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吃了顿饭。”
周棋洛起床之后往李泽言床上瞧,发现一个大男人睡觉竟然是趴着睡的,姿势真是有够蠢萌的,忍不住笑出声,李泽言惊醒了,然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比昨天更严重了,颤巍巍的踩着一层阶梯,一双手轻轻扶住了他的大腿,李泽言不想被小瞧,坚定有力的踏了下来。
“我不吃数学笨蛋的口水,因为白痴是会传染的”白起强忍着打他的冲动,毕竟人给他算了一天的帐“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看你的检讨,你给我过来算账,算错一个你就挨打。”李泽言撅了半天的屁股终于可以放假,白起把椅子留给他,自己坐在桌上看,李泽言屁股刚挨着椅子又立马弹起来,屁股可能被打烂了,但又不想被看穿,只好微微悬空假装坐着。
李泽言冷着脸说:“别搞我。”
“当然是订份外卖给我。”“你是来坐牢的还是来享福的?”“脑力活动才是耗费最多,最为辛苦的,不过像你这样从不动脑的怕是理解不了。”“”
一看这帐,白起前面算的没有一个对的,只好从头再来。李泽言的检讨通篇描述了因为一个眼神引发的国家公务员滥用职权,随意践踏犯人尊严的恶性事件,义愤填膺,文采斐然。气得白起一拍桌子,没想到小老板一认真起来什么也不理,得不到回应的白起呆看了一会儿李泽言的侧脸。
李泽言写着写着,说:“你这个监狱也太不正规了吧,怎么什么事都归你管啊,这帐你那点知识水平能算出来才怪呢。”
寝室里金毛在洗澡,另一个人好奇的看着他,“你终于回来,我以为你被白警官搞死了呢?”搞这个字是这么用的吗,李泽言想。
魏谦蒙住头,“别找我,我是直男。”那人低声说:“他说他是直男。”
白起想起他好像还是个小老板呢,因为偷税漏税进来的,不如
李泽言心想:“你现在也非常麻烦我。”又一步一步挪过去,绷着脸,浴室的门开了,那人却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拉进了卫生间,卫生间挤着两个大男人,非常拥挤。
“嘿这家伙不长记性是吧,但是为什么我会从中听出一点关心呢”白起抓起警棍,恐吓似的悬在他屁股上方,也没打下去。
李泽言说:“我也是直男。”金毛笑了一下,撩起长长的头发,脸凑得很近,鼻尖对着鼻尖,像蓝天一样的眼睛看着他,“你直个屁。”
魏谦狗腿的说:“棋洛老大,我帮你拿吧。”“你都已经上床睡觉了,不麻烦你了。”
那人浑身冷水的环住他,“我见你的第一面就很喜欢你,可是你总是不理我,”那人撒娇一样在他耳边说。李泽言僵住了,不是因为什么,就因为金毛该死的手在揉他伤痕累累的屁股。
李泽言算着算着帐就到了傍晚的时候,账目庞大而杂乱弄了一天只整理了一点,肚子早已传来了咕咕的声音,现在早就过了饭点了,突然旁边传来一阵饭菜香,李泽言转过头,白起正扒着饭,然后也抬头看他,两个人对视了良久,终于白起把饭递了过去,李泽言又把菜推回去。
李泽言承认自己被他的容貌迷惑了,不然不会反应不过来自己的屁股在遭受极大的折磨,他用力握住那人作乱的手,出奇冷静的说:“我非常不喜欢陷入被动的局面,你要是喜欢我,就得想办法让我感到高兴,不过目前,还没有人能做到。”
那人一脸不相信,不过还是开口说:“帅哥,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李泽言。”
喔,那个一见面就上赶着要做他小弟,每天给他跑腿买饭买零食的,李泽言对他那渴望跑腿的眼神还记忆犹新呢。两人正说着,卫生间里传来声音:“李泽言,我忘记拿衣服了,能帮我拿进来吗?”
说完又一步一步的挪走了,后面的人说:“白起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
李泽言嘴硬道:“国家公务员是不可能打人的,他叫我去帮他算账,待遇挺好的,还给了两个面包,路上太黑了摔了一跤而已。”
那人上下打量着他,带着怜悯的的眼神看他:“他怎么打你了。”
不理会周棋洛的眼神,僵硬的跟魏谦说:“你跟白警官说一声,我要去趟医务室。”魏谦:“啊,白警官是不给请假的,我不敢跟他说。”李泽言不耐
那人不松手,喷着热气说:“和我做爱吧。”李泽言挣扎了一下说:“你找魏谦吧。”
白起算账算的抓耳挠腮,本来上学的时候成绩就不好,还得给监狱算那些鸡毛蒜皮的帐,自从来了这,什么事都归他管,财务也是他,巡逻也是他,体检也是,美名其曰官最大,其实是其他几个狱警经常没影儿,他又不能打警察。
衅,一时忍不住就说了出口,还作死的跟自己的屁股过不去,跟小学生斗嘴似的,幼稚。
最后李泽言揣着两个速食面包,头上肿了个包,因为怕扯到胯,一步一步挪回了寝室。
面前的人一脸惊喜,“言哥,是我啊,我是魏谦,小学同学,咱俩还是同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