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要开口,周棋洛轻轻的说:“我帮你说吧。要不我先扶你去医务室。”青年的目光带着真诚,李泽言轻轻咳了一下:“谢谢,不用了。”
医务室离寝室不远,李泽言还是遭了大罪,短短一段路走得浑身是汗,薄薄的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汗湿的卷发服帖着,远远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过来,打量着他,轻轻笑了,李泽言有些狼狈,医生的眼睛平静而温和,又如大海一般深邃。
医生扶着他,似乎并不嫌弃他浑身是汗的样子,七拐八拐进了医务室,一个小年轻看见他打了声招呼。许墨笑笑说“你忙你的吧,我帮他治疗一下。”小年轻有些奇怪的看了李泽言一眼。便走开了。
许墨扶着他往病床上带,李泽言看见白色整洁的床单,只是立在床边,许墨柔声问:“怎么了?”
李泽言不自然的扯了扯汗湿的衣服“我只是来拿些止痛和消肿的药,就不”许墨温柔的打断了他:“药不能乱用。在开药之前我要检查过你的伤口才行,每个人要学会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许墨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轻声说:“你可以把衣服脱了,我顺便给你做个全身检查。”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对。
因为是医生,李泽言也不扭捏,把衣服和裤子都脱了,趴到了床单上,宽阔漂亮的脊背和修长笔直的腿中间是惨不忍睹的臀瓣,“稍微抬高一点屁股”因为这句话感觉着实怪异,李泽言回头看了许墨一眼。许墨正拿着消毒棉沾着酒精,安抚的朝他微笑了一下。
冰凉的酒精沾在红肿的臀肉上,带着清凉和刺痛感。伴随着身后人轻柔的动作,李泽言打了个哈欠。“困的话就先睡吧,因为比较严重,所以可能需要比较久的时间。”李泽言闻言慢慢合上了眼睛。
醒来的时候,屁股每一处地方都被细致的抹上了膏药,感觉好受多了,但还是不能动弹,许墨在一旁整理器具,:“臀部上的伤太严重了,下次再来找我做全身检查吧。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呃,李泽言。”
“我叫许墨,可以叫你泽言吗?无意冒犯,只是感觉跟你很投缘。”
“嗯,可以。”
“在这里多了一个朋友感觉真的很奇妙呢。”许墨眼睛弯弯的朝他笑着。
帅气的医生健谈又风趣,李泽言有些不适应,因为他的嘴只擅长谈判、博弈和怼人,这时就显得有些嘴笨。
许墨把李泽言送出医务室,目送着他慢慢走远。
在门边的小年轻抽了抽嘴角,这个空降下来的许医生,据说是个高材生,但从来不帮犯人治病,平时都是他做的事,许医生就优哉游哉的在监狱里四处闲逛,还中二的说什么观察人类,现在来了个大帅哥,这殷勤劲儿。
白起来到工作间,看了一圈,李泽言的大高个在人群里应该是特别显眼的,却没找到他,被告知去医务室了,就很没趣的走了。
午饭时间,一个贼眉鼠眼的矮小男子藏着掖着一包东西经过食堂,周棋洛拎住他的衣领,“耗子,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是不是又偷偷卖什么好东西了?”
耗子讨好的说:“棋洛老大,我哪次没孝敬过你,你看,我专门为你准备了一份呢,绝对是好东西!”说着从口袋里摸出另一包塞到周棋洛怀里。
“烟还是酒?”周棋洛刚要打开,耗子就挤眉弄眼的说:“老大,还有别人在呢。”周棋洛想了想,笑道:“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周棋洛心思一动,把耗子放走,自己揣着东西往寝室走。
下午的工作,李泽言没精打采的出现了,这天的工作只是手头工夫,并不需要多大的体力,让他没那么难受。
白起果然又来了,转了几圈就走到李泽言附近,李泽言目不斜视,专心工作,不想再被这个臭屁警官找茬。
事实证明,诚心想找茬的怎么也躲不过。白起又把他提到办公室,第一句就是:“屁股又痒了是吗?居然敢先斩后奏就算了,我走到你面前连正眼也不看我”
李泽言瞪大眼睛说:“看你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我看你是存心盯着我的屁股吧?”
没想到白起突然涨红了脸:“谁盯着你的屁股了。”声调变得很高,有些怪异的颤抖。李泽言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李泽言本来有一个机会让屁股这件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但他的嘴巴快过了他的理智,“原来白警官喜欢”
白起突然气恼的说:“我不是,我没有!”说完把李泽言按趴在椅子上,手臂抡起,啪,啪一掌一掌落在李泽言屁股上,李泽言的惨叫被他强行闷在喉咙里,因为他想起他没被烤住。
李泽言生生挨了一会儿,猛地一转身,踹在白起身上,白起被踢的好像要倒地却轻巧的撑住地板,整个身体立起来,扑在李泽言身上,锐利的眼神好像要将他生吃了一样。
李泽言因为占了先手,敏捷的躲开,白起砸在了椅子上,椅子摇摇欲坠向后倒,白起又翻了个身像耍杂技一样坐稳了椅子,还没等他反击,李泽言眼尖拿走了桌上的手铐,跨坐在白起身上压住他,手绕到他身后,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