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多坐在桌旁,重新给他的弓绕线,一边笑了,“好主意,夜宵腰细,皮肤白,穿旗袍一定很像女人。”
我就懂了,大卫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我咬着牙想要将那轻薄的裙子撕碎,却被大卫灼灼目光盯得心惊胆战。
威克多轻轻拉了下弓弦,发出动人的声音,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要是敢撕了它,今晚开始睡屋外。”
屋外冰天雪地,都零下了好吧!死变态基佬,果然不是人。
我毫无心理障碍地咒骂着,大卫已经殷勤地往屋子里放了十几个炉石,房间里暖洋洋的如同暮春,丝毫感受不到凛冬的威力。
我只好躲到房屋角落里,将旗袍换上了,威克多叮嘱了一句“别穿内裤”,我咬咬牙,将内裤也脱掉。
丝绸布料轻飘飘的,和空气没什么区别,稍微有点小了,紧紧绷在身上,像是呼吸重一点就会崩裂似的,裙摆虽然垂到了小腿,但开叉却很高,几乎到了胯骨,稍微走动,不但整条腿,几乎连tun侧都会露出来。
胯下空荡荡的,我都手不知道放哪儿,尴尬地走了出来。
“果然”大卫喃喃地说,露出灿烂的笑容上前搂住我,“果然很合适。”
我再也无法面对他爽朗的表情,全身僵硬,威克多却招招手,叫他过去,低声耳语,不知道在说什么,之后命令我:“去扶着桌子站好。”
我磨磨蹭蹭,盯着大卫:“我是男人。”
大卫笑着点点头,开始松开自己的皮带,“我知道,背过去站吧,我会很温柔的。”
想温柔对我就不要做这种事好吗?
木屋就那么点大,就算我走再慢,到桌子跟前也不需要多少时间,我深深叹口气,自暴自弃弯下腰将手伏在木桌上。
青年温热坚实的怀抱从背后压上来,他的鼻尖在我颈后侧滑蹭,鼻息一阵阵喷洒在皮肤上,酥痒得难受。
“姐姐好香,”他在我脖子上又亲又舔,我皱眉躲开,腰身却被他死死勒住,他用另一只手放在我大腿外侧,缓缓抚摸着向上,手上的厚茧摩擦得皮肤稍微有点刺痛,“姐姐的屁股真滑,小xue也让我摸一下可以吗?”
哪有这么猥琐的处男!我使劲挣了下,“老子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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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大卫憋那么久,你就安慰安慰他。”威克多还在弄他的弓,在一旁安坐如山,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装成女人让他用一次。”
大卫已经完全入戏了,舔着我的耳垂,手指在旗袍裙摆下摸索着找到了入口,挤进一截手指,“姐姐好紧,是第一次吗?”
没任何准备就被挤进手指,干涩感和异物感让我额头后背全是冷汗,我咬着牙曲肘撞他,“你他妈才是第一次,白痴处男!”
他胸腹肌rou结实,反震的力度让我手肘发麻,大卫笑了笑,在我颈侧咬了一口,“姐姐真泼辣,处男没经验,你教教我?要不然弄痛姐姐怎么办?”
手指仍然在往肠道里挤,疼得我倒抽口冷气,威克多看得十分愉悦的样子,“你要是不教他,处男可不知道会做些什么。”
口口声声处男处男,都不知道被我舔射多少次了,装什么处男!
我呼吸都在发颤,却仍然顾虑到威克多的警告,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于是在他怀里扭了扭腰,“你先拔出来,用这个”
我将爆浆草递给他,教他捏碎挤出汁,涂在自己手指上,还有多的就撩起旗袍下摆,教他往我xue口涂抹。
带着厚茧的指腹剐蹭着最脆弱的入口,我忍不住发出呻yin,“嗯别碰”
“不是姐姐让我摸的吗?”大卫居然带着委屈地说,“姐姐的小xue好紧啊,我想用大鸡巴插进去,使劲摩擦姐姐的saoxue,让姐姐流很多水,好不好?”
我雷得虎躯一震,清纯的处男在哪里??
我求助地望向威克多,威克多若有所思地打量,“大卫居然是这个调调,小黄文看多了吧?”
大卫仍然嘿嘿笑,很高兴的样子,侧头亲我的耳朵尖,“我早就想对女人这么说一次试试了,感觉真爽。”
“我他妈不是”我忍了忍,算了,早搞完早睡觉,不想和他纠缠,于是板着脸,拖着他的手指往自己后xue里捅,“先先让姐姐这里软下来,好不好?”
“姐姐真下流,不过你想要,我就给你。”大卫咬住我左边耳垂,我闷哼一声,陌生的异物感已经侵入肠道,虽然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确实跟威克多的手指感觉不同,生涩地搅动着,我努力感受其中的快感,想要早点兴奋起来,“嗯做得很好,就这样多用点润滑,再加一根手指,嗯啊啊、啊好舒服对,就这样嗯啊”
嘣——一声脆响,我吓得哆嗦,才发现是威克多手里的弓弦断了,他捻了捻手指上的血,“没事,你们继续。”
继续你的头!演戏也是需要酝酿情绪的好吗?
后xue被手指完全撑开了,难受得我满头冷汗,膝盖也有点软,我无力地趴到桌子上,“要不你随便插一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