床,他总是笑笑,就将话题绕开了。
我也无所谓了,仔细想想,迄今为止我最大的作用的确就是性玩具,还指望男人对自己的飞机杯有多少感情和尊重?我只指望着在他们厌倦我之前,我能够找到立足之地。比如40级就能进入的小城镇。
因为大卫几次加入,我的经验条已经攒足了三分之一,而且因为持续联系战斗技巧,攻击力也有所提升,再等开春出发打打怪物,应该就能到七级了。
想要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