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扑腾声,然后突然安静下来,魏谦趁机翻身面对墙壁。
先是沉闷的肉体撞击声,然后是床板因为摇晃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介于少年与成年之间清亮的呻吟和喘气伴随着“好紧”“好会吸”之类的骚话。
“”
铁架床摇晃的越来越厉害,周棋洛的喘息也越发粗重起来。
不愧是言哥啊,床板都快摇塌了硬是忍着一声不吭,是条汉子,魏谦心里竖起大拇指。
周棋洛内射了一次之后,掀开被子,身下的男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仅嘴里被塞了口球,身上也缠绕了几圈绳子,红色的绳子配上他白色的皮肤和漂亮的肌肉线条当真是性感极了。
李泽言英俊的脸上全是口水和汗,向床头耸动着身体试图逃离,周棋洛欣赏了好一会儿肉体横陈,带着笑意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干进泛红的屁眼,双手在他光滑的身体上抚弄,精液被打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流下。
周棋洛猛草了几百下,把李泽言被束缚的上身拉起来,胯下重重的插进去,李泽言高昂起头,前端的精液甚至射到了自己脸上,身后的青年将滚烫的精液填满他的肉穴,李泽言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到了铁栅栏外阴沉的白起。
周棋洛环住李泽言的身体细细的抚摸着,解开了他嘴里的口塞,凑近说:“想向白警官求救吗?说不定他会开门进来把我抓去禁闭室,然后催促你回到自己的床上,你只好求他帮你把绳子解开,然后在他面前光着屁股爬到上铺,精液从你合不拢的屁眼里漏出来”
“闭嘴!”李泽言涨红着脸打断了周棋洛,然后像鸵鸟一样低下头不敢往门外看。周棋洛又发出愉悦的笑声,看了一眼白起,就着埋在李泽言身体里的姿势,坐下来,把李泽言跪着的两条腿抽出来往两边大大拉开,由于体重的原因,肉棒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李泽言咬住自己的嘴巴,身体开始颤动不休。
走廊的灯光微弱,但已经足够看清李泽言敞开的肉色躯体,甚至是他羞耻的表情,反而是他身后的人隐藏在暗处。
他的身体开始被动的上下起伏,饱满的胸乳也随着稍稍晃动,没了口塞,李泽言压抑的呻吟在深夜里像小猫一样勾人,周棋洛蛮横的顶胯让他身体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粗长的肉棒在溢满精液的肉洞里上下出入。
李泽言捅的手脚发软,双眼又模糊起来,渐渐的不知道外面一直沉默的警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李泽言又跑了一趟医务室。
李泽言趴在病床上,没有平时的面瘫样,反而有些难为情。许墨皱着眉看着赤裸的男人,屁股高高肿起,身上有绳子勒过的红痕,大腿根跟腰上竟然还有乌黑的指印。
许墨严肃的说:“如果你遭到了性虐待,应该向白警官寻求帮助,让那个人受到惩罚。”然后又安抚的说:“别怕。”
可别提了,身上的伤有一半是白起的功劳,但李泽言是不可能承认的,生硬的说了一句“我没有。”就闭口不答了。
许墨把酒精倒出来,看到许多暧昧的痕迹,没想到他居然是一个这么轻浮的男人,以后也不必再担心他了。
许墨把他的腿推着跪起来,带着手套的手掰开了红肿的肉臀,肛周有些开裂,细长的棉签探进去被血染红了,许墨的眉头越皱越紧,干脆把药膏挤到两根手指上探进去四处涂抹。
清凉的药膏和抠弄的手指让趴着的男人轻轻的喘着气,屁股不自觉微微扭动。
头顶上传来清冷的声音:“不要乱动。”
察觉到医生的冷淡和不耐,李泽言强忍住了后穴的火辣感,他不喜欢医生现在的态度,但为了转移注意力,他随口说了句话。
“你在这要经常帮别人上药吗?”
许墨停顿了一下,“不是谁都有这样的兴趣爱好,目前只看到你一个。”李泽言闭上了嘴。
上完药,许墨叹了口气就出去了。
李泽言正睡着,嗒嗒的脚步声就响起,李泽言睁开眼扭头一看,白起抱着臂在门口看他。
“你跟医生也做过了吗。”
李泽言挑眉,“我看起来像是一个随时发情的野兽吗?”
“难道不是吗?昨天白天你然后晚上又跟别的男人上床,今天竟然还敢不去劳动就跑来了这。”
“昨天白天是正当防卫,其他的私事好像跟警官没有什么关系吧?”
“擅自不去劳动还理直气壮。现在就去工作!”
李泽言忽然说:“你想看我的屁股吗?”
白起怀疑自己听错了,直到李泽言掀开身上盖的毯子,白起涨红了脸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别的原因。
“不知羞耻!”
“拖白警官的福,我才能跑来医务室偷懒,什么时候警官再把我叫到办公室用警棍抽我的屁股,估计不用干什么活就熬到出狱了。”
白起这才注意到李泽言原本浑圆的屁股肿了一大圈,上边一道一道的红痕。他一时语塞。只好说:“那星期天休息的时候你要把工作时间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