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突厥可汗怀疑自己是不是勾引得太过了。
这位汉人小将军已又在他体内泄了一次——当然也包括他自己,可不消片刻又锢住他,Jing神百倍。身上全是淋漓交错的汗ye、水ye和自己的Jingye,身下也淌成一片,而泉眼一样的rou洞还在被凿得溢出更多水,失禁一样止也止不住,不知节制地舔舐rou棒。
“霍临,霍、呜不行,不行”
他嗓子早就哑了,现在有些想哭,喊叫的欲望触碰到泪腺却喊也喊不出来,腿根酸麻难耐得快脱离控制。
他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再清楚不过——不如说再熟悉不过。
可他不想那样。不想再经历一遍那些地狱。
霍临听到他示弱的呼喊就覆上去,下身因此顶进了更里面。他双手撑在他耳侧,如同野狼占据羔羊,舔他颌下的皮肤,亲吻喉结,又吻他双唇,打开他的牙关,纠缠他的舌头。于是唾ye也溢了出来,淋shi味蕾,有甜蜜无比的错觉。
他不回话,图瓦什也不能确定他有听见。身上这个他从未想过会这么缠人的将军一味吻他,咬他,像个真正的掠食者那样标记地盘、划定领域,在他皮肤上留下热辣刺疼的印记。他看也不看就知道那些地方会是什么样子。红红紫紫,淤青,发肿,还会往外蔓延一小周,任谁瞧见都会知道他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性事。
他终于明白他那个副官说的“霍将军领地意识重,不要惹他”是什么意思了。
他真不该这么惹他的——
体内似乎只是为了安慰他而暂歇的rou杵又凿动起来,一下下全撞上柔软的泉眼,又急又重,像是要榨出它所有汁ye。图瓦什意识到真的得阻止他了,可浑身酸软得使不出劲,稍动一下腿根,硬直饱胀的Yinjing就被牵连着要吐出什么,而被cao得厉害的后xue却完全意识不到身体正在忍受多大的刺激,只顾自得其乐地贪食rou棒。
霍临猛地翻转他的身体,却未完全让他背趴,只是侧身伏在地面上,露出完整的倒三角的坚实后背和大片繁丽的花形刺青。
图瓦什喘息着拉出长长的呻yin。猛然的翻转让后xue里的Yinjing也滚过大半个弧,拧着rou壁的皱褶,烫得他前端吐出一小口Jingye,却又断然扼住,生怕后续的洪水猛兽破闸而出,向他求饶时已忍不住带上泣音:
“霍临,停下,不要了我、呜”
“嗯?”
霍临用短促的鼻音回应他,还是拉高他在上的大腿,贴上他的背部,将自己送进他身体里。胯部撞上圆润丰满的tun瓣,它们一收紧连自己的卵蛋都被牢牢包裹进去。而他的唇舌也终于决定扩张版图,沿着刺青Jing细富丽的线条啄吻、啃咬,染上自己的颜色。
“不、不真的不、能,啊——”
蘑菇头又冲出一小道白色的弧线。幼嫩的头部被shi润的地面摩擦,凉凉的水面瘙痒般浸入他的尿孔,又在身体的被cao干的律动下被反复鞭笞。
图瓦什指尖抠着地面,绷紧浑身的肌rou抵抗尿意,却把roujing吞得更深,还有抵在xue口被tunrou夹住的卵蛋,烫着他的皮肤。他能感受到它们饱满的形状,甚至能想象到自己被灌满之前它们会怎样提起,泵出那些属于霍临却即将属于自己的Jingye。
战栗一波波传上后颈,灼热的吐息熨烫在他的背上,穿透肺部,使他也缺水般烧灼。霍临shi热的牙已经咬到了他右侧隆起的斜方肌,转而侵向鼓起的肩胛,却再难往下,便拿起来,似乎打算鸣金收兵。
“最后一次。”
霍临总算给了他个答案,带了些鼻音,显出一种不明显的讨好意味,动作却一点都不讨好。按住他的肩膀就骑在他身上大开大合,次次都拔出到只剩蘑菇头再冲回去,击打他濒临绝境的前列腺,像是要把它击穿。
被他按在身下的人再忍不住喊叫,酸软的泪腺终于也失守,沙哑顿挫的呻yin中穿插着抽泣,鼻腔被堵住而发出的表示拒绝的鼻音,除了愈发激发热血上头的汉人将军的征服欲外毫无用处。
野兽交媾一样的姿势带有深深的屈辱意味。图瓦什深感不适,可他一扭转头看到霍临那张在汉人中堪称美貌的脸,身体又奇异地驯服下来,甘愿成为他的战利品,被他践踏。他甚至不自觉地撅起屁股,好任他更方便地cao干自己,因此后腰也陷出了那对深而性感的腰窝,进入将军眼里,让他越发目眩神迷,忍不住伸手按上去,滑到一旁,握住他的腰,每一寸肌理都合手得不想放开。
既然已决定臣服,那就不要臣服得太难看。
图瓦什心想,努力克制自己喷涌而出的欲望,却想不到更多的法子让他不那么难看。
“弥内萨里蒙卡,萨里蒙卡”
他又说出了那个词。霍临听清了。可这之后的一大串却又跟鸟语一样,让他烦躁得很,想凶他说汉语,命根子又被伺候得这么舒爽,凶也凶不出来。
他俯下身叼住他后颈的皮肤,啃咬那块凸出的小骨头,问他:
“怎么了?”
突厥可汗仰起脖子,呼出长长的呻yin。那是低沉而浑浊的喉音,仿佛从身体深