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将军要说没见过世面,也确实见过那么一些。在西域从十六岁起呆到现在八年,两年回京述职一趟,期间逗留一个月,再讨厌那些油头粉面的官家子弟,总有些局不得不赴,而场所也总归就那么几个地方,不是酒楼就是ji馆,或者既是酒楼又是ji馆。人还没进场子,姑娘们就已备好了。该干他也干,没什么喜欢不喜欢,姑娘们倒是挺喜欢他,而且,能爽到干嘛委屈自己?但从来没干到现在这地步,不管是被他干的,还是他自己。
突厥人还回头来看他,那眼神霍临总觉得是满腹委屈。他连该做什么都不知道,愣得跟个冬瓜一样。
图瓦什见他不言不语,不确定地喊了他一声:
“霍临”
两个字让霍将军一激灵,脑子里跟跑马似的滚过一大片带着呻yin的“霍临霍临”,再看这突厥人就顿时脸烫得能煎鸡蛋,利索地拔出来,那洞口一时合不拢漏出了一道腥臊的水ye,淋在地面上的撞击声简直比酷刑还让人煎熬。
然而这声音几秒不到就停住了。图瓦什也难为情,扭回头,收紧括约肌闭合xue口,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脏——虽说早脏透了。
“抱歉”
霍临声音低低的,说出去后图瓦什却没反应,以为他没听懂,又换着说: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过分了。”
他这才真正反应过来,俯下身吻了吻他后颈,手抚过他脊椎,落在后xue上,说:
“先弄出来。”
说着就要塞指节进去,想把xue口戳开。
戳也没戳进去,图瓦什回身拉住他的手,冲他勉强地笑了下,说:
“没事。你洗干净就走吧,我为寄几洗。”
霍将军又冬瓜了。直觉觉得这样不好,可别人不让戳屁眼他还硬要戳,会不会更不好?又被他那个“寄几”硌出了点没由头的火气,烦躁地一锤定音:
“我做的错事自然是我来收拾!还有,自己!不是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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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他胳膊就把他拉起来背靠近自己怀里,连鼻子只能戳到他肩胛骨、得别扭地歪着脑袋才能看见身前情况也不管,双腿格开他的双腿,让他下方大敞,总算给这个人高马大的可汗留了点选择的余地:
“你自己拉出来还是我给你扒开?”
好像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被他一系列举动弄得有些愣的突厥可汗没忍住笑——自然是无声的。他背对霍临,自然这小将军也看不到——真是小,跟个小号的椅子一样,虽说在汉人中还稍高些,可非要这么不自量力地抱着自己,刚cao完他的rou棒还热乎乎的抵在他屁股后面,关心人也凶巴巴的。
想要他多碰碰自己。
突厥可汗抿住笑,不说话。
他不说话霍临就以为他不愿意,二话不说直接上手,一只垫在他屁股下抬高身体,一只去分开xue口,使了些劲儿才拉开。热烫的水流起初仅仅是无力地流出来,后来冲劲越来越大,短短地打在地面上,像在小便。和这些水流亲密接触的手指被冲刷着,霍临躲在他背后的脸又开始发烫,见总算要完了,就换手去按他小腹,问他:
“还有没有?”
哪里还有刚才的半点火星,跟做错事的毛孩子一样。
“还有一点。”
图瓦什眉眼在笑,声音却听着委屈。
霍将军越发觉得自己错得太过,按下羞赧不表,一点点四处压他小腹,慢慢往下,洞口确实又有些ye体出来,可不是射出来的,是落下来、流下来的,还有些滑、有些黏。慢了半拍辨认出是什么的霍将军僵住片刻,又继续按压,胸中有什么澎湃的感觉渐渐舒缓下来,攫住他,让他吻咬起近在嘴边的细腻的背部肌肤,拉开他xue口的手也不老实,往洞xue里钻去,指腹探索肠壁。
图瓦什还是在笑,稍稍扭过些身体,对他说:
“这样弄不完。要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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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洗?”
霍临拿出手指,指尖上又带了些白团。
“进水里去,然后再洗。”
霍临收回自己的腿,性格里的征服欲让他想也没想就把这位比自己大一号的突厥可汗拦腰抱起。沉甸甸的身体抱稳了,霍临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样是不是不太妥,虽说是有些沉,也不是抱不动,可他低头一看见图瓦什同样惊愕的眼神,不服输的劲儿就上来了,挑衅:
“看我干什么?还能把你摔下去?”
图瓦什噗嗤一声笑出来,惹得已走到池边的霍将军恼羞成怒,往前一抛就把他摔进水里。温热的水花溅起一人高,他也跳进去,抓住他还未平衡好的身体,逼到另一头的池边,咬牙切齿:
“不准笑!”
“不笑。”
图瓦什说着,表情还是笑的,索性抱住他脖子吻他,腿也缠上他身体。
霍临把火气发泄在推搡他舌头上,手环着他,从后背摸到后腰,再抓着tunrou揉捏,好像怎么抱也抱不够。他把两瓣tunrou挤压在一起,又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