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周没见面,荆城的病像是彻底痊愈了,他和桐夏相处时即使能感到对方的信息素,也是和得病前一样可以忍受的程度。
或许每次都是恒宵率先用信息素引诱他,再加上他已经习惯了那味道,从发病初期就一直靠着那个自慰,到后来恒宵的纵容,让他对恒宵的味道愈发敏感。
荆城松了一口气,在那件事之后,连回忆起恒宵和他亲密的画面都变得羞耻起来。他不可能再找恒宵帮忙,如果发病了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现在他才发现,痊愈什么的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刚打开门的一刹那他的心脏就狂跳起来,欲望不再是像以前一样慢慢侵蚀他,而是如同被压抑了许久突然爆发一样,猛地抓住他的神经。他不得不急忙后退了两步,像见到什么怪物一样看着恒宵。
“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我、那天......”
“够了!”荆城立刻高声打断了他,“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桐夏我先走了。”
恒宵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荆城就从他旁边飞快地跑走了。他连忙把手里的水果都放到地上,转身追了出去,“等等,喂,荆城!”
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等!
荆城大口喘着气,不仅因为快速的奔跑,还有更难以启齿的原因。汗水已经濡shi了他的发端,恤也开始迅速地渗出了大片暗色。
这一周放假,军校里到处都有学生,下午阳光正好的时候,更是有很多人在走廊里聊天散步。他狼狈的样子实在是引人注意,不少人转过身看他,导致他不停地撞到人身上,各种各样的信息素在此时都变得比往常更浓郁起来,混合在一起只能叫他感觉恶心。
只看信息素的话,恒宵还是不错的......
这个想法浮现出来,荆城慌忙甩了甩头,汗水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斑点,因为他过于高涨的信息素,不少人投来了奇怪的目光。荆城不敢再激烈运动,在走廊里放慢了脚步。
恒宵大概没多久就会追上他,但这里学生都穿着校服,也不会一眼认出他来。荆城只想着找个地方暂时避一避,等信息素平缓下来再行动,四处也只有厕所里能有单独的隔间,荆城便立刻躲进了厕所里。
即使都是,过于浓郁的信息素也会让彼此不适,在厕所这种地方更是要做好信息素阻绝。荆城从没有如此感谢过学校的贴心设计,他随便进了一个隔间,关上门贴着墙壁滑了下去。
希望这里的清洁有按时做,他乱七八糟地想着,但就算没有也没办法了,他的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四肢都软的要命。
敏感胀痛的ru尖仅仅是和衣料摩擦也十分难受,恤已经被顶起一个明显的突起,只要脱下外套就能看出来。荆城用力地掐了一把那不听话的nai尖,胸膛却整个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哈、哈啊......”荆城蜷缩成一团,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恒宵的信息素就像扔进干柴里的火苗,让他整个身体都自己燃烧了起来,即使火苗已经不在他身边了,四肢百骸的大火却无法熄灭。
然而学校的卫生间里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个能让人放心的环境,他再也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举动,生怕自己的信息素透过门缝飘出去。荆城紧紧地咬住牙,两手交叉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祈祷那不像长在身上的ru头不要再激动起来了。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被信息素彻底灌溉过的病症再也不能被随便压抑下来,荆城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得通红,最终还是忍不住解开了自己的外套,手指泄愤似地碾压在自己娇嫩的ru头上。
“啊啊啊——哈、咿......”强壮的男性rou体顿时在厕所隔间的地板上扭成一团,锻炼得当的身材对侵袭神经的快感没有任何抵抗作用,只是让他显得更可怜。荆城不想接触到马桶,尽管看上去还挺干净,他只能尽量缩在靠门的角落里。这一下之后欲望更是不肯停歇地翻涌上来,甚至喘息声逐渐变成了呻yin。
ru尖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足足肿成了一个指节大小,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泛着疼。恤shi得能拧出水来。因为极力压抑呻yin声,他的喉咙里只能隐约发出些小动物一样的呜咽,生理性的眼泪也不知什么时候让脸颊一片冰凉。
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信息素饥渴症的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他不仅冷静不下来,而且心跳变得越来越快。
自从第一次恒宵帮他以来,从来没有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接触到他的信息素,也许并不是没有发病,而是这病没有诱因,就暂时潜伏了下来,等着下一次的发作。
荆城心里来来回回地骂着恒宵,手上近乎自虐地抚慰着自己的rou体,自然没有任何效果,他的汗水和说不清什么ye体甚至在地上形成了浅浅的水洼。
因此当他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时,他几乎没有任何抚慰就从后面喷出了一股ye体。
“荆城,你在里面吗?”恒宵在门口犹豫了几秒,接着确信了什么一样快步走了进来。“我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